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姐姐我们出去赏月吧?”白戚靠近姬玉露的耳垂,轻声地说道。
或许是因为白戚才睡醒,这声音听上去还有几分缱绻之意。顺着耳朵滑进姬玉露的心里,就像是春夜里喊叫挠人心的猫。
“走吧。”
今天并不是满月,但幸好也不是月初。夜幕上挂起一轮弯弯的明月,由太阳赐予再由月亮反射的月光跨越万里,温柔地照耀在了大地上。
白昼留下的余热差不多已经退散,迎面吹过来的风凉丝丝的。
白戚拉着姬玉露的手坐在铺在地上的塑料袋,“嘿嘿,没想到今夜月色迷人。”
听了白戚文绉绉的话,还以为她诗意盎然的姬玉露拂起嘴唇一笑,而后又听见了白戚的下一句话。
“月色再迷人,不及我面前的美人。”白戚扯过姬玉露的手靠在自己脸颊上,她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姬玉露,“玉露姐姐,你又吃醋了吧。”
就像是一扇只用薄纸糊的窗户,白戚冷不丁就用一句话戳破了这张纸,一时之间让以为自己把情绪遮的严严实实的姬玉露怔住了。
“玉露姐姐不会以为我没有看出来吧?”白戚半眯起眼睛,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毫无表情的姬玉露,“难道玉露姐姐不知道,面对喜欢的人,就连她一点点的神情变化都是可以发现的吗?”
“所以,是因为我说特玉莲温柔,玉露姐姐才吃醋的吗?”白戚一点点地靠近过去,最后两个人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而白戚说话时,分明就贴在一起了。
姬玉露虽然脸上看着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已经感到疑惑了。这样的白戚,是她几乎没有见到过的。她抬起手抚住白戚的碎发拢至耳后,这样的动作似乎也在暗示白戚可以靠得更近一些。
白戚的的手撑在地上,上半身继续吵姬玉露那边倒去。而姬玉露另外一边的手撑在地上,防止自己直接摔在地上。
望着姬玉露在月色下的脸,白戚不由心动。她的一双眼睛炽热,死死地钉在姬玉露微启的嘴唇。
最后,覆盖在一起。
月色之下,暂时安置在大树后面的奶牛猫,看着已然睡熟的孩子们。只见它身手矫捷地跳出纸箱子,先是做出一个伸懒腰的动作。
那一双在夜里发出幽暗光芒的眼睛,终于注意到了不远处几乎叠在一起的两个两脚兽。
“喵呜?”奶牛猫歪着脑袋,很明显作为一只噬元兽,它不甚了解那两个两脚兽在干什么。不过微风吹过,似乎有一个女声的笑糅合在风里,是奶牛猫最熟悉的声音。
第二天,面对一大早起来就有早餐吃,058等人表示真的是太好了。
大夏天外面却穿着一件外套,拉链被拉到了最高,把姬玉露的脖颈处遮的严严实实。“特玉莲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姬玉露皱着眉头拉过还拿着锅铲的特玉莲,两人走到了门口,姬玉露确定这个距离不会让058等人听见她们的对话内容。
“昨天白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是不是你弄的?”姬玉露双手交叉横在胸前,神色有些复杂地问特玉莲。
特玉莲写满了温柔的脸上露出了灿烂如旧的笑容,她靠近姬玉露一步,然后用压抑着兴奋的语气说道:“怎么样,她是不是表现的特别热情?”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白戚的一如反常,姬玉露都快要忘记面前的特玉莲,曾经做过什么。
虽然有些不符合时下正确价值观,但只和058等人相处一天就收拢他们心的特玉莲,在百年之前是在戏院工作的。不过她一不唱戏,二不奏乐,三不端茶送水。
她要做的,是利用自己的天赋异禀,来更大程度地勾起戏迷们对台上戏子的喜爱追捧之情。就像昨天晚上白戚对姬玉露展现出来的绝大热情。
特玉莲表现出来的异能没有吓跑戏院老板,反而是被戏院老板奉为了座上宾。便是那些时候,特玉兰闲时便挑个绝佳的位置去看戏,一来二去就和周围的富太太们打成了一片。也是从富太太那里,知晓了有一位做衣服特别出彩的女裁缝。
后来嘛,两个人遇见了又发现了彼此是同类,隐隐也有了惺惺相惜之意,也算是成为了朋友。
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特玉莲随其他多肉精一起隐居深山。直到姬玉露委托她照管田地事宜,她这才走了出来。
“哎呦呦,这些不会都是那个小姑娘弄的吧,还挺厉害的呀。”不知道什么时候,特玉莲竟然拉下了姬玉露外套的拉链,露出下面种满了草莓的细嫩脖颈,“啧啧啧,这叫什么,这就叫一枝梨花压海棠。”
听着特玉莲居然还特意用戏腔唱“一枝梨花压海棠”,姬玉露的太阳穴那里抽动着,隐隐有些头疼。
“你闭嘴。”姬玉露终于忍受不住,径直骂道,“以后不准随便对人使你这本事。”
姬玉露也是大约天亮的时候才想起来,原来特玉莲还有这个本事的。而她扭过头看着就连睡觉都和自己十指相扣,和之前明显有天翻地覆变化的白戚。大约也猜到是特玉莲干的好事情。
“干嘛,昨天你不是很享受的嘛,我都在边上看见了。”特玉莲皱起好看的眉毛,一脸不解地看着姬玉露,“你们两个人一看就知道能把对方憋死,要不是我小施计谋,你们哪里有那么快乐的一晚......”
“唔,唔恩恩......”突然被姬玉露捂住嘴的特玉莲有些不满地叫着,不过模模糊糊地听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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