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缓慢低头的动作不一样,霍成厉挨着细腻白嫩就张嘴啃咬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把身下这女人咬碎全都吞进肚里,这样人他也得到了,不必再因为她烦恼。
她怎么能,怎么能那么狠。
“疼……”
苏疏樾本来不想反抗,但霍成厉的狠劲让她反射性想躲,柔柔地叫了疼,苏疏樾咬着唇看霍成厉,虽然没说出口,但眼里明明白白的哀求他温柔一点。
“我想你想的太久,控制不了力度。”霍成厉舌尖舔舐他留下的齿痕,手渐渐下滑。
苏疏樾被揉捏的全身酥麻,在霍成厉身下摊成了一滩水。
两人隔了几个月没亲密,她以为霍成厉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印记已经淡了,但他手碰上来,那些夜里的回忆齐齐涌了上来。
他手指的触感,他撩动她情绪快感。
“你的伤口才缝合。”苏疏樾害怕霍成厉带给她的感觉,迷离着眼推动他的肩膀。
“裂开就再缝一次。”霍成厉回的毫不在乎,伤口撕裂的疼哪比得上她给的痛。
霍成厉握住苏疏樾的双手,压着手腕举过头顶,抽了腰间的皮带当做绳子,束缚了苏疏樾,欣赏了半晌风景,才继续向正题推进。
“别这样,我不想而且伤口撕裂不是闹着玩的……”手被绑住了,苏疏樾依然努力闪躲霍成厉的亲近。
“苏疏樾别拒绝我。”
霍成厉的声音低的沙哑,有力的胳膊扶着她的腰肢,捧高烙下一个个吻。
如今的霍成厉就像是入了魔,苏疏樾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但又怕动作太大霍成厉的伤口崩掉,等到霍成厉蓄势待发,她唇边只是模糊的溢出几声推拒,嗯嗯唧唧的就像是欲拒还迎。
见逃不脱,苏疏樾做好了准备,最后一步霍成厉倒是停下来了。
“你带药过来了吗?”
神志迷糊的苏疏樾怔怔地看着霍成厉,不解他的意思:“什么?”
“在霍公馆的时候你每夜都会吃的药。”霍成厉抚摸苏疏樾的肌肤恋恋不舍,但还是取了她手上的皮带,“回盛州再说。”
霍成厉说完去了浴室,猛烈的开始又突然急刹车,苏疏樾本应该庆幸,但心中却没多少兴奋的情绪。
眉头紧锁地坐起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想着霍成厉说的药。
霍成厉说的药是什么药?
她的确有种每夜都吃的药,但是他根本不可能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她瞒着他吃的是什么药,又怎么可能忍得了。
那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霍成厉要在泸州留两天是要办事,自然不可能把太多的时间耽搁在苏疏樾身上。
“急刹车”之后,苏疏樾太庆幸霍成厉的繁忙,两个人不用时时刻刻的相对,这样会省掉许多尴尬,还有她心里的不安。
她也不知道怎么跟霍成厉接吻,脑海里怎么就浮现出了陈莹的话,让霍成厉去看病的话自然而然的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她清楚她说那样的话并不是为了试探霍成厉,不是因为不信任他,想试探他知不知道陈莹与她见面。
那个时候她的想法更像是无措,因为习惯了有求于霍成厉才对他温柔以待,习惯了与他每次亲近都是有所目的,所以她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害怕了。
她来了泸州,她知道霍成厉安然无恙,不觉得生气反而庆幸,发现他受伤又恼怒又对他担心。
最重要的事她发现她在对霍成厉害羞。
她怎么能对霍成厉害羞。
种种情绪混合在了一起,所以回应了他的吻之后,她选择了让她觉得自在的方法。
她选择了依然拒绝,并用陈莹的存在为自己的反常做了解释。
可惜就像是欲盖弥彰,她连自己都骗不过自己。
“这到底算是什么!”
苏疏樾想着忍不住锤了锤头,霍成厉就算不是她的仇人,也不会是她爱人才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
还有霍成厉说的药,更让她摸不清头脑。
两人虽然没有同在一间屋子,但她现在脑海里霍成厉却挥之不去,跟他真人在她身边一样折磨人。
“苏先生不打算出去散散步?督军吩咐他虽然没空陪你,但是你想去哪儿都不用顾忌,我们都会随身保护。”
见苏疏樾早餐中饭都没用,霍成厉留下保护苏疏樾的人怕她是闷了,“泸州虽然没有盛州繁华,但这里的山山水水还算雅致,苏先生去赏赏景也好。”
苏疏樾摇头:“我来泸州不是为了游山玩水,等到督军忙完,以后再又闲时,来泸州再说游玩。”
说完,苏疏樾叫了中餐,虽然不想吃也硬塞了一点,表现的太反常,免得霍成厉还要分心来关注她。
从昨天霍成厉的反应看来,她不清楚霍成厉知不知道陈莹。
他似乎很不高兴要看医生的事,但这事是他以前就厌恶的,就是在现代也不会有人愿意被枕边人说有病,要看心理医生,更何况是这个时候,又是霍成厉那么自我的人。
可是他最后却是答应了。
他说他挨了枪,缝了针,再看医生也无所谓。
所以他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苏疏樾回想他那时候的神态和她自己的身体。
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脑子已经有偏向性,无法把霍成厉看成罪恶的一方干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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