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辞熠并不怀疑月白,因为从始至终,月白看他的眼神就是十分的坦荡,没有一丝一豪的杂质。
先前明辞熠便此猜过月白许是“S”里面的人,也有可能是敌对的,但无论她是哪一方,月白对他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
等袁詹和月白悄然离去后,不过片刻,马车便停了下来。
明辞熠在车里捏了捏自己的手,强装淡定:“松柏?怎的了?”
然而松柏却没有应声。
明辞熠微微皱眉,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随后夏驸马的声音跟着出现:“国师既然已经猜到,何必还要继续装下去呢?”
明辞熠没有想到夏驸马居然敢亲自现身,他掀开车帘,便瞧见夏驸马手里拿着宝剑,身后是一片又一片黑压压的死士,而他的身边还跟着松柏。
是从何时开始?
松柏是什么时候背叛的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欲要自己扶着车驾下马车,却不想松柏上前来扶着他下来。
明辞熠没有拒绝,只瞧着夏驸马道:“驸马爷这是何意?”
夏驸马笑了笑:“请国师前去公主别苑做客。”
明辞熠:“那我若是说不呢?”
夏驸马并不意外明辞熠的态度,他拔剑出鞘,剑尖直指明辞熠:“那国师可勿要怪夏某粗人一个了。”
明辞熠往后退了一步:“送你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双同他们一齐出现,围住了明辞熠,将明辞熠护在中心点。
但让明辞熠奇怪的是,夏驸马不仅不惧,反而是加深了笑容。
那种感觉明辞熠很熟悉,是好像什么都被他掌握住了的自信。
明辞熠还未想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就听双同沉着脸说了句:“别运转功法!”
然而他这话终究还是说的太迟。
因为护着明辞熠的暗卫们都应声倒地,就连双同也是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
明辞熠下意识的扶住双同:“怎的了?”
双同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着松柏。
“是毒。”夏驸马淡淡道:“这毒是分批次下的,这些天来你们的饭菜都是由松柏负责,或许只吃一两天没事,反而还是补药,但日积月累,药材的药效叠加在一起,便成了毒。今日的早膳,便是最后一味药。”
他看着明辞熠,轻轻的笑了一下:“国师,你是选择见死不救,还是选择同我们一道走?”
明辞熠猜想过长公主这一招或许布置的很早,但从未想过从一开始她就在下套了。
他做不到无视双同他们的生命,他现在只能祈求王爷能尽早知道。
明辞熠捧着暖炉的手紧了紧,往前走了几步:“给他们解药。”
他掏出收在怀里的枪,对着自己的脑门:“不然我死了,你们不但压不住王爷,还会引起王爷的反扑。”
他冰蓝色的眸子透着坚毅和冷漠,看得夏驸马晃了晃神,夏驸马看向松柏,松柏垂首过去给他们喂解药。
夏驸马:“国师果真不同于常人,只可惜你与我们注定是陌路,不然……”
他欣赏的看了明辞熠一眼:“我定是要与你好好结交的。”
明辞熠没有理会他,只看着松柏给他们喂了药,那些暗卫们这才能够站起来。
夏驸马:“别急,你们现在还不能运转功法,要半个时辰后才能恢复如初,我对你们没有兴趣。”
他看着明辞熠:“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明辞熠偏头看双同:“你们走吧。”
夏驸马带足了人,又有毒药在前,双同或许能给他争取到逃跑的机会,但……
双同他们只怕也要折在此处。
明辞熠相信夏驸马他们是不敢杀他的。
而且……明辞熠放下枪,捻了捻自己的流苏,有一个说法叫做车到山前必有路。
明辞熠的配合,让夏驸马主动将他请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夏驸马递给了他一瓶药:“国师吃下这个吧,这样我才能放心让你身边的暗卫们离去。”
明辞熠垂眸看了一眼那玉瓶,伸手接过。
他看向窗外站在不远处的双同他们,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吃下了瓶子里头的药丸。
而与此同时,夏驸马也是挥了挥手,围住双同他们的死士便隐在了暗处。
马车也开始缓缓驶动,明辞熠不想理会夏驸马,吃了药后整个人也有些晕乎乎的,无力感遍布了全身,他便直接闭眼休憩。
但偏生夏驸马要找他说话:“国师可有算过自己的命运?”
明辞熠睁开眼来瞧他,夏驸马:“比如今日之后你会怎样。”
明辞熠摇了摇头:“信命信天道,不如自己努力。”
他想起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有偏离两本书的轨迹:“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夏驸马微微一怔,马车便突然停了下来。
明辞熠心中一紧,就听外头有人呵斥:“哪来的老头?!快滚开!”
夏驸马皱眉掀开车帘瞧去,就见一道袍老人站在马车前,手里头还架着个拂尘。
夏驸马示意身旁小厮:“给点钱打发了。”
谁曾想,那道袍老人丝毫不惧横在自己跟前的刀枪,只抬脚朝着这头走来:“这缘分来了,果真是挡都挡不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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