怀疑的看着她和她怀里的娃娃,北冥炀尽量保持着心平气和,她方才该是听错了,她根本就没有听见什么天下第一美人的爹,也根本就不知道天下美人是谁。
哎?炀殿下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曾经是北国美人皇子的事qíng么?rdquo;
哪里,孤记得可是清清楚楚的,孤是女子。rdquo;
所以呢?rdquo;
所以――rdquo;
所以你怀里抱着的娃娃,到底是哪里来的?!
虽说来之前就已经知道南歌王朝是女尊国家,看起来与她年龄相差无几的人定是也成了亲有了孩子,但第一次直面这个现实,还是会让人不知所措。
尤其是,那个小娃娃还缠你半天烦你半天的qíng况下。
哇啊hellip;hellip;rdquo;
被望舒抱在怀里的孩子可能是饿了,突然哭起来,整个宫殿又开始了魔音穿脑的循环,北冥炀眼里跳动着火焰,眉头皱起,头疼的紧,看着望舒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月神殿下从头到尾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陛下,她可能是饿了,您还是先给她找点吃的吧?rdquo;
那小娃娃哭叫声太卖力了,言官看不下去了,摸摸自己的脑袋对着望舒打哈哈建议道,却不想正好给了望舒提起这个孩子来历的开口机会。
炀殿下,她饿了。rdquo;
把孩子往人手里一塞,望舒笑眯眯的望着嘴角略微抽动的北冥炀,笑道,快给她喂奶吧。rdquo;
第40章
早前她也曾疑惑过,为什么自视清高的北冥炀会看上闻人千晨,甚至还和她有了孩子,但是如今在知道她是女人的qíng况下,闻人千朔只觉得好笑。
难得遇上一个可以心仪的人,也难得她说服自己在她是女人的qíng况下还喜欢她,甚至为她丢了皇位。
可是这些在北冥炀的眼里全部变成了糙芥。
若是她不爱你,在她的心里没有你的半分地位,所有你为她做的事,又怎么会在她的心底泛起半分涟漪?
这就是所谓的一厢qíng愿和妄想吗?
就算如此,还是想着要和她在一起。
求人乞舍,有多可怜?
你还好吧?rdquo;
谢谢月神大人,千朔hellip;hellip;很好。rdquo;
那便好。rdquo;
心底叹息,望舒收回识海里的神念,再多看一刻识海里绝望憔悴的闻人千朔,恐怕她就会忍不住想要用法术将面前的人送到鬼界去了。
在闻人千朔给她的记忆里,明明面前这个家伙对她那般冷淡无qíng,她却还要自己假扮她和面前这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人在一起,也不得不说,闻人千朔真是绝望到了极致。
但是作为月神的她却不能拒绝,也不能qiáng行改变她的意志,毕竟这是她的事qíng。
她作为神,所能做的,也只有帮她得偿所愿。
hellip;hellip;陛下,您一定是说笑了吧,我们殿下可是女子,怎么能帮小皇女hellip;hellip;呵呵hellip;hellip;呢?rdquo;
还是言官先从望舒说的话里回过神来,看看抱着娃娃眉头深锁的自家殿下,她赶紧打圆场,试图让这个奇怪的女皇告诉她们,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玩笑。
完全不能想象,她们殿下有孩子什么的,这也太荒谬了吧?
这孩子,怕真是饿坏了。rdquo;
望舒不答,皱眉看着北冥炀怀里哭闹的小娃娃,哭的气息越来越弱,因为北冥炀奇怪的姿势动来动去的幅度也越来越小,脸色也苍白的很。
在南歌王朝,从来都是由男人哺rǔ,北冥炀又不是真的男人,就算这孩子算在她头上,好像她也没有什么能力可以让这孩子不挨饿啊hellip;hellip;月神殿下心底叹息。
凡人就是麻烦。
人就是麻烦。rdquo;
被人rdquo;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身为月神的望舒一愣,不由自主的抬起头,目光追随着说出这句话的北冥炀,许是宫殿窗格里日头照耀的原因,她漆黑如墨的瞳孔里莫名流转着澄金色的的光。
有那么一瞬,她以为她好像不认得她,却又与她相识了许久。
时间和记忆,从来都不是熟悉和陌生的借口,隐藏在深渊里的悸动,也是原始的触动。
与其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孤,倒不如做些实事。既然陛下诚心诚意的想着帮孤,那就还是先喂饱陛下找来的孩子吧。rdquo;
虽然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个娃娃,也虽然这个小娃娃总是哭闹不停,更虽然她最讨厌哭闹的小娃娃,但是看见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哭成这样,人心总是柔软的,不管在战场上磨砺的如何冷血无qíng,到底北冥炀还是人,看见这般qíng形,还是会心疼的。
更何况,在前些日子里南歌王朝太后宫宴上,她的一席话得罪了闻人千朔的母亲,若不是闻人千朔替她解围,恐怕如今她就该被她北国的好父皇召回去杀了。
就算是这样,闻人千朔给她解围的理由也太差了些,撒谎说她已经有了孩子什么的hellip;hellip;不过比起那些,从开始被孩子哭闹惹得心烦,如今回过来神的北冥炀则比较想要知道,现在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闻人千朔亲生的。
皇家的子嗣不能随便乱认,皇家的血脉也不容亵渎,这是她在北国就已经学到的生存法则,就算如今到了南歌王朝,她也不认为,这样的法则会有什么变化。
qiáng者的尊严和骄傲,从来不允许别人践踏,这就是她所知道的皇室。
你怎么知道这孩子是朕找来的,不是朕亲生的?rdquo;
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望舒轻轻拍了拍还在哭闹孩子,用指尖戳了戳她胖乎乎的脸,笑了笑,对着北冥炀道,这孩子的外貌跟朕如此相像,难道不是朕一年之前到北国,与炀殿下一见钟qíng二会倾心,如此三来四去,得来的?rdquo;
得亏她不嫌弃拗口。说了这么大一串话,只是想要对好口供,不想在她的父后面前出破绽吧?!
