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订的是32楼两个相邻的房间,拿了房卡后,她带着宫澈走进电梯。
电梯平稳的上升着,到了25楼,电梯顶部的灯突然闪了闪,随后整部电梯以让始料不及的速度猛地下降。
季安安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故,吓的不轻,而她身旁的宫澈早已慌乱地蹲在角落。
好在电梯只下滑了几秒便停住了,季安安赶忙按了电梯上的急救按钮,等待酒店工作人员的救援。
此时狭窄的电梯里面一片黑暗,季安安担心醉酒的宫澈,缓缓移过去他的身边。
只见平时一向给人以倨傲冷漠印象的宫澈,此刻正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在角落不断颤抖着,他面色苍白无比,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低落,嘴里还在断断续续说着:我错了不要不要关我
季安安心里一紧,不明白宫澈为什么突然会如此反常,难道是喝醉了的缘故
见宫澈抖的太厉害了,季安安想也没想的贴到他身边,将他整个人拥进自己怀里。
感受到女人温软的身躯,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香味,一直颤抖不已的宫澈这才逐渐平复下来,他用力回抱住她,将自己的头埋在她怀里,贪恋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没多久酒店的工作人员就闻讯赶了过来,电梯很快被他们修好再度运转起来。
季安安拖着浑身被汗湿透的宫澈进到房间,她将他放在床上,从洗手间打了一盆水出来给他擦拭身体。
整个过程宫澈一直紧闭着眼,不知道是他真的睡着了还是太累不想睁开。
季安安给他擦完身换上干净的睡袍后,浑身汗流浃背,于是她也洗了个澡。
洗澡途中季安安越想越觉得不对,联想到宫澈极度讨厌与女人接触的性格,她急忙唤出小爱,向她询问宫澈的过往经历。
小爱打开调出资料库,在空中投影了一段影像:
原来在宫澈很小的时候,他父亲便在外面有女人,母亲日日以泪洗面,两人每每见面一定是不死不休的争吵,母亲生起气来经常把家里砸的稀烂,她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幼年的宫澈永远都忘不了。
后来父亲提出了离婚,要跟外面的女人结婚,母亲当着他的面将离婚协议书撕的稀巴烂,从那以后,她的精神就开始出现问题了。
最初的时候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说话也不吃饭,后来不知道有人跟她说了什么,她开始雇私家侦探跟着父亲和那个女人,还研究如何那个女人杀死。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又是诅咒又是买硫酸,吓的宫澈和年幼的宫润见到她就害怕。
到后来她完全变了一个人,每每见到宫澈那生的和他父亲极其相似的面容,她心里的怨恨就涌现出来,她开始三天两头的毒打他,变着法子的整他,最狠的时候在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甚至因为她的疏忽,年幼的宫润从高处摔下来伤到了脊髓,从此半身瘫痪。
宫澈为此痛心不已,冲过去责问母亲,却被她盛怒之下关入了狭小的柜子里,那个柜子狭小又黑暗,那股阴湿的霉味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宫澈哭着求母亲开门放他出去,但始终无人应答。
还是闻讯而来的奶奶救了他一命,后来父亲将母亲送入了精神病院,自此他才从阴霾中走了出来,却条件反射的形成了对女性身体厌恶,抗拒和女性接触的心理障碍,也对黑暗的密闭的空间恐惧不已。
看完了宫澈的童年记忆,季安安心里滑过一丝隐隐的心疼,她不放心将这种状态的宫澈独自留在房间,干脆睡在了他的身边。
季安安刚钻进被子就措不及防地被人从身后抱住,宫澈身上特有的体香将她紧紧包围,她试着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宫澈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畔响起,撩的她心痒痒的。
身后的男人一改平时高冷疏离的姿态,像无助的孩童将她抱的牢牢的,头还蹭着她的脖颈,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男人紧贴着她的身体起了微妙的生理反应,她能够感觉到有一处烙铁般的灼热顶在她下身。
男人闭着眼睛意识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体有个地方蠢蠢欲动,为了缓解难受,他本能地抱着怀里女人的腰开始磨蹭起来。
季安安本就被他撩拨的心神涣散,哪里还经受得了这等刺激,当下就泛滥成灾。
当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时,季安安再也忍不住了,她翻身压在男人身上,粉嫩的唇朝他嘴吻去。
宫澈只感觉嘴里滑入了一团软腻的柔软,不断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横行,还一再撩拨他的舌,与之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在一阵热吻中,宫澈体内的欲.望愈发高涨,意识也逐渐清醒过来,他反身将娇小女人压在身下,拼命地吮吸她软滑的丁香小舌,将她柔唇里的香津玉液一滴不漏的如数吞入了嘴里。
他一边缠绵忘情地吻着,手也没闲着,三下两下便将身下娇小女人的浴袍解开,手掌抚上了他渴望已久的丰满。
那是怎样柔软又嫩滑的手感啊,一只手几乎难以握住,白的晃眼,让人难以把持。
宫澈的手一路向下,温柔的抚过女人润滑如玉的肌肤。
女人身体一震颤.栗,勾住他脖子的双手也更用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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