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懒的看她哭天抢地的瞎叫唤,她还要回去教女儿刺绣呢,回了院子后,沈绮绮卉放下手中的阵线起身给她行礼,见她面有不快,担心的问道;“母亲,可是祖母又说了不中听的话了,她那人就那样,您别往心里去。”
杨氏看女儿白皙精致的小脸,乖巧懂事,那李家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打她女儿的主意,伸手拉过女儿白嫩嫩的小手感概道;“阿卉大了,将来也不知哪家公子有幸娶到咱们阿卉。”
沈绮卉一听母亲说到自己的婚事,顿时羞红了脸扑到杨氏怀里。
☆、第84章
煜都北侧有一墓地,南有霞瑞山高耸入云,北临阳晖山峰峦雄伟,东西两侧是两条大河,群山环抱,山明水秀,景色宜人,中央便是沈家的墓地,当年沈家第一代安平王经过此地,觉得此地风水好,便请风水师前来为其卜了一卦,此处正是合了沈家的运道,便请旨将此处作为沈家日后的墓地,第一代安平王乃是同太/祖一起打江山的,这江山打下来了,太/祖要厚待这些开国功臣自然是有求必应,更何况只是一块墓地,且此处虽好,风水师也算了,缺少皇者之气,这才使第一任安平王放心的选了此处,又何尝不是让太/祖放心,这也是第一任安平王的聪明之处,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却是缺少皇者之气,也算是向太/祖表了忠心。
据说当年那风水师程蕴和乃是一个奇人,也是跟着太/祖打江山的开国功臣,此人通经史,晓天文,精兵法,太/祖登基大封功臣之时他谢绝了太/祖给的爵位,当朝表示不愿入朝为官,他说草民本为一名风水先生,逍遥自在惯了,如今天下大势已定,陛下英明,文有丞相傅子瑜,杨经业,桑宏深,武有沈茂勋,廉向荣,徐明义等人,草民这个风水先生也是时候走了,至此太/祖也知他去意已决,也不再挽留,只是表示若有一日还想入朝为官,随时可以回来,听了这话程蕴和也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
临走时程蕴和给自己的多年好友安平王沈茂勋算了一卦,挑选了此处做为沈家的墓地,传闻当日程蕴和曾告诫安平王,你们这些人虽是同陛下一起打江山的,可自古帝王疑心重,要低调行事,切记不可功高盖主,最重要一点,对陛下不要有任何隐瞒,要时时刻刻的让他知道你的忠心,我为你选的那块墓地正合了你的运道,将来将家族墓地建在此处可保家族经久不衰,必要时能保家族躲过一劫,这些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大抵也有些玄乎的成分在里面,毕竟程蕴和此人本身就有些玄乎,拼死拼活帮太/祖打了江山,却拒绝封官,离开煜都后便失去了踪影,再无音讯,不过当年的那些开国功臣,传到今日也确实只余下安平王府这一家了,倒是合了他那句可保家族经久不衰。
此时安平王的陵墓前站着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头戴玉冠,一身月白色的缎子衣袍,腰系玉带,负手立在功德碑前,神韵独特,姿态娴雅。
齐景焕站在此处脑子里也想到了那些传闻,轻笑一声,果然是一块没有皇者之气的风水宝地,帮助家族躲过一劫,这沈家人应该感谢的是沈幼安,若不是沈幼安,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沈氏一族。
“安平王,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看在幼安的面子上朕都不与你计较,你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从当初沈家选的这块地开始就注定了你一辈子都只能臣服于齐家,朕会好好待幼安的,你也走吧,别再缠着幼安了。”
齐景焕喃喃自语,也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他是重生过的人,解释不了那些鬼神之说,可接连两日幼安都说梦到了安平王,大抵是他多想了,但毕竟自己要娶人家的女儿了,安平王不管做了些什么对幼安都是真心疼爱的,同他说一声,也让他放心的走,不然幼安总是在梦中叫着父王他自己也难能安心。
不远处沈幼安掀开马车帘子望着这边,齐景焕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回首就见沈幼安从马车里伸出头眼巴巴的看着这边,见自己看向她,立马缩回去放下了帘子,他觉得好笑,大步迈回去,走到马车前,沈幼安便从里面替他掀了帘子,他上去后,她便一脸好奇的问道;“你让我先回来,同我父王母妃偷偷说些什么呢?”
