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博
香槟,晚会,玫瑰。
芙拉被安排到这里来做临时女招待。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里会再次遇到自己的初恋情人。芙拉在看见那个有些熟悉又带着陌生的侧脸时,竟然产生一种时间过了好久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恍惚。过去刻意遗忘的种种又重新的全部浮出水面,一直被藏在脑海深处从未忘记过的记忆,提醒着她的现在有多不堪。
明明时间也才过去了叁年。
一切都变了。
她穿着仅由两片布料组成的裙子在宴会人群中穿梭,想要离得稍微远一点,好暂时逃避这即将重逢的场面,当然,芙拉也不确定对方还会不会记得自己,她倒是希望对方已经把她忘了,这样还能自己骗自己一下,安慰自己现在过的没那么差。
衣裙布料薄的可怜,暴露的过分,芙拉使劲往下拽着裙子,手捂着胸口,想要躲到角落里去。这时候要是凑近了看就能发现她裹了纱布在胸部上,否则乳白色的液体就会溢出来,濡湿她整个裙装。想到这里,芙拉咬紧了嘴唇,该死的特拉法尔加,不知道给她打了什么药,明明不会怀孕的,却突然有了奶水,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光是自己的手不小心碰到微微胀痛的乳房,就能轻易的让她夹紧了腿心一阵颤抖,乳尖便溢出味道甜美的白色汁液。
那场景是万万不能出现的。
虽然这场宴会上都是些看起来斯文有礼的上流社会的名流贵族,但是芙拉清楚,披着人皮的狼而已。脱了裤子,丑陋的本性暴露无遗,说不定随意的就将她摁在地上操弄,丝毫不介意被人围观,所谓贵族的淫乱聚会。
果然,还没等到她找个角落把自己藏起来,就被人摸了屁股,搂住了腰肢。她回过头,一个男人穿着精致的男人正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开始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在摸到泥泞湿滑的一片时,立马把芙拉顶到了墙上想拉下她的内裤就这样狠狠地插进去。芙拉来不及挣扎,小腿乱蹬着,正当绝望时,背后禁锢住她的力量突然消失,她腿一软,落入一个温暖怀抱,对方身上小苍兰和柏松的味道居然有几分熟悉。
直到接住芙拉的人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芙拉,我回来了。”
她眼泪夺眶而出。
是萨博,她的恋人,她的初恋情人,叁年前当他们还在热恋期的时候,他突然的不告而别让她当时几乎崩溃,行尸走肉了一段日子,后来才慢慢的走出失恋的阴影。
那时候他们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家境相仿年纪相仿,萨博为人谦逊有礼,耀眼金发总是让她羡慕不已,装着蓝色大海的眼睛里总是会炙热的盯着她,芙拉也在这被爱意裹挟的眼神里败下阵来,融化在其中,软了身体也软了心脏。
彼此对视,眼里心里都有诉不完的情意。
小苍兰和柏松的味道还在鼻腔里打转,芙拉擦干眼泪,从萨博怀里挣脱出来,声音颤抖着说,“这位先生,很感谢您替我解了围,但是您好像认错人了,我不是您要找的那位女士,再见。”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猝不及防的又一次被萨博拉到了他的怀抱里,戴着皮质手套的手用了十成十的力量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仿佛要把芙拉揉到自己怀里,好像生怕她就这样消失掉。
“芙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
“叁年前,我出了意外失忆了,直到上个月我才恢复了记忆,芙拉,我知道你还在等我的,对吗?”萨博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进芙拉的头发里,汲取那一丝丝的香气,好像这样做就能给他带来安全感似的。直到他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阵不正常的颤抖过后,软在他胸口上,垂眼看去,对方浅色的衣裙胸部的位置居然被一片白色的液体慢慢晕湿掉,而她脸上也开始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萨博皱紧了眉头。
“你结婚了?”
“哺乳期还穿成这样跑出来?”
面对昔日恋人的质问和自己身体上的异常,芙拉不受控制的掉下眼泪,她多想将一切全盘托出,将所有她遭受过,经历过的黑暗与不公都对他倾诉,只因为是他,是萨博啊,她曾经深爱的萨博啊,要是还没经历过这一切之前就和萨博重逢的话,她想,她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和对方私奔,跑的远远的,跑到海的另一边去,在陌生的国度里继续将爱情延续,为了自由和爱,付出一切孤注一掷的勇气。
可是现在的她失去了这勇气。
不仅仅是因为当时对方突然的不告而别,更多的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忘掉自己在这段时间经历了些什么,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堕落了,变得淫荡又下流,敏感的身体时时刻刻都为了随时随地的性爱做好了准备,她像是一个性爱娃娃,被对待者们掠夺似的蹂躏,蚕食,好坏都由对方主导,带着她一并沉沦下去,在无休止的爱欲中。
终于连灵魂也坠落到地狱里。
“嗯~萨博君……啊哈,救,救救我吧!”
