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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节

    我道:“若不是你一直对我兄弟下手,你以为我大半夜的有兴趣来这山沟里?”
    吕肃显得镇定自若,之前的阴郁已经消退,和平时一般无二,不知道的,看见他温和的模样,还以为我们是老友重逢呢。
    “陈兄弟,世事两难全,咱们当初一起出生入死,我是真把你们当成朋友。可是,谁知现在会是这样一副局面,你应该清楚,若我要杀你,你们早没命了。我一次次退让,不过是想保全这份兄弟之情。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和尸仙扯上关系。陈兄弟,你完全可以从这件事情中脱身了,我要对付的只有窦泊致,你又何苦跟我作对?”
    我心中冷笑:什么退让,不过是利用我们,自己坐收渔利而已,这姓吕的,说起话来,真是死人都能让他感动活了。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是我不识抬举了。
    一边儿的懒货挑了挑眉,颇有兴趣的打量着吕肃。
    我干脆也顺着他的话道:“你说的没错,好歹咱们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怎么会想和你作对呢?好兄弟能达成所愿,当然是一件乐事,我如果阻止你,就太不够意思了。我也没兴趣跟你作对,但你也别动我兄弟,我有办法,把他和尸仙分开,到时候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你找尸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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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争斗(为一千票加更)
    吕肃坐在了床上,微微踢着边缘的床边,他踢一下,下面那种咯咯咯的牙齿打颤的声音就更响。
    紧接着,他才道:“看样子,咱们是不能达成共识了?”
    “对。”我道:“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局面。”如果不是因为吕肃不肯放过豆腐,说真的,我真不想和这样的人为敌。吕肃笑了笑,目光缓缓从房间里扫过,最后打量了懒货和陈天德两眼,道:“这是你请的帮手?陈先生,幸会。”他这句陈先生,叫的是陈天德。
    陈天德脾气乖张,不吃吕肃这一套,直接无视,抱着那只灵宠,目光只盯着床底下。他是炼尸养尸的行家,看到真吕肃,就像倒斗的见了‘神器’一样,心思完全都转移了,也不表态。
    吕肃于是又道:“二位,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两位莫非也想与我作对?”懒货淡淡道:“你是谁与我无关,不过你旁边那个人,我受人所托,得照应照应,如果你不给我面子,我也就没必要给你面子了。”我心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小子身上居然还有追踪器,这才让吕肃给镀上了门。
    我目光一转,看向了身边的地上,地上摆放着装备包,我之前在清点一些东西,一个铁凿子就放在我脚边,靠着床放着。此刻,我只需要微微弯身,便能将这撬子给拿起来。
    吕肃就在我旁边,而他的刀没有带在身上,毕竟不是下斗,那么大一把刀,不是时时刻刻都背着的。我心下一横,心知没有别的路了,便给懒货使了个眼色。
    懒货倒是十分精明,他打了个哈欠,就在打哈欠的瞬间,整个人侧身一踢,sudu如同迅雷,将那个手里拿枪的人猛地给踢飞出去,那一把枪也啪的掉落在地。
    陈天德到是依旧一动不动,但他身边的那人,却忽然抱着身体蹲了下去,不停的抓挠,脸上不知何时,起了很多红疹子一样的东西。这姓陈的,真是杀人于无形,我心里暗暗喝彩,在这瞬间,抄起撬子便猛地朝吕肃砸去。
    吕肃反应极快,整个人身体往后一仰,就地在床上打了个滚,滚到了另一边。我这会儿全神贯注,几乎就在他滚过去的瞬间,自己也扑了上去,一时间到也无暇顾及懒货等人的动作。
    吕肃身手极佳,我这一击不中,他在下床后,腰身未直便劈手夺了过来,欲要卸下我手里的武器。但这次他却失策了,我其实并非真的想用撬子伤他,正因为和吕肃下斗很多次,所以我非常清楚他的反应能力,也知道自己用这撬子偷袭,成功几率很小。
    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就在吕肃劈手夺过我武器的瞬间,我按了按左手手腕上的机关,瞬间,一柄黑色的小刀,被急速的送入了吕肃的咽喉间,紧紧挨着。吕肃停下动作,眼神森冷,道:“我到忘记了,你还有这一手。”
    我道:“杀招用的太多,就不起作用,所以平时从来不用,就留着对付你这样的大人物。”爷爷留给我的飞刀之术,非一朝一夕能练成,我时间不多,平日里要忙于生意,更不可能练到陈词那样的程度,再加上几次经历之后,我决定与其学个半斤八两,不如留作后招,因而便不再携带过多的飞刀,只留了一柄,淬了剧毒。
    此刻,陈天德不动声色的将一个人弄得在地上打滚儿,而懒货也迅速的制住了另一人,吕肃被我一柄小刀抵着,却不敢轻举妄动。我道:“这刀上的毒见血封喉,这年头,弄到这种毒药挺不容易的,你可小心点儿。”
    吕肃保持着一只脚半跪在床上的姿势,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笑,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是我大意了,你想杀我?”
