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诚是凌晨才抱着田甜回房的，刚从浴室出来，田甜耷拉着眼皮一路装睡。
    谁知道顾以诚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后，沿着她的脚尖，小腿，大腿，小腹，胸脯一路吻到脖颈，又把她翻了个身，从蝴蝶骨，背脊吻到尾椎。
    田甜本是想装死逃过一劫的，但身体窜起的酥麻感还有贴着她的肌肤移动的吻还是让她期待又害怕。
    她喜欢顾以诚给她的吻，那种炙热而温柔，热切而呵护，让她有一种被迷恋，被疼爱的满足感。
    可此刻，她只想睡觉。
    于是，她不得不装作被吵醒的人，咿咿呀呀从嗓子里呢喃一声：“睡觉好不好……”
    顾以诚一口咬在她白嫩嫩像剥了壳的荔枝肉一样的雪臀上，“不装睡了？”
    田甜吃痛揉了下屁股，顾以诚来到她身旁搂过她躺下，也不再逗她了。
    其实顾以诚还是想继续的，可是今晚断断续续折腾了她叁次。
    在这种事情上，他也乐于呵护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为了明日的美好，今日还需节制！
    毕竟，这是一场持久战，田甜初通人事，一步步慢慢来才是上上策。
    被顾以诚这么一咬，田甜倒是清醒了，睡不着自然要拉人垫背，关了灯趴在顾以诚肩上，舒舒服服卧谈了起来。
    不过虽说是卧谈，也基本只有田甜在说话。
    她刚成为名副其实的女人，对各种两性知识充满强烈的好奇心，这些年来都是纸上谈兵，如今逮着顾以诚这么个比她多活了十几年的老司机，必然不会放过。
    “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田甜颇为开门见山，她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等了两秒，叁秒，四秒，顾以诚没有说话，而是抓住她乱动的手，裹在掌心揉捏。
    就在田甜准备放弃提出下个问题的时候，头顶淡淡飘出，“18岁。”
    田甜腹诽，男人果然都是禽兽，接着又问，“那你十几年前应该比现在更厉害吧？”
    顾以诚亲了下她的手指，侧头看着黑暗中抬起头来寻觅答案的田甜，嘴角轻扯，没有作答。
    黑暗中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如果此时田甜能看到顾以诚的眼神，只怕心里只会发毛。
    但是这个答案，在往后的许多次米西米西中，顾以诚以无数次“我老不老？”的逼问，告知了田甜他内心的答案。
    而有阿Q精神的人，是永远不会放弃的，等不到答案，田甜就寻找下一个答案。
    “你们男人觉得身材重要还是脸蛋重要啊？”田甜犹记得，高中懵懂时期，班里对各种两性问题好奇又试探，她记得班里的男生是这么说的，女朋友脸蛋重要，做老婆，身材重要，因为关了灯啥也看不见。
    啧啧。
    “都重要。”
    田甜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么想着，顾以诚变相也是在夸自己，她也就不追问了，这一题过。
    “男人都喜欢女生学霓虹动作片叫吗？”田甜抬头看他，黑灯瞎火也看不出个鬼影，但这是下意识动作，看着顾以诚，田甜来劲了，又学起来，“咳咳，比如说，雅蠛蝶啊……以他一……斯国一……哈亚库……这些？”
    田甜摇了摇握着她小手的大掌，求答案。
    顾以诚揉了揉眉心，“谁教你这些的？”
    “无师自通，也不是，咳咳，高中班里的男生耳濡目染的，而且我本科的选修是日语。”
    田甜说着说者发现跑偏了，这女人就是爱聊天，又急忙掉头转回去，“你快说。”
    “情趣可以学，心理正常的男人不会喜欢对象喊痛，这事是平等的。”
    顾以诚捏了捏田甜的脸颊，田甜望着眼前的男人，自我感慨。
    到底还是理论知识太多，实践经验太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