芙拉吐着舌头满脸泪水的努力仰头看向他,看着可怜兮兮的芙拉,他曾经深爱的恋人,露出如此一副诱人模样,萨博听见自己脑子里一直以来紧绷的弦咔嚓——一声全部断掉了。
“所以,芙拉,我要怎么救你?我需要怎么做?告诉我,芙拉。”
“吻~啊哈,吻我。”
终于他再一次的,经历过热恋后的失忆,又在前一个月突然想起全部,萨博想,一切还来得及。他们再次重逢时他吻上了昔日恋人的唇。
熟悉的小苍兰和柏松味道将芙拉包围,她没心思去了解萨博是不是一直用的这香,现在她只是忘情的回吻着,瘫软在对方怀里,用眼泪,用乳汁,用粘液,去沾湿他,去浸泡他,似乎这样就能将对方也拉进泥潭,沾染上丑陋的欲望,堕落到地狱里去,从此和她一样,让快感绑架大脑,变成被色欲驱使的恶鬼。
亲着亲着,萨博一路带着芙拉来到了二楼的房间,房间里的床宽大舒适,很适合久别重逢的恋人在这里做爱。萨博先是将芙拉亲的晕晕乎乎,舌头伸出来,舌根被吸的发麻,芙拉本就敏感,在之前被萨博紧紧的抱着时,身体就已经小小的高潮了一次,现下更是被亲的心痒,双腿间仿佛有一万只蚂蚁爬过,气味甜腻的粘液早已经濡湿她整个内裤和萨博伸过来的手。
乳汁早已经将纱布浸湿的饱满,稍稍一捏就能挤出一滩奶水来,更夸张的是,芙拉甚至还能感受到乳头还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出乳汁。
“你有孩子了吗?回答我,芙拉。”
萨博停下了亲吻,摩挲着芙拉的后颈问她。
“没有啊,没有的,我不会怀孕的,啊~”
又是一阵痒意,蔓延到全身,钻到骨髓里去了。
芙拉渴求着恋人的爱抚,然而对方却不紧不慢的揉捏她的脖子,后颈,不问出他想要的答案就不进行下一步似的。芙拉双腿并拢崩直又蜷缩起来,被痒意折磨的快要疯掉,现在不管是谁都好,来救救她吧!于是渴求性爱的芙拉为了可以让对方早一点解救自己,丢弃了尊严和之前想隐瞒的那些,所有的过去都被全盘托出。
“萨博,哈呀~我被,打了药,所以才会出奶,不信你看,乳头变得又大又红了哦~”芙拉神情恍惚又亢奋的自说自话,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一边眯着眼睛去舔萨博的喉结,甚至还刻意贴近了他,在他面前揉了几把柔软的奶,挑逗似的捏了一下奶尖,呲出一道淫靡的白线,落入萨博的衣服当中,消失不见。
没想到这挑逗先把自己捏的又差点小死一回,芙拉挺着腰把自己胸部送到萨博面前,像小狗一样哀求他,可怜兮兮的撒娇,如果忽略她露着奶的话。
“揉一揉嘛~萨博~胸部好涨!”
“奶头,奶头立起来了哦!”
“这里,这里,这里,都好难受,”
“萨博,萨博,救救我吧!”
萨博沉默不语,他看着曾经恋人的独角戏表演,心里是雷雨的轰鸣,滋味苦涩又辛辣,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这样呢?
“芙拉,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他叹息声在芙拉耳边想起。
芙拉已经把自己剥光了,正躺在床上乱扭,不得章法的自慰让她根本无法得到快感,她急的快哭了,于是又像磁铁般似的贴了上来,用自己光裸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去磨蹭衣冠整洁的萨博。
“肏我,萨博,求你了……”
芙拉再一次的流着眼泪哀求道。
他这次没有再拒绝,内心的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大脑,心脏,将他整个人从命名理智的池子里拔出来,浇上汽油,点上火,由愤怒供给养分而熊熊燃烧着,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几乎要将拳头捏碎。
“那就如你所愿,芙拉。”
没有任何的前戏,萨博就这样撞了进来,深度直抵那窄小的宫口,芙拉即使是做好了准备也被这一下撞得不轻,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快感,她舒服的用脸拱了拱萨博,央求着他动一动,好让自己再继续快乐下去,于是萨博随了她愿,撞的又深又重,不消几下芙拉便弓着腰泄了他一身,吐出红艳艳的舌头。
他捏上芙拉的胸部,在那上面揉捏,时不时的围着乳晕打转,就是不碰乳头,芙拉把折磨的直哼哼,挺着腰想把自己奶头往人嘴里送,萨博却突然捏住了她的乳尖,拉长,接着像是吸奶的幼儿一样,含住了她的乳头,吮吸里面渗出的甜美乳汁。
萨博在吸我的奶汁。芙拉光是这样想着腿心又开始发颤,哆哆嗦嗦的吐出透明的粘液,萨博的手这时候放了上去,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咬着芙拉的奶尖,一面用力抽插一面拿手揉搓她的阴蒂,果然,没一会芙拉就全身僵硬,几秒过后又瘫软在他身下,眼神涣散,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再一摸,床铺已经彻底湿透了。
不知道是她高潮时喷出来的水还是尿液。
而萨博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他细细密密的,在芙拉后颈处咬出许多痕迹,用力的肏她,把肿的像熟透了红樱桃似的阴蒂来回弹弄,乳尖也没有放过,奶水吸干了依旧留下两个牙印。
最后,他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一滴不落的,全部装在芙拉的穴道里,子宫里,芙拉早已经失去意识,被萨博掰开腿,翘着屁股做出邀请的动作,萨博嘴角勾起莫名的微笑,他好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芙拉说,
“我会救你的,我的爱人,我的精、厕。”
“把芙拉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宠物,关起来,这样就再也不会被别人觊觎,染指。”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芙拉。”
初恋情人萨博(注意有角色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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