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尾柔软的尾巴,她很爱惜自己的尾巴,除了战斗,几乎不太示人。
理由是:清洗很麻烦。
是个需要电吹风+风扇的妖怪。
再慢慢触碰,她的手摸到了俯下身子的方丈凌平楚的脸。
是那颗在下巴靠近脖子的小痣,每次看了都让人想hellip;hellip;舔。
这种时刻还能心猿意马,大概是这里的精神场让人丧失控制吧,应有语轻轻笑了一下,马上觉得身体再次一虚hellip;hellip;
平楚,我在。我在。不疼。rdquo;应有语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痣。
看不见人,只能抓着确定的点了。
方丈凌平楚在令人疯狂的痛苦中,感受到了那一某温暖。
他的有语。她似乎特别喜欢那颗小痣,有事没事盯着它看露出无法控制住的觊觎表情也就算了,一碰她自己就红了耳朵。
特别可爱,让人想咬。
慢慢他对那颗痣,也开始上了心。
是她,她在,她说了什么hellip;hellip;
啊,疼。
这些人想干什么?他们为何要让他如此痛苦?
不,这些只是他们的痛苦,再强大的精神力能容纳的有限,九万生灵成死灵的苦,也许他只感受了其一。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生来便是杀神,摒弃屠戮一途,走上拯救一道,便知艰险。
三百年来,他什么苦没有吃过,什么痛没有尝过,只是当时他还没有心,一个没有心的人,是不懂寂寞的,但他现在懂了。
这么多年来,他是活佛,主要源于他总是救人,救人的命,维持了安之陆长期的和平,以一己之力,无数次救下不分家族不分种族的人、妖、兽,除了地族。
在这些死灵里面,也有地族。
可这个重要吗?
他们,只是想解脱。
方丈凌平楚讲佛法、佛理、佛道,也曾超渡一二鬼族,但鬼族只要不犯他人,正常不在救济范围之内。
无心无情的方丈凌平楚,知人间疾苦,但他不曾深刻体会,他同情,但不到心里,他愿意帮助,总是平和,道理在经书里,不在他的亲身体验。
如今,应有语教会了他。
他也在这九万的生死灵中,反反复复的体验、拆散、分崩离析,人世间七苦,爱恨情仇生离死别,求不得,爱别离。
他们挤着告诉他,谁的精神力强,谁就第一位分享rdquo;,快乐可以分享,但痛苦真的可以分担吗?
方丈凌平楚在应有语一下一下的安抚中,平缓。
别人他不知道可不可以。
曾经,他也不可以,他不懂。
如今,就算他不可以,他也得可以。
他,到地狱之桥,便是为了超渡。
克制着浑身的力气,他一点一点盘成莲花座,颤颤巍巍,仿佛是一个老人。
浑身是汗,早已湿透。
这是精神力透支的结果,但他仿佛已感受不到,无论肉体还是灵魂,他隔离了苦,吸收了苦,转化了苦,他超渡了生死灵。
他闭着眼,嘴上不停念着三百年来熟稔于心的经文,在字句间传达着他的坚定信念,他的宽大慈悲,他的普渡苍生。
放下,离去,安心。
不要在这里徘徊,回到你们想去,该去的地方。
如果你是戏精,请你努力飞向人间。
如果你仍是数据,那一某数据会在安之陆的某处等待被人重新赋予灵魂。
天道不公,但我们必有所得。
随着方丈凌平楚的超渡,应有语慢慢感受到了地狱之桥,温暖了起来,不再那股侵入骨髓的寒冷,毕方也幽幽转醒,护在主子身边,接过了一边的九尾,同样温暖着她。
九尾难得没有拒绝,她感受到了主子心境的变化,方才慢慢将自己身上的灵力一点一点给他。
此时只有更加虚弱。
其实,如果可以,九尾希望凌永远不懂。
做人做妖做兽,随心一点,自私一点,不好吗?
为那么多人,吃那么多苦,能换来什么呢?
可能最后什么也换不到。
不过心安。
就这样,他们三个每当有一丝灵力便会过去输送给仍旧闭眼打坐,仿佛不置身在其中一般的方丈凌平楚。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天一夜。
*
与此同时,在安家禁地之外的安家陵墓,守候的队伍因为心情焦灼,并未交谈。
进去那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没有?rdquo;最为着急的仍是人高马大的林格。
安芯蕾安抚着他:别担心,没有他们夫妻合力,解决不了的事。rdquo;
额?rdquo;林格仿佛突然发现新大陆,百宝尊和方丈,是一对?rdquo;
所有人白了他一眼,难怪几世几世追美娇妻都追得肝肠寸断、众所周知,这是够蠢的。
也正因为够蠢、够端正,才最终也总是抱得美人归。
傻人傻福。
是不是哪里不对啊,什么时候的事啊,蕾蕾你告诉我吧。rdquo;林格继续质疑,反而转移了注意力。
闭嘴。rdquo;安芯蕾仍旧擅长五行八卦,排兵布阵,在她的布置下,涵易和尚、司韦瑛和曹应玲在阵中各处,布置守护和陷阱。
和先前在机关城守城战略有相似,但不同的是,这次他们有了应有语父亲,身经百战的应君素和安怀,时不时提上一嘴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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