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还他的尤最,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
“你摘下眼镜的时候。”
安懿傻眼:“不是,为什么摘眼镜你也会出现,不是说见血你才会出现吗?”
尤其舔了舔嘴唇而后伸出舌尖,只见舌尖上带着血丝,他笑了笑收回:“我尝到味道就出来了,等了几个月终于有机会让我乘虚而入,没影响你们做什么吧?哦,好像影响了。”
安懿见尤其做着这样邪魅的动作莫名替尤最感到羞耻,他别过脸没眼看:“下去下去,知道影响你还好意思说。”
对待两个人格的态度简直切换自如,分寸分明。
“我就不。”尤其双臂几乎是贴着安懿的脸颊撑着,他饶有趣味打量着被自己圈在手臂间的安懿:“这么久没见我就不想我?糖吃完了吗?要不我给你买点去?”
安懿见他越来越靠近没好气的瞪过去:“够了啊,距离距离,谁跟你那么熟。”
“我们是亲吻过的关系,不是吗?”
安懿:“……兄弟,这话不能乱说。”眼神警告着尤其不要太过分。
尤其笑得肆意,他伸手摸了摸安懿的头发,在接触到柔软的发丝心口像是被抚慰而过那般,带着满足感。
这可是尤最喜欢的人啊。
他贪婪的把用目光把安懿锁定:“安懿,我很想你。”
安懿:“……”
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清楚这种感觉,虽然尤最和尤其是同一个人,但是他们是不同人格在使用身体,现在面前的人是尤其,顶着他男朋友的脸说着这话,就算是同一个人那也是……
绿啊。
他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我可不想你。”
尤其听到这话并没有很失落,但他故作失落逗着安懿玩:“真的不想我吗?我可以陪你去玩的。”
眼底深处涌起名为嫉妒的情绪,为什么尤最的感情总是牵动着他。
安懿听着尤最的声音用着尤其的方式说着略带委屈的话语,表情更加复杂,他总不能让尤其滚吧,他也没有这个权利。
而且他知道尤其有脾气的,这家伙倔得很,一偏执起来他也没有办法。
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
他努力让自己稳住情绪,而后对着尤其说:“尤其,你们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他刚说完这话就被尤其狠狠摁在床上,猝不及防的举动让他诧异瞪大双眸,肩膀上被紧握的力度仿佛摁到骨头,吃痛蹙着眉头对上尤其充满愤怒不甘的模样,这个喜怒哀乐的情绪变得实在太快,快得他压根来不及反应。
“现在是我尤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了我吗!”
他被尤其吼得一脸莫名其妙,但他哪里会是善茬,他对着尤其的脸吼了回去:“我怎么管不了了,尤最是我男朋友这个身体是尤最的我怎么管不了了!!”
这话就像是嫉妒的开关彻底打开尤其内心深处的怨恨,他的双眸变得通红浑身紧绷颤抖着,垂眸看着身下的安懿,眼底的情绪早就被掀翻,俯首想要亲吻安懿。
男朋友?
怎么可以。
安懿感觉到危机拳头毫不客气就朝着尤其的脸挥去。
尤其被拳头猛地砸到嘴角,身体没稳住晃倒在一旁,嘴唇碰到牙齿的瞬间尝到血腥味,情绪还没有来得及爆发就被原本的清冷极力压下。
整个人从浮躁转换到淡漠,也就是转瞬间的事情。
连带着周身的气场也跟着转变。
安懿举着拳头愣了愣,他眼里带着狐疑看着面前仿佛静止的人,在对上转过来的脸时顿时松了口气,委屈扒拉的朝人扑过去。
“尤最……”
尤最顺势将安懿拥入怀中,像是找到失而复得的宝贝那般紧紧抱着,也不顾上嘴角的疼痛:“没事,不怕。”
在安懿看不到的角度眸色阴沉如同寒冰,那家伙……
敢对安懿动手?
安懿委屈扒拉的把脸埋在尤最的胸口:“尤其他怎么变得戾气那么重,而且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容易出现,也太凶了。”
他觉得害怕。
不要说打不得过了,主要是尤其的情绪化根本是他无法控制的,脾气太暴躁,易怒,谁知道说什么就会触碰到痛处。
还是他的尤最好,越想越难受,要是哪一天身体被尤其抢走了那该怎么办。
尤最放开怀中的安懿,他见安懿脸上露出的不安心里要去找尤其的想法愈发坚定,必须得要让尤其意识到他这样的存在是危险的。
因为尤其的脾气实在不稳定,诞生于那个狭小的房间,心里充满着恐惧和愤怒,浑身上下都是戾气和浮躁,当初确实替他分担了一部分的痛苦,但是身为自己人格的一部分不应该对他造成负担。
他想到了一个方法。
于是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安懿见他跑去开电脑面露茫然,赶紧跟着下去。
然后他看到尤最打开摄像头。
“做什么?”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到尤最身旁。
“下次如果尤其出现了,你把这段影像给他看,看完后揍他一拳见血让我回来,目前来说能最快切换两个人格的方法只有这个。”尤最调整好摄像头的位置,把自己的脸准确无误落入镜头中,他看着嘴角带着血丝的自己无声的笑了笑:“我不能让他伤害你,不是他不该存在,而是他的存在要是变成具有危险性的存在,那我不允许。我给他和平交流进行人格融合的机会,如果他抗拒那就不要怪我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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