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杨稚低声笑了出来。
沈厌陪他一起笑:“很好笑?”
杨稚点点头:“太好笑了。”
沈厌默不作声,二人重新把视线投在窗外去。
暴雨困住了两个人,也困住了两颗心,他们在一间房里,心跳的频率却是一致的。
“沈厌。”
“嗯?”
“如果将来不是我,怎么办?”他们之间的开始甚是荒唐,也很莫名其妙,但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上了。
“那就没有这个将来,”沈厌道:“我跟你耗,耗到你同意嫁给我。”
杨稚摇摇头:“你怎么总是用这种手段?”
“因为你难搞,”沈厌看着他说:“所有我认识的里面,你最难搞。”
“那真巧了,”杨稚道:“在我认识的里面,你也最难缠。”
“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沈厌大言不惭。
天生一对吗?不清楚,天作之合是一定的,他们之间的缘分从哪里开始的,大概是一张落进沈厌手中的照片吧。
这时候,手机来了电话。
是杨稚的,他妈的电话,问他情况,他都如实说起,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家里人都知道他丢过魂,没事了就好。
让老妈放心后,杨稚对着手机说:“今天真该叫你来的,我妈不在。”
这就是造化弄人,否则他都不用闹出这些事。
“去哪了?”沈厌问。
杨稚说:“我姨夫过生日,他们过去了。”
“一家都去了,你没去?”
“我……”杨稚摸摸鼻子,不自然的说:“懒得去。”
沈厌朝他伸手,杨稚莫名其妙,“干嘛?”
沈厌向他再伸了伸。
杨稚把手搭过去,沈厌攥着他的手把人扯进了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杨稚这才明白,大概的探了下温度,沈厌道:“没那么烫了。”
杨稚伸手摸摸自己,好像是。
沈厌靠在桌子上,杨稚抵着他,沈厌身子有倾斜,以至于才能够和杨稚同一水平线。
“接会吻吧。”沈厌直白的说。
第一次听接吻还要说出来的……
杨稚尴尬道:“你想吻就吻,不要说出来……”
天啊,小孩子吗?还要请求他同意?这事他怎么回答好?
沈厌低笑一声,放开杨稚,走过去摸开关,“啪嗒”把灯给关了,室内漆黑一片,冷冷清清,沈厌走回来说:“这样是不是比较有氛围?”
杨稚脸红都看不见了,这样也好。
沈厌重新抱住人,“稚哥,我说的不是普通的接吻,我想你吻我,行吗?”
只留下杨稚低低的喘息声。
沈厌的手在黑暗里攀附上杨稚的面颊,“像在浴室里那样,热烈的吻,我想再体验一次。”
他们谁也不输谁,也许床技杨稚次点,但接吻还真分不出个上下来,得承认,和有技巧的人,接吻都是一种享受。
杨稚在做心理建设,打破那点羞耻心,他捧住沈厌的脸,摸到那张唇,如他所愿,几乎不需要回想那种热烈,他们俩只要碰在一起,就是激烈的纠缠,自然而然的。
这或许……就是热恋。
就像他说的那样,想要杨稚吻他,沈厌不动,回应也是轻巧的,他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一方,让杨稚展示他的吻技。
杨稚激进一些,贴着沈厌,睡衣被撩起来,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腰,夜晚看不见,他身上还有一件外套遮着,屋子里的猫狗都别想窥探到一丝风景,只沈厌自己,独属于他自己的,杨稚的体温。
吻的太过火,激烈带来的是另一人的欲|火焚身,杨稚自己也有点被烧起来了,又跟发烧那会一样。沈厌握住他的腰突然一转,背抵桌子的变成了杨稚,攻守交换,热吻席卷而来,轮到他了。
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不应该去试探,惹火,一旦起来就很难再灭下去,但两个人都有理智,他们二十多岁,而不是早恋的小朋友,他们都经历过情场,而不是因为一点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做冲动的事。
他们克制冲动,保持理智,尽管在彼此那样难忍的情况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第一次,总要小心翼翼,准备的充足再开始。
热吻之中,沈厌把杨稚放在了桌子上,压着他,杨稚的睡裤很好解开,轻轻一扯便好,他从桌上伏起身,抱着沈厌脖子说:“沈厌,这里不行……”
低喘,呼吸,交缠在一块,氛围灼热。
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法做下去。
沈厌道:“我知道,我不进去。”
那一刻杨稚忘记了,自己是没做过下面的人的。
他已经这么默认了,想要沈厌做,他给他,他愿意。
愿意了。
就这么喜欢了,愿意了,什么都行。
谁都得不到良好的释放,欲望深深压制,隔着衣服布料,再怎么,也不如真枪实干的好。
这晚上,真是够累的。
经历这一夜,杨稚还能活蹦乱跳的去学校,不得不说沈厌有绝对性的功劳,身边陪着的若是朋友,他必定丧的不肯起床,宁愿在家躺尸请病假,这么个没出息的主。
心上人陪着,上课都有意思。沈厌这一夜是跟杨稚一起睡的,两个人干睡觉,说什么都没做也信不过去,动动小手呀什么的是必然的,原本恋情发展的就迅速的二人,经过这一夜更是如胶似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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