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总是有人在说话。
你想知道真相吗?rdquo;
沈瓷:想的,很想。rdquo;
她甚至都不知道这所谓的真相rdquo;是什么,可是心底却是异常的好奇。
你与陛下被种下了子母同心蛊,也叫情蛊。这种蛊毒是用你的血养的,喂养七日便将他放入陛下的体内,而他养的蛊虫在你的身体里。rdquo;
你若是不信,可以想想当日你从北城来的时候,是不是每日右手食指都有伤口,那就是放血的针眼,我想你的丫鬟巧儿也是知道这件事的。rdquo;
hellip;hellip;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与陛下在一起,可是如今中了情蛊到死才能解,所以我也请你放了柳子阳,让他对你死心hellip;hellip;rdquo;
后边的话她已经听不清了,可是那声音又像是魔音绕耳一般不绝。
她被赵绥下了蛊,所以她才会感知他的情绪。
明明想要抗拒对方的碰触,却变成了慢慢靠近。
所以呢,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她不爱他?
可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又觉得心异常的疼。
沈瓷想:或许,她也是爱他的吧hellip;hellip;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他是赵绥。
第四十八章 番外三
翠竹冒芽百花含苞,春日里的气息越来越重,那混着泥土清香的桃花香四处流窜在鼻尖,久久不能消散。
窗扉都已经半开,晨日里要打扫的地方也是一层不染,只是床上的人还半梦半醒不愿起来。
赵绥看着外头的天,笑意无奈。
只见男人臂弯处青丝缭绕,露出了毛茸茸的小脑袋,呼吸温浅睡得正香。
赵绥笑了笑,低下了头。
从他的角度看去,光线略微暗淡,可是怀中少女那卷翘的睫毛实在是看得他心痒痒。
他心里好奇,就动作轻轻地碰了碰。
那骨节分明的指尖在纤长的羽睫上抚了抚,赵绥笑了。
果然,真的很痒。
指尖痒痒的骚动,心里更是翻涌的悸动。
男人那黝黑的瞳孔暗了暗,那手指向下,轻轻点了点那半露出的秀挺鼻尖,刮了刮。
指下是滑腻的触感,一瞬间,赵绥仿佛察觉到身体里有些在狂躁翻涌的欲望。
他闭眸,想要冷静一些,毕竟这些日子有些荒唐了。
他是这朝中的国君,虽然不在乎这些无谓的盛名,可是他的阮阮不一样。
现在她的身份他还没有昭告天下,但是不代表之后不会。
他赵绥定是要以这天下为聘,十里红妆迎她做自己的妻子。
所以又怎么忍心让她背负红颜祸水rdquo;的污名呢。
他掌心里娇宠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伤她半分,又怎么能容忍其他人欺负了去。
沈瓷醒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身上穿的是赵绥的寝衣,宽大而又冗长,胳膊都拖了半截出来。
只是她睡得迷糊,半裹着锦被坐着发呆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睡得昏昏沉沉,沈瓷根本忘了昨天自已逃跑失踪那一说,哼哼唧唧睁眼就找起了人。
赵绥?rdquo;
寝殿里没什么,收拾殿内的侍女早就被赵绥遣走了,空荡荡的。
而隔间的男人一身穿戴才刚收拾好,就听见有人在叫他,步子急切赶忙走了进来。
看着床上顶着一头凌乱长发还衣衫不整的人,他无奈地笑了笑,走至床边。
手里讲被子裹紧实了些,他温声问:怎么了?rdquo;
沈瓷只觉得男人一身玄色龙袍穿的真是人模狗样的,主要是人长得帅,看起来还挺赏心悦目的。
挣脱被子的束缚,她撒娇似的圈住男人的腰,嗓音甜甜的:我想睡觉,你陪我?rdquo;
趁她睡觉的时候偷跑可是不对滴!
哼,凭什么他穿得人模狗样,自己却是糟蹋的不成样子!
赵绥听后失笑,他不过起来穿个衣服的时间她就醒了,本来想去御书房整理公务的心思才打消,她竟然让他接着陪她睡。
他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小姑娘秀挺的小鼻尖:胡闹。rdquo;
觉得不够,他又语重心长地补充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辰了,整个皇宫怕是也找不到比你起的晚的人了,你在我这处还好,要是被朝中官员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rdquo;
沈瓷无奈,靠上了男人肩膀上,丧丧的小声音:那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了,不能睡懒觉rdquo;,她又坐起了身子,眼睛似有若无地扫了眼男人:还没有人疼hellip;hellip;rdquo;
赵绥深感无辜,无奈之下只能陪着人继续躺着了。
一天睡太多让脑袋太清醒了,好不容易把男人骗上床,自己瞪大了眼珠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沈瓷自闭了。
赵绥只脱了外袍,因为并不打算睡觉,也只是靠坐在床边,用被子裹好里头不停翻动的人,他缓缓拍了拍。
睡吧。rdquo;
已经在被窝里翻了无数次身的沈瓷盯着一头乱发从里头扒拉出来了,她喘着气,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眼前乱发遮住了视线,她随意扒拉了一下:怎么办,我好像睡不着呢?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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