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潜渊,宋普很顺利地挤进了纨绔子弟们的交际圈子,天天换桌打牌,小金库日益丰盈,逐渐乐到找不到了北。
随后他又把麻将给搞出来了,燕京的流行娱乐项目逐渐变成了打扑克牌和打麻将。
这两种娱乐都是可以多人参加的,因而可以非常热闹。
宋普不怕输,他其实也蛮有钱的,东宫那什么詹事的工作也是有俸禄的,再加上爹妈大哥的补贴,他小金库其实也蛮多的,更何况他几乎没怎么输过。
他爸爸也爱打麻将,家族人又多,逢年过节总要去牌桌和麻将桌上斗上一斗,他得了老爸的真传,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更何况麻将和纸牌都有些运气成分,他运气也不差,因而屡战屡赢。
这样一来,也逐渐打出了些名气来。
宋国公倒是很担心他这样玩物丧志,宋母却道:“智云有出息就够了,阿普这个年纪,若没有其他想做的事情,便随他去吧。”
宋国公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他是为何惹恼了陛下,心里难安。”
宋母顿了一下,说:“我怎么都忘记让阿普将圣旨拿出来瞧瞧了。”
宋国公也忘了,赶紧让人去找宋普,让他将那旨拿出来。
宋普正在屋子里和宋潜渊他们打麻将,听到宋国公要圣旨,本想张口唤灯笼去拿,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对牌友们说:“我去拿东西,你们老实点,别偷看我牌。”
宋潜渊笑得两个大酒窝浮现,显得特别甜,“堂哥你快去,我帮你看着他们!”
宋普却不信他,他这些天和宋潜渊玩下来,明白他是最爱耍赖的人,能有偷看牌的机会,是决计不会错过的,因而对其他公子哥说:“你们帮我看着他,别让他偷看我的牌。”
其他人点头如捣蒜,“宋家哥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看着他!”
这几个小孩虽爱玩,但比宋潜渊端正很多,宋普信得过,所以很放心的走了。
他从箱子里拿出了那张圣旨,说实话,自从拿到手里后,他就放到了箱子里,都没看上一眼,现在心情平和了,倒是敢展开看了。
澹台熠写下这张圣旨的时候,心里应当是有气的,因而圣旨上的字都显得有些冷冰冰的,没夸他,也没贬他,就是说皇帝体恤他云云,也就两行字。
宋普仔细看了一眼,好好地卷起来,送到了宋国公手里去了。
宋国公一看,迟疑了一下,道:“怎没有玉玺章印和陛下的私印?”
梁国圣旨是有两个盖章手续的,一个是代表至高权力的玉玺盖章,一个是代表皇帝个人意志的印章,这两个章印宋国公都没有在这张圣旨上看到,可以说,这是废纸一张。
宋国公确认了这张圣旨真的没有这俩章印,不敢置信地问:“这真是陛下给你圣旨?”
宋普没注意那么多,听到宋国公说没有盖章,一时之间没想太多,“自然是真的,怎么了?”
宋国公翻到背面看了看,说:“不对啊,陛下怎会犯这种错误。”
宋普问:“什么意思啊?”
宋国公看了他一眼,说:“这圣旨没盖章就和废纸一样。”
宋普迷茫了一瞬,很快就懂了宋国公说的意思,他也迟疑了,“……怎么会没盖章?”
宋国公语气意味深长起来,“是啊,怎么会没盖章。”
宋普:“……”
宋国公将圣旨收了起来,对宋普笑了一笑,说:“看来陛下是吓吓你,老太爷倒是没说错,陛下这般大了,还是少年心性,倒也不是无药可救。”
宋普:“……”
您何必说出口,让他再快乐几日不行吗?
宋普再次坐到牌桌上,就开始心神不属了,不过也勉强能将注意力放到牌桌上,他看了几眼几个小孩,问:“没看我牌吧?”
几人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宋普心里了然,说:“继续吧。”
这一把果不其然输了。
大概因为偷看了牌,宋潜渊倒也不敢得意,连收宋普的钱都有些不太好意思,只道:“堂哥我都没赢过,让我赢一回我下次还和你玩嗷。”
宋普愿赌服输,硬是给了他钱,却没心情再玩了。
他满脑子都是宋国公说的那句话,什么叫吓吓他,他说要归家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宋潜渊看他不玩了,给几个小伙伴使了个眼色,一个少年说:“宋家哥哥,今天西街有灯笼诗会,你要出来玩吗?”
宋普回过神来,问:“今天有吗?”
少年说:“对啊,就是今天,听潜渊说你应当没怎么去过这么热闹的地方,我们就寻思着带你去看看,你若是有意,晚上我们约出来玩吧。”
宋普自然应了。
这些小孩普遍比他这具身体的年纪小一两岁,兴趣爱好也算一致,有共同话题,因而能玩到一块儿去,再加上这些时候的牌桌上的交集,关系自然逐渐融洽了。
当晚,宋普用了晚膳后,就跟着宋潜渊一起出了门。
燕京其实是很繁华的,虽有宵禁,但在这种特殊节日里,还是会通融推迟到晚上十点,因而他们有五个小时在街上晃荡的时间。
也只有这种特殊的节日,云英未嫁的姑娘们才能在丫鬟嬷嬷的陪同下出来。
不过本朝的风气便是以大家闺秀抛头露面为耻,所以这些姑娘们出门,也要以面纱遮面,不叫陌生男子将脸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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