本是近尊前,她心情压抑,刚刚在墓前又哭了一遭,这会心情转好,眼眶还是红红的,齐景焕命人启了程,拇指拂过她的眼角;“带你来见你父王母妃是想让你开心的,先头答应过朕不许哭的,结果到了那里就跪到地上缩着膀子哭,理都不理朕,下回再这样就不带你来了。”
沈幼安有些心虚,糯糯开口;“我......我不是故意的,下回不会了。”她手下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袖,打眼瞧他的神色,见他不似在生气,吸了吸鼻子;“我错啦。”
认错态度良好,然后知错不改,齐景焕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种态度,将她抱到怀里,捏着她嫩白的小手;“这回就错了,也别等下回了,说吧,该怎么罚你。”
沈幼安怯怯的垂首;“陛下你怎么这样啊,我这是情难自禁,见着了父王母妃,心中一时控制不了,眼泪就掉下来了,这不是我的错,是眼泪自己掉的。”
这还解释起来了,这是什么歪理,情难自禁,齐景焕一笑,抵着她的脖子道;“情难自禁不是这么用的。”
“那......那是怎么用的?”沈幼安磕磕绊绊的问道。
齐景焕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下方带,沈幼安腾地一下缩回手,回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道;“它,它怎么又起来了,昨儿个不是才......才。”
“才什么?”齐景焕低笑了两声,暧昧道;“这才是情难自禁。”
脖颈被轻咬了一下,沈幼安缩了缩脖子,咳了一声道;“陛下,这是在马车上。”
齐景焕不理她,继续埋头往下亲吻,手往前从她的脖颈处伸进去,将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沈幼安从前面将衣服理好,又被他拉了下去,还出言警告道;“别动,这是情难自禁。”
沈幼安身子往前拱了拱,低声道;“陛下别乱来,这里是马车上,待会......待会还得,啊。”她气息有些不稳,齐景焕将她转过身子让她面对自己,见她白皙的脸上出现了红晕,这娇唇欲滴的模样,是个男人哪里还受得了,一只手从裙底钻进去,另一只手食指抵着她的唇道;“嘘,小点声,外面还有人呢。”
说完便堵上她的唇,自顾自的撩拨,马车不比轿子平稳,一颠一颠的,沈幼安被撩拨的狠了,脑子晕晕乎乎的,只不住的推着他的肩头道;“别再,别再欺负我了,昨儿才......才。”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齐景焕听见了笑道;“哪里是欺负你,我这是在疼你呢,你感觉不到吗?说完还挺了挺腰。”
沈幼安呜了一声,喘着气,拿拳头锤了他一下,怒道;“你这个大混蛋。”
齐景焕呵呵的笑了,这是个文雅人,骂人都不会,就这一句还是同李慕安那丫头学的,李慕安经常骂的就是李混蛋,李宏茂是王八蛋,她听的多了,王八蛋她骂不出来,床上欺负狠了,她也会握着拳头骂他两句混蛋,他也不在意,继续凑过去顺着脖子往下亲,沈幼安迷迷糊糊的便听齐景焕哑声吩咐道;“不去顺安楼了,派人通知定国公世子,让他回去吧。”
后来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许是头一遭在外头,齐景焕真有点情难自禁,沈幼安累狠了,哭的满脸泪痕,就趴在他怀里睡了,齐景焕胡乱的拽过她腰间的帕子替她擦了擦身,就丢到了脚边,替她整理好衣服抱在怀里,那脚边的手帕显然没有早前的手帕运气好,齐景焕第一次从沈幼安那里偷去的手帕至今还洗的干干净净的,熏香后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匣子里。
沈幼安也不困,就是累了,感觉齐景焕完事了,就睁开了眼,缩在他怀里,发髻散乱,加上泛红的眼眶,模样实在可怜。
“还没到宫里吗?”
沈幼安问,她们今日本来是计划着过来看看父王母妃的,然后慕安知道了,便说要一起出去逛一逛,约在顺安楼,可她刚迷迷糊糊中听见不去顺安楼了,便想着这么久也该回到宫里了吧。
她只听到齐景焕说不去顺安楼,却没听到他后面那句,赶慢点,再绕着附近转几圈。
“没,快到了。”伸手将她散乱的头发拂到耳后,问道;“疼吗?”
沈幼安一听这话就委屈了,指着他控诉道;“疼,你欺负我。”
“谁让你说话不算数的,你说,是不是你先食言的。”
皇帝陛下一句话就将黑的说成了白的,沈幼安一想也是,本来还觉得委屈,这下子突然觉得不委屈了,说道;“你同我父王母妃说了些什么?”
