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吻,吻女人似乎消瘦的唇,女人迎合她,将信息素开放地出。
许青生喜甜食,爱喝牛奶,自然也爱吃牛奶。
她的手也快,是做多事的缘故么?两只手合并在女人衣两旁,便撕扯女人的衣物,也将纽扣扯开了。
那些零碎的都掉,跌进阴暗里。似乎现下仅她们带着光一般,渡好光晕的是谁?
现下正是宋清驹微微立起的乳与之按捺的神色。
再过,光华散尽,阴影遮盖上了。现下被照亮的从情欲之中打捞出来的,一秀美的魂。
她的发丝尽湿了,便似是由水中捞出的,连眸子也湿润。
“姐姐,好姐姐。”她讲。
宋清驹便抬指,分寸地掌住她的脸磨挲,淡的唇色似乎也被少女吮红:“你想如何领我这奖?”
她的指抚过许青生的唇,按压:“只亲?”
许青生抬唇,将她修剪得当的指含入唇中,亲昵地舔舐。
“只碰?”
又是移动,另一修长的指牢牢握住白皙的一副手。
两双手尽在许青生身上,如今便仅有一嗓。
“还是——”女人刻意拉长了音:“要我帮你?”
这回,她好整以暇的,再未有初次那般挣扎,余下的仅是依顺。
似乎是一只高贵的鹤伫立下来了,又或许是一位异常矜贵的猫咪靠过来了。
靠至许青生的脚边。
咪呜。
许青生心也软成一滩,温顺地讲:“姐姐。”
宋清驹低低地应:“嗯?”
“学一声猫叫罢?”
夜里只两支被拉长的影亲密,宋清驹的耳骤然红透,便淡淡地局促了,而后自行将耳也遮住:“你只要这?”
少女仍红着眼,情欲似乎还困扰她,却能抽出精力来分身点头:“只要这个,好姐姐,答应我罢?”
衣物已然撕去了,此时却只要这个?
女人的眼凝结住,似乎思考了,而后道:“好罢。”
到底是好了,什么时候叫呢?
过了一刻,许青生侧耳。
未有声音。
再过一刻,许青生已然有将手落于扬起的长物上自行解决,宋清驹却仍未言语。
第三刻呢?
女人终于低低地,短促地叫一声:“咪呜。”
这一声彻底取悦足了少女,她手上也快,似乎一瞬快慰了,将精也猛地泄出,而后便轻声地缓和着。
喷出太多,太多了。
都溅来,溅肚腹,溅女人尚且直立的长物之上,溅她的穴。
“姐姐,再叫一声么?”
许青生揽住了她。女人初次叫过,仍局促。只是低低地:“咪呜。”
那般低柔且沉淡的声,将这一女人征服后会是如何?叫她永久地蜷缩自自身身下,又会是如何?
似乎又起情欲了,许青生渐渐地支起身,而后便讲:“猫咪老师,学生听不懂些题,教学生好么?”
她的性物又涨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松散地圈住那根性器。
“什么题?”
“性安全教育,老师有一直强调要好生听。现在言传身教,好么?”
信息素的气味好生明显,本该拒绝的话却遭堵住了。捱喉间。
“好么?”
原本不是只要学猫?如今那根长物却渐渐地刺进去,如一根火器,将宋清驹也烧灼,叫她失掉理智。
——“骗子。”
许青生将女人顶透,也仍富余许多。她舒适的,一面的紧穴裹缚她,好生快慰,便只难耐地轻喘:“姐姐不也……骗我么?”
“第一次那时候……”
少女将胯摆起来,细腻的肌肤便顶过去,好生紧致的肚腹,长物便撞进入女人的穴内,沾了许多汁水。
“又是监控那时候……”
那根长物粗,何处也能搔到,撞自宫颈便叫人身也发麻,少时的人精力总旺盛,便提手松松地掌住女人的发丝,轻微地拉扯着它,叫女人更加配合她。
“又是奖状……”
那么多事,宋清驹都骗她。许青生也不是任劳任怨的小奶团子,她也会自心内情趣地记仇,预谋着以后再罚宋清驹身上。
如今机会到,肏到她双腿发麻,狼狈不堪,不也是正常么?
“老师,讲课时候也学猫叫罢?”
不断地顶撞,肏弄。少女把住女人的腰,将那根长物挤入,挤去她的宫颈,似乎要撞开它。
“……咪呜。”
宋清驹墨眸中连神也失去了,似乎舒适至极点,少女的长物突刺太过迅捷,猎豹么?
猛地贯穿又猛地抽空,大进大出,也从不保留体力。方才不是刚泄过?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女人的身红透,眼似乎也要红透。许青生便轻巧地俯身,倾身去好柔情地含吮成人的乳。
“好老师,这叫什么?学生还不知道呢。”
她轻声地,抬首。身下却撞过去。好白皙的性物,上头满是白的液,镀满了。
女人愉悦地将脚趾蜷起,只是哑声地喘息,将许青生抓来续而含吮她的乳。
“乳。”她似乎抛却理智了,如同一只遭困入情欲牢笼的困兽,已绞紧了少女。
她需求她。如此,便似是自低声地问。
喜欢么?
