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是让你们离开啊,我不想你们再在韦家骗下去了,给你们留了脸面才让你们走的,我可没让你们这么走!许南星说着,眼睛瞥向了那些金饰。
茵陈现在都懂了,事实摆在这:曾青是男人,自己和他走了,赃物也被发现了。她说什么都没用了,就算她说了,会有人信吗?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说自己是被曾青下了迷药带走了?他们认定了自己和曾青是一伙的,不会有人相信的。但是所有人都可以不信她,有一个人必须信她,如果连他也不信自己,那真的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茵陈默然望着南藤,南藤俊眉紧锁,垂目盯着地上的那些金饰,眼睛里流露出满满都是无奈痛心。他抬起头,看着茵陈长叹了口气,又落寞地低下了头,走到了正堂中。
看到他的这副表qíng,茵陈的心彻底凉透了,原来他也不相信自己,那真的是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这个任务,我宁可完不成,我宁可积分为零我也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母亲,茵陈不是这样的人。南藤对着韦夫人言道,急迫的额头都微微渗出了汗珠。
韦夫人大惊,茵陈也愕然地望着他,随即她挑了挑嘴角笑了出来。
南星,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做的,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南星惶然,一副不可思议的神qíng。表哥,你
相处了这么久,我猜到曾青是个男儿了,之所以没点破是因为我相信茵陈南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相信又如何,人证物证在这,怕是洗脱不开了吧。
语调清冷淡定。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茵陈绝对不会相信这话是林氏说出来的,是那个她当做姐姐一样的人说出来的。
茵陈惊讶地望着林氏,而林氏却是一脸的漠然,她的目光甚至都没在茵陈身上停留半刻,至始至终锁在了她的夫君,韦南蘅身上。
你越是想留她,我越是留不得她!
江姑娘,你有qíng也好,无qíng也罢,就冲着你留男人在家这我就没办法容你了。你若识趣就走吧,这盗窃一事,我就当没发生,也不会去报官的。若你执意
这些绝对不是茵陈做的!南藤护在了江茵陈的面前,怒视着家人。茵陈扯着他的衣衫,落了泪,他果然是信自己的。
表哥!你还要执迷不悟吗!为了他你连秋试的机会都没了,你还想被她害到什么程度!她就是个狐媚的妖jīng!南星破口而出,茵陈愣了住。
秋试的机会没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为了自己秋试的机会没了?
茵陈转到南藤的面前,不解地望着他,而南藤只是对着她微笑着,不言语一声。
在阮家,南藤用秋试的机会,换了你。曾青沉声言道。
茵陈盯着他。原来你也知道,既然知道,明知道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你还要带我走。
南藤,你怎么这么傻啊。茵陈心疼道。
南藤握住了茵陈的手,依旧笑容不减。没关系的,再过三年还是一样可以去,就是让我一辈子不考,我也会换你的。
韦南藤!许南星忍不住了,怒吼了一声。这么多年的坚持,全都失败了,就因为她,江茵陈!
许南星瞪视着江茵陈,眼中的怒火燃烧着,她恨不能将这个抢走了她一切的女人一口吞掉。
而茵陈也望着她,清澈的双眸渗出了森寒的芒锋,凌厉绝不少她半分!
许南星,你设计这一切不就是想让我走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当初已经害了我一次,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曼陀罗(十五)
茵陈的目光在满堂的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地上的金饰玉佩上。就凭这一对华贵的点翠金钗就可以断定,这些东西不是南星或是林氏能有,这都是韦夫人的。
这些东西都是韦夫人的吧。茵陈说着,拾起了那对钗放在了韦夫人手边的桌子上。
明知故问!从哪里偷来的你不知道吗!许南星不屑道。
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不是我拿的。
我又没说是你偷的!是谁谁心里清楚!南星看了曾青一眼。
曾青气得真恨不能一剑刺过去,他刚要争辩,便被茵陈拉了住。
你说是曾青偷的,你可有证据?可有人看到了?许南星,就算栽赃,你也要考虑周全一些好不好。茵陈对视着许南星,目光坚定,嘴角牵出了个笑。就算曾青是个贼,他也要有机会啊。你可曾见过曾青去过前院?韦夫人整日都在正堂中,曾青怎有机会去?就算他去了,他能段时间不留痕迹地搜出这么多金银,那他还是真走运啊。
茵陈冷笑了笑,把大家的思绪都引了起来。
曾青从来这这,可离开过后院?茵陈问道。
他会功夫,什么事做不出来。南星回了一句。
茵陈库笑了笑。会功夫?会功夫就会偷盗吗?倒是有人不用会任何功夫,就能轻而易举地拿到这些。你不是每日都在韦夫人的房中么?
你的意思是我拿的?南星问道。
不然呢?
真会贼喊捉贼啊。南星冷笑。
要诬陷就做得gān净一些,只怕你身上还有私留下的金银吧。说着,茵陈的手就扯住了南星的衣袖,想要查她的衣服。
别碰我。南星大叫了一声,甩开了茵陈的手,可就这么一甩,只听叮咚的一声,一块玉佩坠地,摔成了几瓣。众人目瞪口呆,惊的不是玉佩坠地,而是这块玉佩任谁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从南星的袖口中甩出来的。
南星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了住,冷汗渗出了额头。
这,这不是我的。南星惶恐地喃喃道。
这当然不是你的,这是韦夫人的。茵陈冷语。
南星登时反应出了什么似得,指着茵陈嘶声力竭地吼了起来。
江茵陈,你,你竟然陷害我!
陷害?是我陷害你还是你陷害我!茵陈目光yīn寒地瞪着她。
如今就是有一百张嘴,许南星也解释不清了。争辩没有用,她还算是个聪明人,呜呜地就哭了起来,走到了姨母的身边。楚楚可怜地望着她,反反复复地解释着自己没必要这么做。
韦夫人这么多年的家是白当了么?这点小伎俩若是还看不出,真是白长这么大的岁数了,那东西她知道一定是茵陈什么时候塞给南星的。可即便自己说了也会和南星一样,没人相信的,南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况且,她怎会不知,茵陈这只不过是在以牙还牙,难道江茵陈不是被南星栽赃的吗?
好了好了,这事就这样吧。江姑娘,我说过,这事我不追究。而且我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才不留你的,起初我以为你能助我儿,可如今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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