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抹药么?”萧青芷放过颜亦初的耳朵,卸了力气靠在颜亦初怀里,声音暗哑。两人山峰相贴,即使没有进一步动作,以女子胸前的敏感度,颜亦初还是清晰感受到了萧青芷挺立变硬的峰顶。
“用药成效好些,你不喜朕,这般也可少接触几次。”颜亦初说着,余光扫过萧青芷,看她目光迷离,双颊泛红,不知是汗湿,还是被蒸汽打湿的青丝胡乱散在床上,心中一怔。
即使已经被这披着美人皮的恶狼咬过几次,颜亦初仍旧会惑于萧青芷的美色。
美人在怀,怎能不一亲芳泽。
亲到的并非温热的唇,而是略带凉意的手指。萧青芷纤细的手指点在颜亦初的唇珠,未曾开口已然拒绝。
颜亦初收紧臂弯,看起来像是萧青芷投怀送抱。
点在颜亦初唇上的手指加了几分力道,萧青芷眉头蹙起,头颅后仰。
颜亦初手上力道不曾加,竟停了下来。
萧青芷哑然,在颜亦初发怒前咽下笑声。
“青芷在想什么,这般好笑。”颜亦初眉眼弯弯,语气温和,一副当真欲明了她因何而笑的模样,一瞬语气急转直下,“还是,在想谁这般好笑?”
“陛下原来会知道我不愿的。”萧青芷顿了一下,“也可以停下,即使是现在这般情景。”
“你……”颜亦初想说的话被萧青芷蜻蜓点水般的吻压回腹中。
“做得好,赏你的。”
自古以来只有皇帝赏东西给人,除了上皇太后,又怎会有人胆大妄为到有人赏东西给皇帝。
“若是做得更好些,还有别的赏吗?”
“有。”
靠在一起的两副身躯以其中一副被推倒而分离,锦被垫腰,将泥泞到令人难堪的山谷同时暴露在两人视线内。
花瓣被双指拨弄开,审视的目光一丝不苟,检查的手指铁面无私,确认不需别的动作,春水也会随着女子的喘息一下下流出。
谁又能记得住涂药。
“呃——”
手指终于探入甬道时,萧青芷习惯性咬唇,不让呻吟声溢出,恼恨颜亦初对自己身体的熟稔,更恼恨自己轻易被拿捏。
“青芷总是不愿多说。”颜亦初叹息,“这要朕如何知道是否做好了呢?”颜亦初已经探入的手指曲起寻找甬道中的敏感点,在萧青芷微微挺腰迎合时,空闲的另一只手捻住了花蒂,轻轻揉捏。
“挺……啊!”夸赞被惊呼取代,萧青芷僵直着腰不敢再动,思绪混乱,不知该是迎合还是逃离。
“别这样……”萧青芷喘息着求饶,随着颜亦初甬道内手指的进出,哽咽不成话语。颜亦初制住萧青芷花蒂的手指仍旧轻柔地捻着,令萧青芷的腰不敢有丝毫放松,更不能随意移动,只得承受手指在甬道内作乱。
对花蒂是轻柔地按压,对甬道是深沉地戳弄,来自两处比邻之地的迥异感觉,击碎萧青芷脑中求饶的念头,口中除了低低的呜咽声,只剩下随着手指力道轻重而时不时溢出的声调不同的轻哼。
“松……手。”以这般别扭的姿势被带上顶峰后,萧青芷总算能说出自己的诉求。
“有赏么?”颜亦初的手指在花蒂处打着旋,虽曰不要君,谁又能信。
挟兵自重。萧青芷咬牙暗骂了颜亦初一句,自己这赏和城下之盟又有什么分别。
“陛下想要什么?”