竟然在宫宴上说她一年前就和自己私通了,并且孩子都已经几个月了,还真是很有想法的南歌女皇啊!
不过这也总算是保全了她在南歌王朝的些微地位,可以让她安静的度过一段日子,这样想,也不算坏事。
所以,这就是陛下在宫宴上所说的送给太后的礼物?这可着实是一份大礼,只是,希望到时候太后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不会晕过去。rdquo;
自己的孙女,未来南歌王朝的继承人,竟然是捡来的,相信那个看起来就没什么用的柔弱男人一定会晕死过去。
都说了,炀殿下凭什么觉得这个孩子不是朕的?rdquo;
笑了笑,望舒小心翼翼的抱过北冥炀怀里的孩子,轻轻抱着摇了摇,小娃娃闻到熟悉的味道,咂咂嘴,小拳头攥了攥,也不哭闹,安安静静的睁着黑溜溜的琉璃眼睛盯着抱着自己的人看。看着她安稳下来的神色,望舒也笑了,抬头对北冥炀像是宣誓一般道,她当然是朕的孩子,也理所当然的,是南歌王朝的继承人。rdquo;
众所周知,南歌王朝的女皇从小到大从来没让男子近过身,更别说会和人偷qíng生下孩子了,但此刻她如此坚定的在敌国质子的面前宣布她怀里的孩子是她的继承人,那么只能说,她是认真的。
因为北冥炀是她名义上唯一的男宠,而她为了北冥炀找到了这个孩子,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她的男宠只有北冥炀,只有女扮男装的北国美人皇子北冥炀。
这样才能保住她,即使,作为女皇的她不在了,只要有继承人,只要北冥炀是继承人的父亲,那么就能保住她。
hellip;hellip;你确定不会搅乱你们皇室的血脉?rdquo;
那就不必炀殿下cao心了,走吧,孩子也饿了,也是时候去父后那里请安了。rdquo;
率先起身,望舒抱着孩子望着那看起来身体僵硬了一样的两主仆,歪了歪脑袋,奇怪了,你们为何不动?rdquo;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言官现在真是想哭!
她在神界呆的时间也够长,无聊的时候也会学着别的神一般跑到人界去看看痴男怨女们的生活,但是像这个女皇这样痴qíng的人,最近可真是少见了啊,只是可惜,她们家殿下不是真的北冥炀。
至于北冥炀,则是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迈出了脚步。
她们到太后居住的宫殿的时候刚巧赶上午宴,几个侍人正在水晶饰花琉璃桌上摆着饭菜,太后坐在软榻上,旁边的一个男侍跪在他的脚下帮他捶着腿,一向喜欢进宫的闻人千晨这一次不出意料的也来了,不过这一次她身旁多了一个挺着肚子的男人,两个人正满面笑容的陪着太后说话。
陛下到――rdquo;
听得这一句,正在攀谈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转过了脸,看着进来的人。
闻人千朔牵着北冥炀,后面跟着抱着孩子的言官,不疾不徐的走到太后跟前,闻人千朔拽着北冥炀,微笑着向太后道,请父后安。rdquo;
嗯。rdquo;
随便敷衍着答应,原本yù继续和闻人千晨两口子攀谈的太后在看见言官怀里抱着的孩子后,眼神一亮,对着闻人千朔急切道,那是本宫的孙女?rdquo;
是的。rdquo;
按照血缘关系来说,的确是的。
快,给本宫看看。rdquo;
言官,把孩子抱过去。rdquo;
是,殿下。rdquo;
趁着言官把孩子抱给太后的当口,北冥炀不着痕迹的掐了掐牵着自己手的人的手心,轻和冷淡的道,松手。rdquo;
莫要着急,朕也不想这样,但炀殿下若是想要自己在宫里不受人欺侮,还是装装样子比较好。rdquo;
虎落平阳被犬欺,作为质子,的确是没有她选择的余地,只能顺应着闻人千朔来。
这样被动的境况,着实让北冥炀恼怒不已,但天生的疑心又让北冥炀不得不多几分警惕,她小声疑惑的问着,你为什么会帮孤?rdquo;
识海里,闻人千朔的魂魄气息愈来愈弱,如今听得这句话,却突然之间迸发出qiáng烈的鬼气,若不是她的朔月之力太过qiáng大,恐怕就要被这鬼气所伤。
心底叹息一声,知晓了闻人千朔心意的月神殿下转身,看着容貌在六界中都堪称绝世的人,凝望着她漆黑透着金色的眼瞳,看进去,仿佛能直视她的灵魂那般,轻声道,因为闻人千朔喜欢你。rdquo;
她只是帮忙实现她的愿望。
心被这样的一句话敲击着,北冥炀一愣,抿紧了自己薄而淡粉色的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再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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