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其又大手一挥,在合同上修改:“看在老板这么爽快的份上,我给您个八五折吧。”
时安:我谢谢你的体贴。
郁其改好合同,又让时安找秘书把新合同打一份出来。
很快,新合同送到两人面前,郁其拿着合同翻到签字页,递笔示意时安签字。
时安看着郁其不掩笑意的眼睛,拿着签字笔的手有一刻停 顿,不禁在心里问自己,金主是他不是郁其对吧?
时安盯着合同上甲方签字的位置,反复确认以免自己签错了地方。
“时总真是字如其人,”郁其看了下时安的签字道,“周正俊秀。”
时安的字是很标准的行楷,一撇一捺清朗端正,转而看郁其的签名,潇洒飘逸笔走龙蛇。两人身份置换的错觉更明显了。
现在毁约还来得及吗?
看着郁其拿走一份合同,时安眼神颇有点恋恋不舍。
郁其三两下叠好合同塞进口袋:“那时总,我就先去练习室了,随时恭候大驾。”
临走前,郁其还对时安抛了个媚眼,时安承认有点被电到。
郁其换好衣服去练习室,和他同批参加选秀的练习生也陆续到了。
其中一个练习生斜眼横郁其,意有所指:“我说公司内部名额怎么会落花架子身上,原来真是有猫腻啊,也对啊,凭本事预定的出道位嘛。”
练习生通过组合选秀出道,出道名额的确定虽然和资本间较量密不可分,但资本在选择出道选手的时候,也不可能直接忽略练习生实力和人气搞空降。
更何况郁其也不是凭时安才被预定出道,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也太菜了。
“就算我不上,你以为像你这么废物就有资格了?”郁其直接对着那个练习生懒懒道。
“你!”那练习生瞪着眼,说不出话。
这个练习生平时不努力,业务能力一塌糊涂,在公司的练习生里往往都是垫底,平时靠碰瓷炒热度,因此在公司的人缘并不好。
不过在这个看脸的圈子里,有颜也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公司之所以一直纵容他,大部分也是因为这张脸。
“出道没比过我,爬床没比过我,到底谁是废物?”时期呵呵一笑,也不再理他。
练习生气的语无伦次:“你他妈在别人眼里不就是个打桩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听了这个形容,郁其脑子里不禁浮现出时安的脸,一下有画面了,他忍不住笑出来:“噗,你这形容真贴切。”
他不禁期待自己上工的时候了。
“疯子。”练习生恨恨道。
训练的时候,那个练习生到底是不甘心,偷偷对郁其使阴招让郁其扭了脚,郁其可不愿当受气包,直接在练习室和对方打了一架。最后两人鼻青脸肿地被经纪人一顿骂。
“过几天就是决赛了,你这样还怎么参加比赛?”经纪人眉头紧皱,看着郁其肿起的脚,“他也真是不知轻重,你这两天在家休养,决赛那天尽力表现,网上的舆论我给控制。”
“姐,我想把出道名额让出去。”郁其说。
他正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和经纪人说,这样一来就简单多了。
“你说什么?”经纪人紧盯着郁其,“你要让出去?让给谁?这是公司高层的决定,你以为你一句话还是我一句话就能改的?”
经纪人越说到后面越没好气,显然觉得郁其这样天真的想法是一时冲动。
“姐,我知道你有办法。我想让给施贺,以他的实力和人气,挤挤也能到出道。”郁其缓缓道,“至于我,我想单独出道。”
“solo?”经纪人像听到什么笑话,“郁其,你对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是,你人气高,实力也强,但是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资源你就什么也不是。从节目出道,以后各大公司的资源都会向你们倾斜,这样的福利,程氏就算有也不见得会落到你头上。”
“姐,你就答应我吧,资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保证让你在我身上赚的满盆金钵。”郁其给经纪人一个笃定的眼神。
经纪人对郁其一向比较相信,此刻有些松动了:“我向上反应一下吧,如果上面不答应……”
“那就努力让他们答应。”郁其说。
“行,”经纪人叹气,“时总真是让我挖了个祖宗回来啊。”
“对了,你和时总……你们?”经纪人突然想到什么,犹豫着怎么措辞,“你真搭上时总的船了?”
“恩。”郁其对此毫不隐瞒。
经纪人八卦之魂燃烧,马上换了另一幅面孔:“你藏的挺深啊,刚进公司的时候,你跟时总表面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一点交集,原来你们早早就暗度陈仓了?”
“也不是,就这两天的事。”郁其坦诚道。
“啧,可以,那你这段时间好好把握机会吧。咱们这个老板,说不定哪天就腻了,之前骆明……”
闻言,郁其顿了顿,有些不确定问:“他对骆明,是真的有那个意向?”
“那是当然了,基本上网上的那些猜测就是实情了。”经纪人说,“老板有意骆明,骆明又是倔脾气,怎么也不同意。老板一气之下就把人雪藏了,那会骆明正是上升期。骆明闹也没用,后来人气快消耗完了,公司又把人黑了一通借机解约,听说现在也没签到下家,我看他以后发展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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