她还没忘了这事,齐景焕自然不会说真话,难不成他要说,我让你父王早点赶去投胎吗?于是开始胡编道;“这不是马上就要娶你了吗?怎么着也得同岳父岳母说一声,他们的宝贝女儿被我接手了,从今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他们的宝贝女儿了。”这前面听着还挺感人的,哪知后面就开始不正经了;“顺带再让他们保佑我们早日生几个小公主小皇子。”
她红着脸道;“你同我父王母妃胡说什么呢,我父王母妃又不是送子的菩萨。”
齐景焕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是啊,我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这生孩子的事求岳父岳母没用,得我自己努力努力。”
好吧,她说不过他索性就不说了,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给自己揉腰。
☆、第85章
回到衍庆殿时就见李慕安坐在那里,一只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案桌上放满蟹黄包,栗子酥,芋头糕等民间小吃,还有两壶酒,她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大吃起来,手里拿着壶酒直接对嘴就喝,她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回头恰好看见齐景焕和沈幼安愣在那里,招手道;“都站着做什么,快坐啊。”
说完又觉得不妥,看着齐景焕,脑子里想了一下,她貌似要给齐景焕行礼,于是收回脚,站起来给齐景焕行了一礼,她潇洒惯了,齐景焕不跟她计较,她自己也就不约束自己,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土匪,皇上不计较,其他人也不能说什么。
坐下来继续同那些吃食做斗争,这副自甘堕落的样子,不用说沈幼安也知道她只是在定国公府做乖儿媳妇学规矩失败了,压抑的久了总会爆发,更何况是李慕安这种性子,只是她现在浑身黏腻腻的不舒服,齐景焕面无表情的托着沈幼安的腰将她带到了里间,李慕安丝毫没有因为主人家的冷落感到失落,坐在那里继续吃。
待沈幼安沐浴换了身衣服出来时,李慕安已经捧着肚子躺在一边的软塌上了,沈幼安笑道;“这又是怎么了?”
都这副样子了,说没事沈幼安肯定不信,坐到她旁边道;“又同世子吵架啦?”
“什么叫又啊?”李慕安反驳,随后撑起身子指着沈幼安的脖子道;“幼安姐姐,你该劝陛下节制一点。”
沈幼安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乱说什么呢?姑娘家的。”
李慕安哼了一声,躺回去道;“我这次没同李宏茂吵架。”
沈幼安松了口气,没吵架就好,虽说她俩经常吵架,可如今毕竟不同了,定国公夫人日日盯着李慕安教导她礼仪,定国公夫人教导的都是妻以夫为天,三从四德,这些对沈幼安没问题,对李慕安可就是大问题了,好在她也还知道分寸,定国公夫人的教导也还是有用的,这些日子李慕安对李宏茂的态度好多了,最起码不会动不动就打起来。
“那你怎么买了那么多东西吃?”
“我同李宏茂他娘吵架了。”
“什么?”沈幼安噎了一下;“你同定国公夫人吵架了?”
“是啊。”说到这个李慕安忍不住抱怨起来;“整日里让我见到人就笑,有什么不爽快的也要憋在心里,那二房的夫人整日里拿话讽我,合着我听不出来似的,不就是笑话我是个土匪吗?偏定国公夫人让我忍忍忍,说是为了家宅安宁,再忍,再忍就成龟孙子了,还有这也不许吃,那也不许吃,说路边的摊子不干净,我打小吃到大也没见吃出毛病,不过是吃个蟹黄包罢了,就在我耳边念叨半天,她不让我吃我偏要吃,不就是嫁给她儿子吗?姑奶奶不嫁了。”
沈幼安劝道;“别说这样的话,让世子听了该要难受了。”
“他难受,他天天乐呵着呢,我跟着定国公夫人学算账学礼仪,他那大咧咧的回来往那一坐,小丫头就一窝蜂围了上去,还说我性子太冲,不好好说话。”
“你也别同世子闹,好好同世子商量商量,那些规矩你一时学不来也不能真的委屈自己,慢慢来。”
“我是想慢慢来的,可定国公府那么多人,五房的人都住在一起,长房这边还好,定国公没纳妾,三位公子也都没娶妻,其他四房,旁的不说,单说二爷一人,除去二夫人,纳了五个姨娘,这几个姨娘都是有子嗣的,还有几个通房丫头生的姑娘,光二房一房的庶子庶女名字我到现在都记不全,这还只是二爷的,二爷家的二公子五公子也是成了亲的,跟二爷一个德行,嫡子庶子的都生了好几个的,余下的几房也是不逞多让,每日公中出账多少都要记清楚,闹的我头都大了,更气人的是正算账,偏偏有那几房的姑娘过来对我冷嘲热讽的,我那日气不顺打了其中一个一拳头,结果那二房的夫人就巴巴的跑过来同定国公夫人哭闹,说我一个丫头打了她们二房的嫡姑娘,硬要给个说法。
沈幼安笑道;“你打了人家的嫡姑娘人家当然要来找你,日后遇到这种事就直接让底下的人堵在外头,将来你才是当家的主母,犯不着同其他几房的姑娘闹矛盾,那些姑娘也都是会看人的,你不要一个劲的打人,要学会恩威并施,让她们不敢对你无理,定国公府老夫人还在,不能分家,那么大的家管起来确实不易,不过你看你如今都能将二房的这些人记得差不多了,慢慢来,总能学会的,管帐罢了,你自己分好后,交给底下的管事去做,每月只需要你自己来查账,时间长了,摸着门路,自然就好了。”
“可我不想管,你是没看到定国公夫人,天天给那些人管吃管喝,闲着没事做就过来找事。”
“那也是她们的不是,你同定国公夫人吵什么?”
