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程充和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
“不好意思,程女士,我来晚了。”及时阻止林建学伤害顾之桥,王富丝毫没有成就感,反而有些懊恼自己行动迟了。本来救人救全,现在倒好,人还是受了伤。希望顾之桥吉人自有天相,能平安无事。
王富最厌恶以大欺小,男人欺负女人,见到顾之桥的伤势,抬手又给了林建学一下。林建学一开始打人尚有犹豫,等真狠下心,王富就出现了。他动作冷狠,每一下都疼得林建学脸色发白,大呼救命。
程充和心下不忍又恨他狠毒,但怕王富这个小年轻没轻没重,真把他打成重伤反倒理亏。“王富,等警察来了,这样不要紧吗?”
王富无所谓,“有什么要紧,我是见义勇为。反倒是这个人,跟踪、暴力袭击、意图不轨,等顾小姐验完伤,要他好看。想要他赔偿可以,想要他进去坐几年牢也可以。”
“坐牢,我怎么会坐牢!是这个女人勾引我女儿勾引我老婆!”
“我跟你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离婚了!”
顾之桥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所知有限,隐隐约约听到些声音,但是听不清楚,感觉自己被人挪动,周围人来人去,但是做不出任何反应,像是死了一样。她甚至觉得自己看到头顶白光。唯一和死不同的是,她痛,很痛。等她完全恢复知觉,已是包扎好躺在病床上,头疼脸疼浑身疼,不光是疼,还恶心想吐。
她一动,马上有人握住她的手,“小桥,你感觉怎么样?”
“呜呜,充和?”听到程充和的声音,就像是见到了亲人,委屈、害怕、难受统统涌上心头,顾之桥的眼泪夺眶而出。
“是我是我,我们在医院里,别怕。乖,别哭,你受伤了,脸上擦过药。很难受么?”程充和细细给她擦眼泪,出门前跟花一样的宝贝姑娘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她心疼得不得了。
“恶心,呜呜,想吐,还疼……呜呜呜,我是不是毁容了?”
“没有没有,你只是受伤了,别怕,会跟以前一样好看的。”
“扑哧。”床尾有人嗤笑。
顾之桥这才意识到房间里除了程充和还有别人,她握住程充和的手,往她那靠了一靠。
“那是王富,你不记得了吗,是王富救了你。”
“林建学,袭击我的是林建学,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想到林建学狰狞的脸,顾之桥挣扎着坐起来。
“别动。”程充和按住她,“我没事。下楼的时候王富已经制服他了,这次全靠他。”
这话一点不夸张,林建学丧心病狂,拿拐杖敲完顾之桥的头,不知哪里来的滔天恨意,对她拳脚相加,要是王富来晚一点,还不知要出什么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顾之桥已是脸部和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加轻微脑震荡,现在留院观察。
玄明告诉程充和与顾之桥,王富回来了,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她们提防他,不曾想,此次全靠这人救命。
那么问题来了,王富为什么会刚好在那。难道是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唔……”脑袋一开始想事情,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来了。
王富比程充和眼明手快,让她扶起顾之桥,自己拿出垃圾袋,顾之桥很快吐了出来。
“顾小姐,脑震荡不好多思多虑。你好好休息,别的事情交给程女士和我就好。”
漱过口,顾之桥问:“为什么?”
按理说他们没熟到这个份上,中间还有个交给警方的U盘,不管王富出现的目的是什么,救她已经是万分好心。可王富的意思不止是要救她,还要把后续的事情一道办了。
王富年轻英俊的面孔露出懊恼的神情,“因为是我疏忽。”
很早之前,他就发现了林建学的异动,当时出于看戏的目的放任自流。如果他早点提醒二人,顾之桥不会受这样的皮肉之苦。这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是上次道左山庄一行,令他对这二人产生一种极为微妙的感情。不是说他爱上二人,而是这两人之间的极致满足自成一个世界使他困惑,那是他穷极一生也无法感受到的美好。
王富对美的追求超乎常人,他欣赏美、创造美,也守护美。
于是乎,他很乐意让破坏美的林建学受到惩罚。比起林建学愿意交代的,他手上有着许许多多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材料。当然,如果顾之桥愿意找玄明,他相信玄明也能找到那些东西。
“顾小姐,你的身体状况要求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王富没有多做解释。
程充和把王富送出病房,拉住他一再道谢。“今天如果不是你,小桥祸福难料。感谢你救了她,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真是……不知要怎么办才好。”想到乍见顾之桥的那一幕,她依旧心慌腿软。
“举手之劳罢了。程女士今晚陪她?需要什么告诉我,不必见外。你有我的联系方式。顾小姐的验伤报告估计只能是轻微伤,最多只能送林建学拘留几天。你们想好了希望他怎么样请告诉我,对付这样的人,我有的是办法。”
和顾之桥失去意识不一样,程充和多多少少看到他教训林建学时邪恶无情的一面,他根本不在乎林建学的死活,甚至不在乎打死人后将面临的法律制裁。和林建学的那种陷入魔怔的不在乎不同,他的不在乎是真正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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