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配称为男儿,可配与许少将军相比,可配张口闭口议论震国公府?”
“与你相提并论,简直是羞辱人这一个字,就是才狼虎豹也要呼天喊地叫屈,不屑与你这猪狗不如之人为伍。”
云长生嘴像机关、枪似的,一句不停歇的大骂一通,哪句扎心窝子他就骂哪句。
他越骂越生气,看着桌子上茶壶,随手一探提在手里,揭开壶盖给张金玉兜头一泼。
“呸呸呸。”
云长生拿茶壶这个瞬间,张金玉抓到机会刚要开口,正好吃进一口茶水带着茶叶渣。
一壶茶水尽皆泼在他头脸之上,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倾斜而下,茶叶渣却是牢牢沾在上面。
脸上如同被茶水洗面,几枚茶叶粘贴在脸颊之上,胸前衣襟湿了少许,此刻形象狼狈之极。
就这样云长生还是不想放过他,竟然对自己极近羞辱,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国公府对圣上忠心耿耿,尽忠职守护佑一方百姓,你这种无能之辈竟嫉妒成性恶意中伤。”
“许少将军十载征战不得归家,为朝廷为百姓几番出生入死,你妒忌其功勋百般诋毁污蔑。”
云长生伸手指着张金玉,蔑视之意丝毫不掩藏,“你若是敢入军营,若是敢与敌拼死搏斗,就算你是个两条腿的畜生。”
“你一无是处丁点功勋没有,不过是个乱蹦乱跳的蚂蚱,还想活过冬去简直痴心妄想。”
“我今天非打死你个刁民。”张金玉再也忍不住,不顾云长生喋喋不休,爆喝扑上前。
“哎呦。”王敏生被他一拳打在脸上,顿时眼冒金花哀叫一声。
“来呀。”云长生扯过张金玉一桌的王敏生挡在身前,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看你这两条腿的畜生,能否咬到我这个猎人。”
“金玉莫恼。”徐北望拦住张金玉,不怀好意的看云长生一眼,“敏生无辜挨一拳,这些我们都要讨回来。”
“你可知这位是谁,就敢这么大胆?”徐北望眼神轻蔑无情,看着云长生像似看一个死人。
“管他是谁。”云长生露出两颗小虎牙狡黠一笑,“不过,他绝不是皇室之人。”
“皇家子弟各个人中龙凤,知书达理心系天下万民,岂会口出恶言羞辱尽忠守边英雄,还不要脸的觊觎臣之妻。”
“你?”徐北望语塞,他稍微停顿一下,就被张金玉把话抢了过去。
“我乃朝云公主之子,隶属皇室一族。”张金玉脸已经丢麻木,不差这一时半会,想看看云长生如何害怕跪地求饶。
“哦。”云长生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露出灿烂笑容,“原来是皇室表亲呀!怪不得,怪不得呀!”
“你什么意思?”张金玉听他阴阳怪气,怒不可歇的就要挽起袖子揍云长生。
“皇室血统高贵,被凡人破坏掺杂其他血脉变得不纯。”
云长生扬扬自己下巴,意有所指的说道:“难怪生出你这么个不成器,又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噗。”
茶楼里微不可查的响起几声闷笑,但是此刻寂静无声之时,岂能不让人察觉。
“看看,看看。”云长生腾出一只手指向四周,“大家都赞同我呢!”
“你可别说自己是公主之子,更别提与皇室有表亲,让那么多血统高贵血脉纯净,受万民敬仰的龙子凤孙随着你丢脸。”
“自己不要这张脸,不要披的这身人皮就罢了,你就当行行好积积德高抬贵手,放过那些与你有关的亲人吧。”
云长生一脸恳求,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不要再给皇室抹黑给公主丢脸,还有给你家十八代祖宗留点脸面可好?”
“大胆,你敢?”张金玉气的手发抖嘴打颤,“今天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张金玉说着就冲过去,抬手就要打云长生。
可是王敏生被云长生提在手里挡着,出手几下均打在王敏生身上,气的他回头怒喝一声:“你们还站着做什么,一起上。”
“对,我们一起上。”徐北望说道。
“我呸。”云长生看到此情景,不屑又不耻的吐了一口,“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俱是嫉妒残害国公府之人。”
“许国公苦守边关浴血杀敌,就保了你们这群玩意儿,真是愧对自己愧对府中亲人。”
“卸磨杀驴残害忠良,你们做的如此光明正大,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是谁暗中指使,让你们这么有勇气不要脸皮?”
“少听他废话,抓住他先打断四肢,再割掉舌头挖出眼珠,吊到震国公府门口。”
张金玉咆哮着,口无遮拦的大放厥词,“让震国公府看看,就这么个东西,也配与我等争锋。”
“啪。”
“哎呦!”
云长生扯下王敏生腰间玉佩,一扬手呼在张金玉脸上,顿时打的张金玉鼻口窜血,门牙差点掉落几颗。
“上,都上。”
张金玉被砸的头昏脑涨,一旁的徐北望看事情越闹越大,恐怕自己被朝云公主责怪。
云长生岂能被他们揍,一手抓着王敏生脖领,一手抓住他后腰带,直接把他提了起来。
把他当做武器,让云长生提着左轮右砸,又被当做人肉沙包,为他挡去众人攻击。
那些人顾及王敏生,怕伤到他有些畏手畏脚,这正是云长生的目的,可以让他尽情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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