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他们结束了这个吻,刀三问他:“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闻书道:“对,所以我说不许你去,你答应吗?”
刀三:“答应。”
闻书立即笑了,当即就把那张纸条给丢进了灶台,晚上生起火,它立即就会变成灰烬了。
*
夜晚,刀三确定闻书睡熟之后,披上衣服,毫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他越上屋檐,像是黑夜里的一条影子,谁也没办法发现他。
刀三在此处留下了暗号,组织里的接头人今晚会在这儿和他见面。
周围树影婆娑,人迹罕至的废宅落里,刀三从墙上越进来,站定,环视四周。
接头人忽然出现,叫到:“刀三。”
他穿着一身黑衣,和夜晚是一个颜色。
刀三:“这个任务我不接。”
听了这话,接头人发出了一声调笑:“刀三,别开玩笑了。除了你,这个任务谁都接不了,上面指定你接。”
刀三:“谁都没有资格指定我接任务,这个任务,不接!”
刀三说完就往外走,似乎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接头人急了,忙道:“上头说,只要你接,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如何?”
刀三眼中闪现不明的意味,但却并没有转过身去直接面对接头人,他缓慢地抛出了自己的条件:“要我接下这个任务,除非完成之后放我脱离组织,否则免谈。你回去禀报吧。”
抛下这句话之后,刀三立刻使出轻功离开了此地,只留下接头人被他的话冲击得头晕目眩。
不是吧,刀三要退隐江湖?他必须得将这个消息带回去。
一阵杂草晃动,接头人也消失在原地。这座破落的宅院里,就像更本没有人来过一样。
刀三带着一身露水回来,查看闻书还熟睡着,才松了口气。
他用内力将带着凉意的身体变暖,然后才躺进床上,顺道抱住滚到他怀里来的闻书。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照进屋子,闻书撑在刀三身上,扬着甜蜜的笑容说:“早啊”
刀三端详了他一会儿,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动作和表情都很正常,于是刀三抚上闻书的头,“早。”
接着闻书从床上跳下来,穿衣打水洗漱,然后生起炊火,吃早饭,开门看病。
一切都非常平静,和之前一模一样。一连几天,刀三终于放下心来,也得到了组织方面传来的他想要的回应。
他最终做出了决定。
晚上,刀三睁开眼,眼睛里没有一丝疲倦。他将躺在自己怀里的闻书轻轻放开,拉过被子给闻书盖好。
闻书身上满是之前欢好留下的痕迹。
刀三穿好衣服,拿出一封信压在桌子上的灯盏下,然后在闻书眉心落下一个吻,最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小医馆。
第二天早上,闻书悠悠转醒,床榻空了一半,凌澎在他脑子里战战兢兢地抛下一句话,都要哭了:“书书,你对象昨晚上走了。”
都怪他不好,昨天晚上被维克约出去了,根本没注意游戏里的事情。
闻书却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他从床上下来,拿起衣服松散地穿上,想到:果然走了。
顺便安慰凌澎,“不关你的事,别伤心了。”
闻书将桌上的信拿起来,拆开一看,发现上面写着什么:等我,我做完这个任务就金盆洗手,和你在一起。
闻书简直心累,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上一个这么说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好嘛!
“澎澎,帮我看他到什么地方了。还有,我们收拾行李去边关。”
凌澎对闻书的行动感到不解,问道:“书书,你想干什么?”
闻书颇有些咬牙切齿:“当然是去亲自把他逮回来。”
真是能耐大了,竟敢跟他玩不告而别,还拿好话骗他!
闻书背起自己的包裹,揣上银子,锁上小医馆的门,再雇一辆马车,走!
虽然闻书脚程比不上刀三,但因为刀三到达边关之后还要进行长时间的埋伏观察,所以当闻书赶到的时候,他还没下手。
凌澎在闻书脑海里尽职尽责地做播报:“书书,刀三现在正在祥福客栈,我们要直接去找他吗?”
闻书直接拒绝:“不去,这一次拦住了,还有下一次。治标不治本,没用的。”
凌澎发愁了,“那咋办啊?”
闻书一咬牙,“我们直接去镇北大将军府,澎澎,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进去?”
……
镇北大将军府一点都不豪华,没有什么假山和娇贵鲜花,倒是养了许多常青树。
家具陈设也很简朴,给人的感觉非常大气朴素。一看就知道镇北大将军真的是一位爱国爱民,恪尽职守的好将军。
这种人,真的不该死。
闻书顺利地进入了大将军府,不过不是以人身进的,而是以狐狸的身体进去的,作为镇北大将军夫人的宠物。
闻书一边守在将军府里,一边命凌澎时刻关注着刀三。
一旦刀三有所行动,立刻告诉闻书。
果真不久,刀三开始行动了。他并不想耽搁太多时间,而是想尽快完成任务,然后回去小医馆,找他的小大夫。
镇北大将军克律自守,除了在军营练兵之外就是在家里陪自己的夫人。身居高位竟然一点都不贪图享乐,也不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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