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铃响了。
应该是输液的护士过来了。管家大步走向门边。
颜欢看着大概有五六个人穿着白大褂提着医疗设备走进了城堡内,又缓缓上了楼。
她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烧麦,顿时没了什么胃口。
跟着他们进了那间昨天第一次到的屋子里,颜欢一个没忍住,倒抽了一口气。
只见那张披着白床单的床上躺着半闭着眼的怀演,左手的手臂衬衫被护士半挽上去,抹了些酒精消毒后,接着缓缓将输液针头推了进去。
其他的医者则举着各种各样的医疗检测工具在怀演的身上徘徊检查着。
似乎察觉到颜欢的抽气声,怀演难得皱了皱眉,低沉的声音斥道:出去。
怀演颜欢自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尴尬,但是见到他这副任那些医疗设备摆布的脆弱模样,心下却是止不住的抽疼。
我让你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怀演的声音变得冰冷异常。
颜欢侧过头,看向屋内仅剩的一扇窗,这间屋子照不到阳光。
从屋子里出来时,颜欢有些魂不守舍,她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有些讶异自己刚刚的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一直压在心头,她只觉得自己急切地需要一个宣泄口。
她快步下了楼,走出了城堡的门。
正好遇见了昨天见到的西装男。
西装男今天戴了银色圆框眼镜,莫名地把整个人的五官都衬托得很有精神。
他顿住脚步,抱紧了公文包,有些奇怪地注视着颜欢,颜小姐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颜欢倏地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被西装男拦住。
城堡的后面是一个花园。
坐在白色的秋千上,颜欢看着秋千边沿枯萎的花藤 ,眼中有罕见的慌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
西装男立在秋千一旁,脸色凝重。
颜欢抬头,看向西装男。
就在十分钟前,颜欢才知道西装男叫南理,是怀演旗下产业的得力助手。
南理,我和怀演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南理透过栅栏看着花园外面那片把整座城堡围绕起来的大海,抬手遮住了一丝阳光。
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我和他之前所有的事情。颜欢笃定着目光,说得十分坚决。
南理坐在颜欢身边,沉静着脸,这恐怕不能,说出你最想知道的。
我失忆的经过。颜欢扶额,决定退一步。
南理抿唇,沉吟了一会儿,这个更难,还是讲讲怀先生的病好了。
颜欢:
好的吧。
☆、1.6冷情家主
一边听着南理的叙述,颜欢一边接收着系统投放在自己眼前的画面。
好似身临其境,又或者自己其实就是画中人
只见画面中的场景是夜幕深深,海浪平息,寂静清晰。
而海面上有一艘三层游轮,正缓缓靠近海岸。
这艘世界顶尖的游轮对于海上挥金如土的各路人士来说,是一个典范,他们的真正的夜生活从这里才刚刚开始。
华丽璀璨的灯光渐渐迷人眼,悠扬的小提琴声伴着钢琴奏响了高级红酒的迷醉。
酒精慢慢发酵,在场的人的神经渐渐麻痹,原本舒缓的音乐顿时换了一种风格。
与此同时,一身Dior抹胸高腰火红长裙的短发女人,踩着同样高调的红色高跟鞋踱入会场,轻易夺得了不少的眼球。
众人的目光追寻着短发女人,而女人的目光则在会场逡巡着,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她缓缓抬起原本搭在长裙两侧的雪白的藕臂,移着优雅从容的步子踱至那个搁置了数十瓶名酒的长台边。
怀演刚下楼就看见了女人一身的Dior标志,从化妆品到首饰,再到那薄薄的一件轻轻松松就能勾勒出一副好身材的火红色抹胸长裙。
默然收回目光,怀演转而看向身边的南理。
南理顿住脚步,拿出手机查看资料,摇了摇头,新签的代言人今天没有出席。
怀演敛了敛眼角的一抹阴翳,脸色平静地下了最后一层阶梯,接着淡然地从女人身后走过。
他的眼睛的余光注意到女人的右手的纤长的指尖缓缓叩着台沿,不由得蓦地勾唇,那双手倒是比台上正在弹钢琴的国际演奏家的手还要漂亮。
可惜了。
呵。
怀演唇边泛过一丝冷意,接着大步出了舱门。
走到栏杆边上,他接过南理递过来的箱子,指尖慢慢攥紧箱子的提手。
海风掠过耳梢。
还差十五分钟,接应我们的船会过来。
南理说完,转身重新进了船内。
怀演任由海风划过鼻翼,留下冰凉的触感,心下多了几分犹疑。
他微微闭了眼,脑中却不住地晃过那个女人的脸。
呵,真是稀奇,从来没有女人的脸能在他的脑海存留超过三分钟。
怎么说,他天生对女人有点脸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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