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伤得那么重?rdquo;
诃修蹙了下眉,侧头对骆音说:我背你吧,要不然回到庙,太晚了。rdquo;
骆音受宠若惊一脸懵地点头。
诃修便在她前面蹲下,宽阔的肩膀撑起白色的僧衣。
骆音温顺地趴在他背上,沐浴后清冷的寒意便从他身上传过来。
诃修站起来,一阵失衡吓得骆音赶紧用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温热的肌肤相触,她似乎感到他的喉结不安急促地上下滚动两下。
和尚也并非没有心的。
只是一直压抑着,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候,便如喷薄的火山,无法克制。
这个时候,诃修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让骆音化作原型,只是顺着她的意,将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
骆音趴在他的背上,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彼此谁都没有说话,心跳如擂鼓,却辨不得是谁的。
谁都不敢说话。
骆音瞧着诃修专注望着前面的侧颜,心里有几分后悔。她这样也太自私了,诃修这么好这么善良,倘若破了诃修的戒,坏了他的修行怎么办?
她不该这样的。
但同时,心里隐隐生出几分雀跃。
想这样环着他,还想在前面抱着他,想靠得近一点,再近一点,喜欢听他叫阿音rdquo;,也喜欢听他一本正经地诵经。
挨着他,便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竟也忘了探查他的祈愿。
两人一路无言地走到庙前,诃修说:到了。rdquo;
过了好一会儿,骆音才迷茫地啊rdquo;了声,有点可惜这路太短,随后便又偷偷弯眼笑起来。
诃修推开门,这个本该因为两人离去而冷寂下来的庙扑面而来一阵暖烘烘的热气。
庙中端坐一身着袈裟的和尚,盘膝坐着,面前染着柴火。
听到有人回来了,他抬起眼望了两人,略微惊讶。
住持。rdquo;诃修背上还背着骆音,突然被造化寺的人寻来,脸上也没有惊慌失措,依旧从容稳当地将骆音轻缓地放到供奉台前。
骆音没他那么淡定,紧张不安展现在脸上,她一把抓住诃修的衣袖,用眼神告诉他:怎么办?这里全是我们的lsquo;罪证rsquo;。祸害了人家嫩生生的小幼苗,结果人家师兄就找上门来了。
诃修手指微凉,安抚性地拍拍她的手。
没事。rdquo;
他说。
诃方将柴火往里送了送,语气辨不得喜怒:好师弟,这就是你无故下山待这么长时间做的事?rdquo;
诃修坦诚得很快:是。rdquo;
诃方噎了下。
擅自建庙,饲养妖物,还一起同住,你说说,你犯破了几条戒?rdquo;
诃修依旧很淡定:没有破戒,只是违反了一些寺院规定。rdquo;
火堆烧了滋了声,冒出点点火星。
三个人气氛僵持。
诃方又问:你难道想重蹈静一师叔的覆辙吗?rdquo;
诃修这下不说话了。
十几年清心寡欲,一朝心悸难解,二者无法用时间来较之轻重。
诃修,你在佛缘深厚,注定日后造诣非凡,成功路上难免有所分歧,只要你跟我回去,潜心修炼,我便原谅你这次的过失。rdquo;
诃方给出的条件相当宽厚。
火光的影子在诃修白净的脸上跳跃几番。
他毫不犹豫:我现在还不能回去。rdquo;
诃方气得站起来:冥顽不灵。rdquo;
是秉持慈悲之心。rdquo;诃修不卑不亢,佛说,放过他人为慈,放过自己为悲。rdquo;
他曾摇摆不定,纠结是非,弃过阿音,但现在觉得既然孰是孰非无人说得清,那便顺心而为,放过阿音也放过自己,免得滋生孽障。
佛门禅语,是你这般解读的吗?rdquo;诃方手捏了一个佛诀,带着通天肃穆沉稳的气势,朝骆音冲去,既然你无法端心,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rdquo;
诃修脚步轻移,稳稳当当密不透风地挡在骆音面前。
伸出手轻巧地化解了诀。
佛门不可杀生。rdquo;
她不算我佛门人庇护的范畴。rdquo;
诃修瞧了骆音一眼,多月来陪伴之情和斗执恶时并肩作战,点点滴滴浮上心头。
他没法遗忘,最后定格在那日在尘山山洞里,她说的对不起rdquo;。
阿音有愧。rdquo;诃修说,鸠摩罗什曾说,有愧之人,则有善法;若无愧者,与诸禽兽,无相异也。既然如此,她便在我佛门庇护范畴之中。rdquo;
诃方脸色严肃:我无意与你争辩。只是即便你想护,可能也护不住。她时日无多,你若执意与她痴缠,造化寺也没法容你。rdquo;
诃修身体一僵。
菩提树曾告诉我hellip;hellip;rdquo;
诃方视线掠过那简陋的供奉台上的雕像、香炉还有香烛台,神情微微一顿。
菩提树通晓百事,但这件事,却在他能力范围之外,他只能告诉你一个传闻中的法子。几千年前确实有位妖被一个皇室子弟喜欢上了,那皇室子弟拼命争抢取得皇位,放上一国之君,却转眼之间耗尽国库,修建最大的庙宇,号令民间千万人去烧香跪拜,那妖最终还是死了。更何况,是你这样的规模?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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