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办法玩了,我都怕我一睁眼就会露馅!】唐骄抱怨,却也哼唧一声,示意自己醒来了。
景王妃祁氏立马推开王爷唐轩,坐在床榻边,温声细语道,骄骄
【那个中医走了吗】唐骄问道。
002看了一眼定位,【走了,走了,去给你抓药了。】
唐骄放心了,缓缓睁开双眼,双眸焦点焕然。
骄骄
唐骄僵硬地转头望向原主的母亲,双目立刻蕴出了眼泪来,委委屈屈道了一声,母亲。
祁氏闻言只觉得心软成了一滩水,又酸得紧,恨不得将那天杀的歹人碎尸万段,却又害怕提起了女儿的伤心事,也不管唐骄的称呼有误,只是温声道,母亲在这,母亲在这。
唐轩闻言眼睛发涩,瓮声瓮气道,我儿莫怕,凡是都有父王在,定能为你讨回公道。
【哎所以我叫错了】
唐骄将头埋在祁氏臂弯中,不言不语,只是肩头微颤。
祁氏转头瞪了唐轩一眼,只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轻轻拍打着唐骄的后背,低声道:母亲在呢,母亲在呢。
唐轩被瞪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刚看到唐骄如此,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父王那刺客的口音不像是陵国人,反倒像是南曜国那边。唐骄轻轻从祁氏怀中退出来,坐直身体直视唐轩,女儿曾在国宴之上听过他们的口音,虽说那刺客极力掩饰,可女儿肯定他绝不是我陵国。
我儿此话当真唐轩严肃道,你皇祖父已经下旨让你皇伯父彻查此事,你大哥也在跟进。据大哥所言,此事只是一大胆毛贼所为。
唐骄掀开被子,直直跪在床榻之上,女儿先前愚钝,竟想为一歹人,三尺白绫,断了性命。阎王爷前走一遭,女儿已经想通,再不做亲者痛仇着快的事情。左思右想,只想到他这一个特征。说完附身跪拜,父王,骄骄所言句句属实。
【这就开始跟渣男刚上了】002看得是目瞪口呆。
【不然呢留着过年吗】
☆、第三渣(捉)
京城有名的风月客栈, 因着景王府的事沉寂一月之久,今个再次热闹起来。
以老汉所看, 这安国长郡主殿下是巾帼不让须眉, 她那长鞭一甩。嘿, 不过一月京都府衙里的地牢里多了数十位罪犯。开口的是位老年壮汉,言语间竟是十分推崇。
非也。白面书生站起, 朝着四方拱了一拱手后, 摇头晃脑道,身为女子,失节后理应前往家庙或静慈庵, 怎能如此抛头露面, 行状有失体统。言罢频频摇头。
放你娘的狗屁。老汉一拍桌子,站起身怒目圆睁地瞪了书生一眼, 接着对着皇城拱手道,想我张戈,十二入军营,至今已有整整四十四年,此生唯一遗憾, 是没能一睹镇国长公主殿下战场杀敌风采。如今国泰民安,有宵小之徒侵犯殿下之子孙, 别说郡主殿下只是出面逮捕,就是阉了那群小子,老汉我也只觉痛快!道一声,有其姑祖母风姿之一二。
镇国长公主, 宣武帝的同胞姐姐,先帝最钟爱的女儿,不爱红装爱武装,一生征战沙场,多次平定边境战乱,也是陵国拥有军权最大的将军,唯一一点终生未嫁,无子嗣。也因为她,宣武帝在女子学堂中先后设立了骑射、兵法等多个课程。
话音刚落,又一青袍书生站起,对着老汉作揖道,老将军所言极是。对着皇城拱手道,近有镇国长公主之英姿,远有开国甄皇后之飒爽男儿如何女儿又如何说罢对着那白面书生冷声道,阁下师从何处学术、科考可曾有何建树为何言谈观点如此迂腐全然不像我陵国学子
白面书生呐呐不语,门口有一乞儿,高声笑道,这书生脸红了,哈哈哈哈。话音刚落,众人一瞧,果不其然白面书生双颊绯红。
小书生本事不足,这容貌倒是堪比娇娥,美艳的紧啊!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
孩童话语青涩,众人笑声刺耳,白面书生难堪至极,他举起双手以袍袖遮面,不知所谓!不知所谓!简直是不知所谓!说话间往外走去,一堂倌拦在他面前,客官,客官,你还没付钱呢
老汉端起面前的酒碗,遥遥对上青袍书生,朗声赞了一声,好小子。一饮而尽。
青袍书生端起面前的酒杯,老将军客气。一杯见底。
角落里一少年小子,腰间别了一条赤红长鞭,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面前的花生米,面前的酒杯里盛放的分明是清水。
【骄骄,祁北向着你哎。】
这少年正是女扮男装准备邂逅祁北的唐骄,自从唐骄知道,原主曾经跟上过战场的姑祖母学过武艺,且本事不低,就趁着养病期间吸收原主的记忆,多次在系统空间演练学习。病一好,直接略过原主的母亲,求到父亲那,亲自去抓捕罪犯。
原主的母亲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原主会选择自缢跟她的教导也有一定程度的关系,好在唐轩宠爱女儿又受其姑母影响,跟宣武帝上报一声,便由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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