颜亦初抬臂,将湿漉漉的手指递到萧青芷眼前,她的手臂绷紧,观察着萧青芷的神色,随时预备撤回。
“只是舔干净吗?”萧青芷握住颜亦初微微颤抖的手腕,等她开口。
微微发力未曾撤回手后,颜亦初有些犹疑不决。萧青芷是咬过她的手指的,力道之大近乎要咬断她的手指,那次承欢露喂多了,不为她缓解,逼着萧青芷先舔弄手指时,她把她手指咬得几日不能提笔,若不是她练过弓马,当机立断卸了萧青芷下巴,只怕真会被咬断。
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她非男子,要萧青芷舔舐手指,与其说愉身,不若说欣赏萧青芷不情愿的样子愉心,些微愉悦,并不值得颜亦初把手指伸进萧青芷的口中。
“若只是舔净,这赏确实少了,换一个吧。”颜亦初说完,再次抽回手腕,依旧未曾抽回,反而将萧青芷带进了自己怀中。
“赏我想好了,你应当会满意,只我还需要时间准备,一时给不了你。”萧青芷舔了颜亦初指尖一下,蹙眉,她还是难以接受吃下这黏腻的液体,“这算补偿。”
“我……朕也没要求马上要赏,青芷若实在勉强,不必如此。”青芷舔完皱眉的神态成功取悦了颜亦初,她不再收手。
实在勉强,不必如此。萧青芷怎会不明白颜亦初的意思,将垂落的长发挽到耳后,低头含住颜亦初未曾收回的手指。
干燥的手指只需舔舐,侍弄湿漉漉的手指还得将舌尖上的液体吞入腹中,萧青芷每咽一口混杂着春水的口津本能地喉头一紧,让本已打算偃旗息鼓的颜亦初又生了旖旎心思。
“青芷舔弄朕,朕也当投桃报李才是。”
再次倒在锦被上,萧青芷挣扎起身,在被含住花蒂的一瞬间软了身子,抗拒的话未曾出口,已在甬道被手指侵入时顶了回去。
两只手同时玩弄已是近乎灭顶的愉悦,手口同时更是让萧青芷口中除了哭声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舌尖的摆弄,舌面的磨砺,齿间的轻咬,无不让萧青芷瑟缩,甬道内曲起的手指抵在敏感点不断碾压,让她退无可退。花蒂在花样繁多的玩弄下肿大,触觉却更为敏感,直将萧青芷好不容易聚出来的话语再次撞个粉碎。
“呜……含,呜呜……呜一,含一下。”已将萧青芷杀到丢盔弃甲,颜亦初才分出心思去辨清萧青芷抽抽噎噎地在说什么。
虽然变着花样玩了,但确实没有含,只是她也没打算含。抽出手指,用舌面舔去花蒂附近的春水,用力一吸的同时将三根手指塞入甬道。强烈刺激引发的山洪被死死堵在半道,萧青芷上一刻飘在云端,下一刻被在紧缩甬道内艰难拔出的手指拉回尘世,一时之间难以判断她的目光该落在颜亦初被完全打湿的手,还是自己仍在一股股流出春水的身子。
都一样的斯文扫地。
注:深沉不是这么用的,就当做深且沉两个单字用吧。(深沉中似乎也有深而不外露的意思,确实是深而不外露)
“虽曰不要君,谁又能信”套用自《论语》,子曰:“臧武仲以防求为后于鲁,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大概意思是臧武仲凭借防城要求鲁国给他后代封地,虽然说是没有要挟君王,我(孔子)不相信。这里套用,就是虽然颜亦初(表面上)没有要挟萧青芷不给满意的东西就继续玩,但是谁又相信(颜亦初没有要挟)呢。
各位读者大人对不起,真的太久没更了。之前那部手机坏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又不可能上云存,没备份,存稿全丢相当打击积极性。刚开始还会琢磨怎么把存稿导出,或者补写,写了几版都不满意,刚好也接上实习,论文,找工作,忙起来便将这篇文抛之脑后了。
我原本以为我会彻底忘记它,可能午夜无聊梦回时会提起些许动力,些许不足以完成一整篇的动力。但我偏偏在搜索符合xp的文的时候看到有人推我的文。好吧,即使是石头做的良心也会痛的,总该给一个交代
我的弃坑告知书写了一半,又觉得实在不该这么放弃,又拿起坏了的旧手机去充电看看能不能开机,结果还真的开机了,文件居然都在,急忙把小说导出,想继续导出之前的照片和视频的时候,手机再次死机,大概是天意要我把这篇磨完。
为了回顾情节,跳着看了看之前写的文,上学那会的我真会搞颜色啊,不像现在,一整个萎靡不振,写出来的东西也只能称得上差强人意(甚至正文字数磨了三天也只有只有1867,惨不忍睹),努力复健中,希望写出来的东西能让读者大人满意,也请各位读者大人不吝斧正。
二十一章何为上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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