“姐姐,你很主动。”女人已起了情欲,急需要一管猛药顶入,许青生却仅是坏着声清澈地笑。她要报复。
“现在我在做什么?”
现下是有问必答环节,女人淡声:“肏我。”
许青生柔软了眸子:“答对了。”而后奖赏似的插进入过五次,又止:“阿清,喜欢我么?”
现下什么也是并无理智的回应,女人的眼也红透,似乎受了委屈,她微微地只在迎合着那根长物,许青生不动,她便动。
“嗯。”
是真是假?
许青生并不在意,她得了乐子,便反复地问,爱我么?预定和我在一起么?到底要多久?
宋清驹似乎也贪恋她回答过后那些稀薄的赏赐,每每都低声地回应。
不爱、不预定、未想好。
“姐姐,喜欢我这样肏你么?”
终于到最后,许青生将女人的性物挑起,也掌于指掌间:“告诉我,我便帮你解决出来,好么?”
到底是谁发情期到?宋清驹却被完全的的控制了,她被信息素的气味绕到情欲缠身,她并非冷淡,相反她也有感觉。
这次与之以往不同,往常都是有问必答,如今她却停顿了一段时间。
“喜欢。”
许青生将下身摆起来,以手握住女人的性物好生快速地套弄,都要磨出火来。
“喜欢谁来肏你?”
肌肤碰撞出的声响都在室内,少女的腰还很不错,连着做那般久也未有疲累,宋清驹是实实在在地心喜,似乎也迎合似的喘息。
她太狼狈,在这场性事内,她溅了满身的精液,流了满腿的水。
昔日如此雅致,如今在床上不也是如此么?
许青生似乎以看此为乐,自这场性事内她也并未有理智可言,只是被情欲支配,每每射出都刻意挑她身上射,溅得她乳首是,精巧的肚脐是,锁骨是,连分明薄的唇也是。
宋清驹已然乱了,她的发丝也挑染着分明的白精,就连眉眼也落上。
她似乎被肏至哽咽了,许青生猛地插入,直直将她宫颈也肏开,单枪直入更深。
“喜欢……你来。”
她哭,不止是生理的泪,还有被情欲包裹地哭。许青生肏干她,再不顾其他,直直便朝内里更推进,将那一紧致的宫颈开垦到松弛。
“太紧了……好姐姐,松些、松些。”
宫颈太紧,许青生又太大,被那般软且细腻的肌肤包裹着,少女便只投身于扩张之中,而忽视了周遭。
宋清驹便仅埋首低低地耸着肩,一面柔软的被褥揽上她,她却只不断地流着水。
泪已有浸透被褥了。
不止是双腿间的泪,也有面上的泪。
“……慢一些,青生。”
似乎是求饶。
直至女人压抑的嗓出来,许青生才听见她有哭。是怎么?她当下便及时止了动作,愣愣地,紧张了:“阿清,…你怎么哭了?”
似乎过了火。
晚晌的窗并未开,此室便尽都是她们之间的淫靡味,清幽的梧桐花香与之牛奶,圆融于一处。
许青生的问话却久久不得回应。
当下,少女便将身下的物什也抽出,只是抬手将女人的面拾起,将杂余的碎发拨开,将她将将挂于唇边的发丝拨开,露出期间的一片湿润的。
“阿清、你怎么了?”许青生似是有些紧张了,她并不看得见女人神色,只得看见她只是湿润的一片,静默的。
许青生叫她许多下,过片刻,女人似乎才由情欲抽身了般,墨眸已然遭肏散开了,晃晃地定住许青生,而后道:“进来。你怕什么?”
许青生柔润地一定,而后才似是明白了什么:“老师很喜欢么?”
她这才有笑:“大哭包,害得我担心死了。”
那一根长物入更深,猛然进入了。许青生便抱着宋清驹的臀,将她双腿也大分。
所有皆一目了然,隐私处,往日并不可见的,紧紧闭合的后穴,再稍前些已然泥泞不堪的前穴,里头尽都是精液。
已然射过几轮了?许青生将心思放心里轮上一轮。似乎已然五回了。
是她太急于吃肉了么?将女人的臀也把住,拽起她那双细长的腿,将整根粗长的性物也没入,次次皆会带出许多水。
女人不听话,便打。打在她臀上,扬手一拍便是一阵响。
快慰感已吞没过宋清驹了,余下的似乎仅是遭汗浸透的发丝,她整一人便似乎从水中捞起的,湿的一塌糊涂,也无神的一塌糊涂。
许青生已然有缓过来了,却仍是存心捉弄她。
少女将那根长的性物抽出,便轻手轻脚地过去将她扶起身。
“阿清、”
宋清驹勉力坐起了,面上也仍是并无表情的,似乎一只已遭人肏坏过的玩偶。
过了片刻,她才半半阖眼,又睁开:“做什么?”
