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郁谨活泼开朗,就像一道光,强势地刺入了他阴霾的内心,为他驱除黑暗,让他原本无趣的人生从此有了色彩。
而兔子,是照顾季柏廷的保姆听说刚满月的兔子对身体虚的人作用很大,于是买了只来给他补,刚好被来找季柏廷玩的郁谨碰到,闹着要养,才把它保下来。
但小兔子并没活多久,被不懂喂兔子的季柏廷喂多了水,腹泻死了。
小郁谨因此伤心了好久,季柏廷做了个兔子存钱罐赔他。
然而,这段小小的友谊并没有维序多久,郁谨父母离婚,他父亲带着他远走他乡,季柏廷也身体好转被接回了季家,两个人就此断了联系。
再见面,便是后来出道了。
郁谨压根不认识季柏廷了,主要是他变化太大,和小时候那个小胖子有天壤之别,关键那时候他天天叫季柏廷小胖哥哥,甚至都不知道他本名是什么,以至于到死都没把二人联系到一起。
季柏廷一开始也不知道郁谨就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因为郁谨本名不叫这个,是出道后改的,而且容貌有了一定的变化,后来季柏廷认出他来时,两个人已是水火不容的对家。
季柏廷苦笑:“我试探那么多次你都没反应,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
“怎么可能!”裴临崩溃,抓着自己的头发说,“我那是压根没把你们联系在一起好么?我现在都没法想象你真是小胖,你干嘛不直接说啊?”
他就草了,那时候的小胖,又圆又矮,极度自卑,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还爱哭,和长大后意气风发还高冷的季柏廷压根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谁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啊。
季柏廷直言:“不敢。”
对于季柏廷而言,小郁谨是把他拉出阴霾的白月光,但他在郁谨心中,却只是一个小小的过客,他多次试探对方,郁谨都是用很冷漠甚至仇视的态度对待他,这让季柏廷无比受挫。
所以他也始终不敢直接跟郁谨说,自己是那个小胖哥哥,怕郁谨回他一句你是谁,直接否认了他一直珍藏在内心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裴临脑子一片混乱。
信息量太大了,脑袋的CPU有点超负荷。
季柏廷见他不说话,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在他面前蹲下来,仰头看着裴临,认真地说:“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像郁谨,而是因为你是郁谨。”
这句话,比任何一句情话都美,比任何一句告白都还要动听。
裴临看他。
“所以,不生气了,好不好?”
裴临没有说话,一秒,两秒......像是一种无声的僵持,最后,裴临终于点了下头。
季柏廷眼中迸射出光芒,执起他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在他手背烙下一吻。
“我爱你。”他说,声音低哑。
裴临彻底沦陷,俯下身亲他。
这是二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心意相通,又化开了一切障碍,两个人心情都难掩激动,不多时就在沙发上吻做一团。
裴临不擅长接吻,不多时便呼吸不畅,季柏廷放开他的唇,顺着嘴角往下,最后到了颈侧。
裴临感受着他的犬牙在自己颈动脉处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身体一僵,随即推他:“别咬那里......”
那是他的敏感处。
季柏廷却恍若未闻。
裴临本来就年轻容易冲动,被他这么对待,几乎立刻被闹起了火。
他弓起腰,呼吸一声比一声重,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等到季柏廷放开他时,他已经快炸了。
季柏廷火上浇油地蹭了蹭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要不要我帮你?”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钻进裴临的耳朵,声音也蛊惑人心,裴临瘫在沙发上,懒得矜持了,顺从本能说:“要!”
想了想他又补充:“哥哥,我要。”
季柏廷:“............”
你这不是找死么。
裴临从没让人帮忙过,略带粗暴的手法让他犹如置身天堂,桃花眼中泛着湿意,慢慢失去了焦距,只能紧紧咬着嘴唇,最后全部感官已经汇聚在了那处,脑袋一阵空白。
“混蛋。”裴临用手背遮着眼睛,哑声低骂。
季柏廷伸手拿纸巾,闻言轻笑:“得了便宜还卖乖。”裴临知道此时他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可他浑身软得跟一团棉花一样,一点都不想帮季柏廷,于是朝洗手间努了努嘴:“洗手间在那,你去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拔X无情?
季柏廷被他这话说得差点脑梗,伸手拉他:“一起去洗澡。”
客厅没有开空调,现在天气又热了,刚才这么一闹,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裴临的澡也白洗了。
裴临没有拒绝,跟着他去了洗手间。
热水浇在二人身上,裴临腿还有点软,任凭季柏廷又把他压着亲吻。
年轻的坏处就是,季柏廷这个鳖精还在忍,裴临已经过了贤者时间,卷土重来了。
两个人一路又从洗手间滚到了床上,当裴临感觉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本来就被耗了一次,体力占了下风,季柏廷这人又惯会撩拨人,两个人在床上你来我往了一会儿,裴临就落了下风。
他立刻后悔了,使劲推季柏廷:“今晚不行,我不想进度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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