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也明白这是妄想,他绝望地深呼吸:“所以...就没有办法了吗?”
庄周沉默片刻,低语道:“除非能拿到他们计划这起栽赃的证据。”
“证据?”毛非捉紧他,“什么证据?”
庄周说:“聊天记录。”
夜间十一点半,整个云师大在一瞬间陷入黑暗,熄灯了。
金主:怎么样?
汉服社社长:搞毛,只锤死了那个跟你对呕的,剩下三个跑花蝴蝶家玩儿去了,挺有气势,让我们去查监控。
生活部委员:我爽了,早看姓庄的碍眼,愣头刷子,这下总算清净了。
金主:毛非没搞死?
生活部委员:没,表哥当靠山,刚才也没看见他在宿舍。
金主:我再想想办法。
汉服社社长:你想吧,我不陪你玩了,尾款赶紧的给我结一下,再加二十块,配钥匙的。
金主:贪死你算了。
汉服社社长:操,你不知道偷他钥匙的时候差点被发现,放回去又差点被发现,没收你辛苦费不错了。
金主:等会儿转你。
生活部委员:我也不搞了,都退群吧,你们记得把聊天记录删干净。
随着头像变灰,这个三人群自动解散。
手机屏幕光映照出朱铭面无表情的脸,他在内心里轻蔑地一笑,以前就吃过倒打一耙的亏,现在,他点开相册,把一张张聊天截图备份到云端网盘再压缩加密,若是有一天不幸倒霉翻车了,总得有人一起陪葬。
朱铭轻呼一口,正准备息屏睡觉,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息,是个不太眼熟的头像。
Mmmmm:把毛非的电话发给我。
第63章 我要改名了,以后请叫我冉青柠。
今晚的好心情几乎被破坏殆尽。
毛非蜷在被窝里,睡不着,身后温暖的怀抱叫他踏实,他睁着眼望窗外,一边感受着庄周轻浅平稳的呼吸,一边握着颈间的戒指呆呆发愣。
花旦和小生在飘窗上依偎着舔毛,窗外树影摇晃,有夜风吹。
是猪鸣狗叫在寻仇报复吗?
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证据,证明庄强蒙冤受屈?
我是不是该小心为上,先搬回214去住?反正没几天了,等宋老师回来了之后,就啥都不怕了。
宋老师回来...回来参加订婚宴...庄穆的订婚宴...
睡前庄穆发消息过来了的:定好了,本周日中午。
今天周一,距离本周日也就短短的五天...小裴哥怎么办啊!
心绪拧巴成一团乌糟糟,毛非闭上眼,每一件每一件事情都让他迷茫、焦躁、不知所措。
还有生姜!
毛非愤愤,要走了庄周的电话却一直悄无声息的,到底要干嘛啊!
花旦和小生舔够了毛,你枕着我我枕着你相拥入眠。
毛非慢慢地转过身,搭在腰上的手无意识地将他揽得更紧,他顺着力道仰起脸,在庄周的唇上印下一吻。
庄周微微转醒,凑去再补一吻,迷糊地鼻音到:“嗯?”
“庄啊,”毛非呢喃,“我明天就回宿舍住,好吗?等周末了我再来,就像当初我写的《约法三章》一样,你觉得可以吗?”
庄周的手心抚在毛非的后脑勺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柔软的头发,他沉默片刻才睁开眼,对上他宝贝一双水光流转的大眼睛,眼神可怜可爱的。
庄周亲亲他眉心:“好,听你的。”
毛非埋进他的肩窝里:“我会想你的,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庄周弯起唇,低语的情话含混在亲吻发梢中。
半晌,毛非都要睡着了,又听耳边轻声道:“非非。”
毛非咕哝一声,随后一长串的话语就像催眠曲,他半梦半睡的就听见了什么表哥表弟,不知道脑袋瓜怎么转的,喃喃地支吾了一句“哥哥”就再没了动静。
庄周叹息,重新闭上眼。
被他的心肝宝贝传染,明明是明晚才抱不到了,却从今晚这一刻就开始恋恋不舍。
翌日,上午没课。
毛非一早起床就给冉青发消息:我要搬回来了!
冉青回他:给你接风。
可等毛非提着行李箱迈进久违的214时,宿舍里空无一人。
非非:你们人呢?
毛非枯坐了一会儿也没能等到回复,他索性蹲下\/身打开行李箱,一面收拾衣柜和书桌,一面胡乱猜测着这三个人的动向。
晌午快十一点,门口传来钥匙响。
冉青推门就看见毛非化身清洁一哥,窗户被擦得透亮,瓷砖地面一尘不染,空气里有柠檬清新剂的味道。
毛非把拖把晾到窗外去,累得叉腰喘气儿,开心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夏肖骁带上门,让他们的214成为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他感叹道:“毛非,你的大名将会在我们学校千古流传。”
毛非:“啊?”
庄强的状态要比昨天好太多了,他还开起玩笑来:“哎,不知道庄老师还缺不缺堂弟,好歹怎么说我还跟他一个姓。”
毛非:“啊??”
冉青喝完水,润完嗓,支楞着两条长腿往椅子上一靠,解释道:“我们去导员办公室了,和昨天晚上来我们这儿栽赃的那几个狗人对峙去了。学生会出了份通告贴在走廊上,直言庄强品德败坏,犯盗窃罪,罢官贬为一介草民,再无翻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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