沈幼安不解,听慕安这话还是挺维护定国公夫人的。
“性格不合就吵了,没有理由。”
沈幼安见她手捂着肚子,估计是吃多了撑的难受,叫人送了碗消食汤上来,李慕安摆手道;“不能喝了,歇会儿。”
“谁让你吃那么多,如今撑着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恰好依巧进来指挥着宫女内侍擦地,看见了案桌上剩下的残渣,嬉笑道;“慕安姑娘提着东西来怎么不留点给我呢?”
沈幼安嗔了她一眼;“你跑哪里去躲懒去了,怎么现在才露面。”
依巧吐吐舌头;“才没有躲懒,陛下先头吩咐要去给你拿药,这等事底下的宫人若是不仔细,弄混了要坏事,都是我亲自去拿的。”
“拿什么药,我怎么不知呢?”
沈幼安问。
依巧一时失言暗道自己又管不住嘴,回头让高公公知道了又要挨罚,便撒着娇哀求道;“好姐姐,你可别问了,回头让高总管知道了我又要挨罚,你就全当没听见吧。”
她刚从外头回来只以为沈幼安同李慕安在这里说话,才刚说完这话,就见齐景焕带着高和从里面出来,顿时吓得魂都飞了,这陛下什么时候在屋里头了,这下可坏事了,原还想让幼安姐姐替自己瞒着呢,结果全让正主给听见了。
高和笑骂道;“你这丫头,就知道是个管不住嘴的。”
“难不成有什么事还想瞒着我?”
高和讪笑两声,退到后面瞪了依巧一眼。
齐景焕走过来,若无其事的坐到一旁道;“哪里有什么瞒着你,别乱想。”
“那依巧去拿的什么药?”
“就是些调理身子的药方子,合在膳食里做成药膳。”
沈幼安点头,也没太在意,回头见李慕安底着头不说话,便问道;“世子今日是当值的吗?你过来这里他知不知道?”
她怎么知道?李宏茂整日做什么又不同她说。
正说着就见李宏茂在殿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望,齐景焕见了呵斥他一声;“你这怎么回事,整日当值时乱跑,擅离职守。”
李宏茂笑着走进来,打了个千儿道;“陛下可别冤枉微臣,微臣这是和张德本换了休的。”
“陛下您和幼安姑娘还有事情要说吧,微臣来将微臣家的这个带走。”
齐景焕求之不得,李宏茂将目标锁定在躺在软塌上揉肚子的李慕安,走到跟前,招呼不打一声,直接抱在怀里,李慕安一拳头砸在他肩上;“别抱我。”
李宏茂听了眼神一凛,然后就将李慕安扛在了肩头,李慕安吃多了撑的慌,这会头朝下,肚子抵在他的肩头更加难受,双腿乱蹬,两手握成拳砸着李宏茂的后背;“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李宏茂你个王八蛋。”
李宏茂嘴角一抽,回头对着齐景焕行了一礼,便将李慕安扛着走了。
齐景焕摇摇头,将沈幼安搂在怀里,还是他的幼安乖巧。
沈幼安将头埋在他怀里亲昵的蹭着他的胸口,齐景焕极满意她这个反应,窝在他怀里猫儿似的。
齐景焕拿着她的手指在手里把玩,道;“沈晞那边来信说准备好了,明日朕就命人送你过去,走个排场,别同安平公府的人有过多接触,午后朕带人过去在紫云院的角门处等你,把你接进宫,你可就只能待在衍庆殿不能乱跑了,接下来,朕就要金屋藏娇了。”
沈幼安点头,除了阿晞,安平公府的那些人她也不想接触,要说起安平公府,如今其他兄长都分了出去,明日她回府他们肯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也是一大群人,想到刚刚慕安说的定国公府人口众多,这大小的主子倒是比如今的皇宫还要多,皇宫如今只有太后,皇上,还有些妃子,陛下并无子嗣,这么一看,皇宫的人,除了底下的宫女内侍,人口倒算不得复杂。
想到她的兄长们个个也都是庶子庶女一大堆,以前她在家中也是看见过她们在一起争吵的,就想到将来陛下若是纳妃生子的话,肯定要比一个定国公府闹腾多了,她暗想着若真有那么一日,不管她生没生子,都要请旨搬到温山行宫去住,也好过在这里卷入是非。
齐景焕不知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如今越发的依赖自己了,心下欣慰,伸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第86章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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