似乎又是往常的一副不食烟火模样,谁料想她方才还投身于情欲之间?
自她视线中,许青生将那根性器摆一摆,便似乎是在用它朝女人有礼地敬礼一般,边温润地敬礼,边以商量的语声道:“用唇吻一吻它罢?它进去做这么多工作,好累了。”
到底是谁更累?如今尚还精神着的秀美少女,与之精神也颓靡的宋清驹么?
“你欺负老师,如今又要老师主动亲你这物?”
女人的嗓已哑当了,不成样子。墨发凌乱地便落过去,附着上全身。她浑身上下根本无一处不是遭精液浸染过的,便连臀也遭这一坏学生打红了。
许青生急急地讲:“它是好看的,好老师,你看看它么?也能吃的……并不脏,擦一擦就好了,吻一吻罢?”
说着,她又轻轻地拍宋清驹的臀后一次。
宋清驹下意识地便夹紧了臀后,将眼帘掀起,警告似的一瞥,将身子微微绷着。
她早已见过那一性物许多次,每次都是漂亮出场的,并不称得上是丑。
更何况近日许青生总有保养它,将它养得白白的,也香香的,擦拭了一遍又一遍,内裤也常常换,合该不会腥。
“若我不吻,会如何?”女人将目光浅淡地罗过去,低沉地道。
许青生也随她目光将那根长物抬起,将它的全部都倾露:“老师想被罚么?”
被罚又是什么概念?
又要再做一轮。
便似是许青生初入学时的军训,明明只要一分钟,有人动了便要加一分钟,这是不断累积下来的。
倘若不听话,这个数值便会永远动。
宋清驹深知这个道理,预备将它扼杀于摇篮之中。
便面无表情地直起身,伸出手将那一尚还整洁的奖状都拿走,细致地包住。
随后,便踏上了拖鞋,头也不回地朝浴室内走。
女人的背影瘦削,似乎一如既往。步伐却一停一顿的。她裸身,赤背。就连臀似乎也被打红了。
那两瓣臀便随之人的走动而若隐若现地红。
宋清驹面无表情的穴口疼。
这下是许青生慌张,她也起身,是赤脚着,赤裸着跑去浴室前便拦住女人,将那一奖状把住,硬生生地同女人僵持着。
她们无需再对对方隐藏什么,双方皆是赤裸的,根本何处都见过了。
“老师,你做什么拿我的奖状?”
宋清驹嗓尚且哑着,见着许青生,便半半将眼定过去。道:“不教你上台领奖。”
女人已被欺负怕了,又不肯吃少女那根东西,只好将奖状也收回。
那般淡薄的,如今却也遭人克制了。
竟是如此理由么?
这下是少女柔软下来了。她生来便是柔和面相,手上气力却可将女人的手也别开,将其中的奖状拿出来。
可是可怜也却是要做的。
“老师,不要拿走我的奖状。”她低声地,似乎装委屈:“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
那般漂亮的,是许青生么?白皙又秀挺的,分寸都生得恰到好处。此时是她将要哭了,宋清驹将奖状扔下,便一个跨步进浴室内,背过身后便将门紧紧地反锁住了。
许青生的圈套套中了什么?一个空,一个锁门,一个背影。
宋清驹自浴室内,寡淡地垂首,而后抚住了唇。
她似乎长情了,唇上停搁了一捧情。她意识到了。
过了一会,正当她开启花洒时,外头有人扬声,似乎要将她从浴室内揪出来一般,是许青生。
她亲昵的,似乎又怅然地叫:“面瘫!”
“死面瘫!”
宋清驹开启花洒的手止了,朝外极淡地看去,见着一捧少女的影,而后也将声音扬起:“泰迪。”
女人的声音极悦耳。
“死泰迪。”
她静静地将花洒开,雨水落身上。她似乎在想,倘若这只,是一泰迪会是如何?
追着她么?
很可爱么?
当泰迪替换了许青生的脸后,她一阵发瘆。
泰迪太侮辱她了,该是萨摩耶,软软的,呆呆的,蠢蠢的,即使流口水似乎也能接受了。
于是女人过了半小时后,又凉凉地道:“萨摩耶。”
“死萨摩耶。”
现下正在整理床铺的乖萨摩耶听见了,似乎摇起尾巴:“汪。”
她轻轻地应。
有些时候,许青生甚至甘愿做宋清驹的狗,学着萨摩耶一样,温和地笑道:“老师,我学得像么?”
——以下是作话。
吃到肉了,距离恋爱就也不会远。
最近约了一个稿,画的是青生,成品出来了会给你们看一下。如果不好看,就不会发了。
萨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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