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白癸浑身上下都放松了。
温柔地笑了笑,“不疼。”
从小家伙的眼神里,他看到了一丝惊慌,接着两只手便覆盖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胡乱地摸着,“痛痛飞走,不哭的...”
白癸尴尬地抹掉了自己脸颊上的滚烫,没想到自己竟然变化这么大,说哭就能哭,呵呵。
他站起身将小家伙放在地上,又重新蹲下身子,捡起小树杈,把左手边的小火柴人画得大了一倍,接着不死心还画上了八块腹肌,人鱼线,又添了几笔把肱二头肌也填上去了,虽然上辈子他倒是没这么大,但是那又如何,在儿子面前,形象那绝对是得伟岸的。
“白柏,记住,这个是你爹,这个是你爸。”
白柏蹲着小身子,显然没明白,“这是玉田呀!”
白癸翻了个白眼,继续解释:“不不不,这是我,虽然是你妈妈,但这是我们俩单独的秘密,你以后都得叫我爹爹。明白了吗?”
白柏支着小脑袋,不解问道:“妈妈是爹爹...”
白癸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果真是聪明。
“但是爹爹,瘦瘦的...”
白癸笑容一僵。
“矮矮的!”
仿佛一把八米大刀直击胸口。
“爸爸可以把爹爹,这样,抱起来!”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我总是如此短小...丧...
第116章
这头花了好长时间才让白柏勉强听懂, 自己的爹从前是很强壮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故,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最后的结局, 白癸悲哀的发现, 小家伙似乎根本不在乎。
玩了一会, 一大一小关系亲近了不少, 吃完午饭,安抚了一会, 白柏就睡着了。
看着对方熟睡的样子,白癸看得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才想起来,是不是也得适当关心一下楼下为了自己中枪的那位。
悄悄地推开房门,发现郑松源倚靠在床上, 闭着眼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听到门开的声音, 对方很警觉,立刻睁开双眼,看清来人,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
“大哥, 你来了。白柏那边怎么样?”
白癸关上门, 若无其事的走到床边,“玩的可开心了,也说明白了,现在睡午觉呢。那个, 你怎么样?”轻轻瞄了一眼捆着纱布的胳膊。
“我没事, 很快就能恢复的。”
“嗯。”
白癸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两个人突然气氛有些尴尬。
“你能帮我...”
“喝水吗?”
两个人突然开口, 互相望向对方,接着不自然地互相撇开了目光。白癸摸了摸后颈,“帮你干嘛?”
“...我想洗一下头,再洗个澡。”身上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粘粘的,他早就想洗了。
“你这样怎么洗?”白癸惊讶道。
郑松源挪了挪身体,“没问题的,你帮我一下,不会碰到水的。”
白癸皱着眉头审视着,对方估计也是浑身难受实在忍不住了。
“那你等等,我去找个防水的给你包一下...”
“好。”郑松源费力地下了地,坐在床边,看着对方穿着不合身的运动服,仔细定眼一看,还是自己的衣服。
“你看这个,眼熟不?”
听到这带着笑意的问话,郑松源抬头,看着白癸拿着一卷保鲜膜,笑得很有深意。
“啊...记得。”
“你当时怎么想的,伤口外面还包保鲜膜,真是绝了。”白癸笑道。
郑松源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笑了笑,“我不想你担心。”
白癸走近,边嘟囔边弯下腰小心包扎着,“切,你是怕林上水担心吧。”
猛的抬头,“你这是,吃醋了?”
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有病吗你,吃个屁醋...”
“那你为什么总是拿自己跟林上水比较?”郑松源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癸还从未仔细考虑这个问题,愣在原地,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憋了半天,“你到底还洗不洗?”
“洗。能扶我一下吗?”
对上渴望的眼神,白癸无奈地将对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怎么变得这么矫情...”
郑松源高兴地向对方靠了靠。
浴室不大,白癸拿了一把塑料圆凳放在中央,接着扔了一条毛巾给郑松源,“我跟你说,两辈子我就帮过萌萌洗过一次澡,你就多担待一下吧。”
接着转身去调热水器。
背后传来郑松源冷冰冰的声音,“萌萌,是谁?”
“嗯?萌萌?我以前养的狗。”认真的研究着热水是哪个方向。
郑松源明显松了口气,闲聊道:“你以后能多跟我讲讲以前的事情吗?”
应该是往左边扭吧,白癸皱眉,随口应道:“可以啊。”
“萌萌,是泰迪?还是柯基?”
白癸转过头,表情很是严肃,“萌萌是藏獒。”
郑松源:“......啊,这样。”跟名字,似乎有点差距啊...
白癸扭头不悦地自言自语,“老子怎么可能养小型犬。萌萌还是挺可爱的,只认我一个,那饭量你都不敢想象,哈哈哈。”
这诡异的笑声,在不大的浴室内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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