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困倦地状态一直延续到了下午开会的时候,宫澈头脑昏昏沉沉的, 好几次都是身旁的季安安轻轻拿笔戳他手肘。
抬头看到季安安那娇小可人的脸, 宫澈便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晚她像猫似的依偎他睡觉的情形, 他似乎越来越习惯与她亲密无间的接触, 每次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心里就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冲动。
会议结束后,季安安见宫澈精神萎靡,便给他泡了一杯浓浓的黑咖啡醒神。
喝完咖啡宫澈精神了不少,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马拨通了公司副总的内线电话。
宫总,你找我刘副总问道。
你上次说瑞安那边有个项目在招标
是的,但天恒的史总对这个项目势在必得,上次问你意见时,你说不想淌这趟浑水,我们就没投标书。刘副总解释道。
我改变主意了。宫澈淡淡地说道。
啊刘副总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让商务部快速将标书弄好,赶在天恒前递过去。
可可那是史宏熠,你确定要在老虎头上拔毛吗刘副总语气战战兢兢。
他不过是仗着上面有人,最近时局敏感,很多人自顾不暇,这也许是我们的一次机会。宫澈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宫总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争取。
挂了电话,宫澈双手交叉目光看着远方,一片深邃无际。
下班后,季安安如常和宫澈一起回家,在家用完晚饭她说今晚约了人要出去一趟,宫澈遣了司机送她,却被她一口回绝。
晚上9点,季安安按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曾经熟悉无比的地方,那是她和傅子骁结婚后居住的别墅,也是原主曾经以为的幸福港湾。
季安安站在门口,缓缓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门慢慢打开,傅子骁穿着一身休闲装倚在门框上,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今天季安安穿着一件紧身露肩连衣裙,一眼便可以瞧见她那线条柔美的颈部曲线,还有那纤细的锁骨,优雅如白天鹅。
裙子将她下半身紧紧包裹起来,愈发显的她臀部丰满,腰细如柳,有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
季安安拎着手里的包,踩着极细的高跟鞋,曼妙生姿地走进了屋里。
傅子骁看着她那性感撩人的背影,身体涌起一阵燥热。
东西呢。季安安的声音又软又腻,像她以前撒娇时的口气。
在房里,你自己去拿。傅子骁语气冷邦邦的。
季安安起身走向曾经她和傅子骁的卧室,准确来说是她一个人的卧室,在原主父母死后没多久,傅子骁嫌她晦气便不再回家,更别提跟她同睡一张床,无数个漫漫长夜,都是原主一人躺在宽大的床上睁眼到天亮。
推开房门,重重的尘土气息扑鼻而来,房间的陈设还和以前一样,家具都是她亲自在国外挑选的,大费周章的寄回来,当时傅子骁还笑她矫情。
最讽刺的是她和傅子骁的结婚照还挂在床头,照片里面的她搂着男人的胳膊笑的那样甜蜜,那段时间是原主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候。
季安安走向梳妆台缓缓打开抽屉,那对玉镯果然完好无损地躺在首饰盒里,她将玉镯拿起来往手腕上套去。
许是太久没带过镯子的缘故,季安安拼尽全力也没能将它套进手腕,于是她对着门口娇柔地唤道:傅总,能不能劳烦你过来一下。
傅子骁听到声音便从客厅走了过来,他见到女人性感可人地坐在梳妆台前,不禁有些恍惚。
以前的季安安也是这样,喜欢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打扮,一切弄妥后总爱唤他过来帮她带项链或者手链。
以往傅子骁被叫到时总是烦不胜烦,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就是矫情又多事。
今日的心情却隐约有些不同,想到曾经在自己怀里撒娇欢笑的女人如今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尤其那人还是他心里一直忌惮的宫澈,这种挫败感令他生出几分不甘来。
傅总,这镯子我带不上,你能帮帮我吗
季安安声音又软又娇,加上她那水光粼粼望向自己的眼眸,傅子骁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见季安安朝他伸出的纤纤玉手停在空中,傅子骁不再迟疑,走过去拿起镯子拉过她的手试图帮她戴上。
镯子的口径不大,却卡在了她手指的骨节处,傅子骁见状不禁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轻点,疼季安安娇声咬唇抗议道。
那声音娇柔如同低吟,不知怎的,竟让傅子骁想到了从前和她欢好时她也是总是这般娇羞娇软地呻.吟着,娇弱的身躯仿佛无法容纳他的巨大。
在她之后傅子骁有过不少女人,但再也没有哪一个有她那样娇软羞怯。
傅子骁心不在焉地套着玉镯,然而他没控制好力道,一时用了蛮力,镯子瞬间被粗暴的套进手腕了,他和季安安却连人带镯摔到了地上。
怀抱着曾经无比熟悉的娇软身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傅子骁沉寂了许久的欲望一下子被唤醒。
傅总,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怀里娇小女人娇嗔地说道。
傅子骁被她诱人的声线迷惑,索性伸手将她紧紧钳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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