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笑意,不过蓝斯却感受到那其中的无所谓和冷漠,无论他是不是凶手,他都对于那些和自己同床共枕过的人没有任何留恋,连一点遗憾都没有。
他没有开口,他等着莫辞继续。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我想你确实是想和我谈谈的,这里人太多了不是?”
“好。”蓝斯答应的很快,那一刻他甚至不觉得自己在以身犯险。
莫辞笑着去揽他的肩膀,然后往酒吧外面走,中间碰见另外一个亚裔朝着他挤眉弄眼收了什么,紧接着莫辞也说了一句中文,然后回了对方一个飞吻,手伸出之后却比成了手枪的手势,动了动手腕往上抬,像是完成射击,带了些后坐力。
在莫辞发动汽车的时候,蓝斯再次开口,“我其实可以把你带到警局里要求配合。”
莫辞侧过头来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如果那样,我一个字也不会说。你们一筹莫展,现在也只有我这么一个无辜的嫌疑人能够提供信息不是吗?”
蓝斯这一次没说话,放任他踩下油门,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驰而去。(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不要和他学!这是违法的!)
“你带我来你家?”
“准确说是住的地方。警察先生,你这么惊讶,难道以为我要带你去酒店?”他说到这里笑出声,打开了门对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进来吧,本来如果没有搜查令的话,你是没理由进入我这个守法公民住的地方的。”
他说到这里又自我否决,“哦,不对,你有理由,谁让我喜欢你。”
蓝斯语法的相信莫辞应该讲这种话说了无数遍,熟练到套路和真情缠绕在一起,连眼神都是极其深情的模样。
相信他是理所应到,不信他也理所应到,而且还会觉得相信的人都是傻子。
蓝斯坐在沙发上,看到莫辞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喝,但是我的酒真的很好,这可是波摩产的54年的苏格兰威士忌,现在市面上的价格估计都能炒到五六十万美元。”
“确实是好酒,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会想要尝尝的。”蓝斯这么说,但他甚至连莫辞给他倒的水也没有动。
“我想应该没有那个机会了。”莫辞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后笑着说,“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为了查案,怎么可能愿意和我扯上关系?所以我真的是你们的怀疑对象,仅仅因为那三个死掉的人都和我上过床?要不是他们死掉了,我甚至连他们的长相都回忆不起来。”
“配合调查而已。”
“好吧,正经的警察先生,我会有问必答的。”莫辞笑眯眯地看着他,“毕竟我对你一见钟情。”
又是该死的“一见钟情”。
蓝斯想,他并不愿意在莫辞这里再听到这个词语。
“五月十三号晚上七点至十点,二十一号晚上十二点到两点,还有二十五号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前两个时间段我不记得了,”莫辞笑,“也许我当时在和谁□□调情,也许已经睡觉。不过二十五号我记得,我那天不太舒服,所以很早就睡了,没有人能证明。但是就算我没有不在场证明,你们也不能就此就认为我杀了人吧?”
“他们被用绳子勒住脖子,死于性窒息,然后□□着下身被扔在街头。”
“唔,”莫辞挑了挑眉,“玩的这么野啊?可是警官,我并没有什么S/M的倾向,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试试,不过如果你想用皮鞭或者蜡烛之类的东西,其实我也能接受。”
“我没打算跟你发生些什么。”蓝斯这么说,他的神情依旧很冷静。
莫辞依旧笑着,他坐的离蓝斯更近了一些,眼神落在对方的皮带向下。“可是我很想跟你发生点什么,光是那天看到电视那里的你,我都硬得不行。”
蓝斯这个时候已经后悔了跟着莫辞来到这里,他觉得他根本得不到任何答案,还不如申请了搜查令来直接搜他的房子。
所以他准备离开,不再给这个男人性骚扰公职人员的机会。
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莫辞再度开口,“其实你们应该调查除了共性吧,那三个男人都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孩子,都是男孩,可实际他们却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所以经常来酒吧寻找快感,一边欺骗家庭一边□□放荡,这样的共性远比他们跟我睡过这件事更重要吧。”
“那你为什么还跟他们上床?”
蓝斯想问的意思其实是你明知道他们有这些特质为什么还跟他们上床,不过莫辞就像是没有明白他的言中之意一样想了想道,“应该是看着顺眼吧,毕竟他们长得不错。而且我又不是家庭纠纷调解员或者道德标杆,只不过是打一炮,难道做之前还要让他们交一份个人生平简述?”
“另外,性窒息这个死法本身就有很多值得说的吧,大脑缺氧的时候会带来一种如梦似幻的快感,和高/潮放在一起,简直是像□□一样能够让人上瘾的顶级刺激。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尝试这类的事情,一般的人很难从常规的□□直接跳到这样的层次去。”
蓝斯听着他的描述,微微皱眉,“你尝试过?”
莫辞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次。”
“你不是说那会上瘾吗?”
莫辞舔了下嘴角,似乎没觉得这有什么。“我讨厌会上瘾的东西,我不喜欢被其他东西控制,那会让我有种自己是低等动物的自我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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