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爱人的婚礼也办过,每一次都不会觉得腻味,甚至会让她重回到过去一样,心脏砰砰跳着。
恰巧裴楚君这个时候也转过头看她,两人视线相对,裴楚君眸子里流光溢彩,绽放出的光芒让她不敢直视,扶云匆匆将轿帘落下。
裴楚君却心里痒痒,恨不得将这些礼数快点行为,好跟云儿被浪翻红,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过火盆的时候,不等扶云抬脚,裴楚君就一把将扶云给抱了起来,大跨步就越过了火盆。
裴大伯胡子都快翘起来了,盯着扶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可惜周围宾客太多,他还真不好意思发火,而且如果能阻止,早就阻止了,还会等到现在
眼下马上都要才拜堂入洞房了,裴大伯只能憋闷的咽下这口老血,这还不算完,面对宾客的恭喜,他还得笑脸相迎。也不知,等二弟知道裴楚君自作主张成亲,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裴大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一点幸灾乐祸
拜完堂,裴楚君去外面敬酒,昔日好友如今看来格外讨厌,她恨不得快点回到新房,跟云儿共度春宵。
几个好友见她这副表情,就知她在笑什么,纷纷打趣,不肯就此放过她,非要拉着她喝酒。裴楚君暗道,幸好她今日叫了能喝的丫鬟过来帮她挡酒,不然,等她敬完酒再回房,云儿顶着那身衣服肯定得累坏。
寻了个空,将丫鬟拉了过来,身后得了一堆数落她的话,说她见色忘友云云。
明明席间没有喝多少酒,此时却像是醉了一般,心里飘飘然。站在外面的丫鬟低着头,见她过来,道了声:见过孟夫人。
胤朝女子结婚,主外孟夫人,主内称仲夫人。全以顺序排列,孟为长,仲为次。下人一般这样称呼,去了外面,则还是以姓氏相称,主内夫人称呼时冠孟夫人姓。
裴楚君点头,将门推开,就见一嫣红佳人坐在床边,她有些怔怔地走到床边,旁边喜娘连忙为她俩斟上两杯交杯酒,转过头看到裴楚君还傻呆呆的看着,用帕子捂了捂嘴笑道:孟夫人别傻愣着啊,还是快点挑盖头吧。
裴楚君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坐在扶云身边,这才缓缓将盖头揭开。
大红色的盖头、幔帐、被子、喜服,衬得对方肤色更加白嫩,涂了胭脂的脸颊,自动被裴楚君脑补成初为人妻的娇羞娘子,琼鼻小巧可爱,让她想用手指刮一刮,逗弄逗弄,朱唇不点而红,现下看着娇艳欲滴,似不停在对裴楚君撒娇,叫着让她快些亲她。
让她想起一句诗来,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楚君扶云见对方盯着自己不说话,心中隐隐猜到原因,脸颊绯红一片,看的人想要一亲芳泽。
裴楚君回过神来,没有觉得任何不好意思,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妻子,看呆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牵着扶云的小手,只觉得扶云的手软软的,恨不得带在身上,随时把玩。
两人在喜娘的伺候下,喝了交杯酒,喜娘就笑着出去了。
为了消除新婚夫妻之间的尴尬,他们会在交杯酒里放一点用紫花做成的催情药。
扶云当然不知道,可裴楚君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盯着扶云的脸看,忽的起了逗弄心思,也不告诉扶云这件事,只等着药效发作。
扶云坐了会儿,嫌衣服重,又热,想要脱掉衣服,可偏偏这新婚夜却让她早忘记的害羞又回来了,低着头盯着桌上的杯子,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结果,她身体本来就不好,穿着这身厚衣服,竟有些摇摇晃晃的,裴楚君连忙扶住她瘦弱的腰肢,云儿快把衣服脱了。
扶云呆了呆,这到底是关心她,还是她见裴楚君心无旁骛地帮她把衣服除下,然后让她躺床上休息,看上去真是一点那什么的意思都没有。
她心里纳闷,也没好意思开口询问,不然这显得她好像很想要一样。
躺了没一会儿,她开始觉得浑身发热起来,身体里还有股燥热,她蓦地回想起,修□□她跟爱人去过一个有些特别的城,那里有一种很奇特的话,爱人还把那花做成的药用在了她身上
她眼尾绯红,眸子里像带着水漾,湿漉漉,像无辜不设防的小鹿,裴楚君几乎恨不得马上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却又强行忍住,她不急,她还可以等。
扶云瞧裴楚君的模样,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将身上的里衣也给脱掉,微微撑起上身,凑近裴楚君,裴楚君僵坐在床边,都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她甚至闻到云儿身上好闻的气息,还有胭脂香味。
刚刚还算清醒的大脑,又变的昏昏沉沉,像喝了最甜美的酒。
阿君,我想要。扶云说着,柔弱无骨的手挑开裴楚君的衣襟。裴楚君任由扶云将她衣服脱下。
当两人赤裸相对,裴楚君的呼吸都加重了,她盯着扶云,就像狼盯着羊一样,看的扶云都快动弹不了。
很快,她就被裴楚君一把给推倒在床上,呻吟声还没有发出,就被裴楚君给堵住了。
外面的喜娘停留在门口,听了一阵,这才笑眯眯的离开。
翌日,扶云的发饰就换成了妇人髻,这是作为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梳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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