    我道:“我们俩目的相冲,又都不肯退让,思来想去,这是最快的方法。”越是身上不干净的人,杀起来越容易,因为他们本身就不可能用法律一类的东西来当武器,黑吃黑,死了也一了百了。这一刻,我真的下了杀心,就在这时,床底下响起了一阵动静,紧接着,真吕肃畏畏缩缩的钻了出来。
    此刻,我们一人制住一个,形成了一种定格似的局面。他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吕肃,忽然露出一个要哭一样的表情:“他来了。”他腿上还在流血,但却跌跌撞撞想往门口跑。
    我一时不解。
    他?
    哪个他?
    难道除了吕肃,还有别人?
    我这一愣神,忽然发现,那窗台上,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了似的,比起吕肃,真吕肃似乎对于他更为畏惧,拖着受伤的腿,连滚带爬往门口跑。懒货十分吃惊,他耳力惊人,但此刻吃惊的表情很显然表明,他并不知道窗口何时出现了一个人。
    吕肃看了看连滚带爬想跑的人,没吭声,又看向窗口,说道:“来的太晚了。”
    那人身形看起来微胖,半隐在黑暗中,瞧不清楚样貌,片刻后,他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从黑暗中踱步进来。直觉告诉我,恐怕要坏事了。
    片刻后,那人走到了房间内,此刻是冬天,这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如同一颗球似的晃悠进来。他脸型微胖,白净无须,只是左脸的地方,有几道狰狞可怖的伤痕,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划拉出来的,伤疤泛着黑色,使得他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怖。
    这人我从未见过。
    他是谁?
    而就在这瞬间,我们所有人似乎都成了空气,那人的目光瞬间和陈天德交汇在一起,陈天德脸部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刹那间,我猜测出了来人的身份,他应该就是陈天德口中所说的那个吕肃背后的高人。
    他盯着陈天德,嘴里却道:“老吕,你越活越回去了。”
    吕肃微微一笑,道:“大旗,几年前你跟我吹嘘,你布的局没人能闯进去,现在这场面,是不是该给我个交待?”
    这二人对话间,完全将我们所有人忽视了。
    随着吕肃话音一落,那个被称为大旗的,忽然将目光移向了已经连滚带爬跑到门口的真吕肃,也不见他做什么,真吕肃便如同被施了法一样,抱着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心不由沉了下去。
    这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在制服住欲要逃跑的真吕肃后,那个叫大旗的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座,羽绒服膨起,只露出一个脑袋,看起来十分滑稽,但脸上凶狠的伤疤,让人根本生不起取笑的心思。
    接着,他说:“真是一场好戏啊,我刚才听到了,你叫陈悬?了不起,了不起,能制住他,好样的,先帮我揍他两拳给我出气,我保证给你们三个留个全尸。”
    我听着这话,只觉得这人狂妄之极、这个世界上,狂妄的一般分为两种人,一种是自鸣得意,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种就是有真本事的。这个大旗显然属于后者。
    我不动声色,道:“哦?为什么要帮你揍他?你俩有仇?”
    大旗皮笑肉不笑的说:“仇倒是没有,不过这小子上次说给我介绍生意,却把我坑苦了,一直想揍他都没找着机会。你打他两拳,我给你留个全尸,这么换算的买卖,不做?”
    我正欲开口,陈天德怀里的灵宠忽然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大旗目光一转,说道:“这小畜生养的bucuo,冬天到了,正好拿来炖汤。”我看得出来,陈天德其实有些忌讳这个叫大旗的,但他爱狗如命,一听这话,乖张的性情立刻不加掩饰的暴露出来,怒喝:“哪里来的后生,如此猖狂!陈爷爷今天倒要看看,是谁会被炖汤!”
    这次陈天德是真的发怒了,手一扬,也不知洒出了些什么东西,霎时间,整个房间里忽然弥漫起了一股恶臭,与此同时,我的眼睛便如同见了辣椒水似的,火辣辣的疼,一时间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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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中毒
    虽然情况有变,但我不敢撤手,手里的飞刀依旧死死抵住吕肃的脖子,只是这会儿眼睛根本睁不开,几乎就在几秒钟的功夫,我的手便被猛然挡开了。
    妈的,这姓陈的,不完全是在添乱吗?
    在被吕肃挡开手的一瞬间,我知道失了先机,便立刻从床上滚了过去,躲到了另一边。一切都是按照记忆行事,虽然我试图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眼睛却火辣辣的直流泪,根本睁不开。
    想来其他人也应该如此,我听到了那个叫大旗的惊讶的嘶了一声,怪声道:“不要命的打法,你这人倒是有意思。”我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声音,既然陈天德这一手是不分敌我的群攻,那么吕肃等人的情况肯定也跟我一样,这会儿只要不发出动静,谁也看不见谁。
    我按照记忆中的方向,轻手轻脚的朝着门口的位置爬过去,这时,便听陈天德道:“对付阁下,我不出绝招怎么行。此毒乃是传家物,我活了这四十多年都不曾用过,今儿个用在你身上,也算你的福气了。”
    这时,吕肃出声道:“大旗,这什么鬼东西。”
    那大旗哼了一声,道:“没料到这人倒是个不怕死的,这是本命尸毒,一般是一代代往下传的东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到绝境,轻易不会使用。嘶……我说这位同行,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就把这保命的玩意儿使出来,是不是太任性了。”我听到此处,便明白过来,心说这个叫大旗的真本事有,但到底是个心智正常的人,而陈天德,是出了名的古怪乖张,谁也很难推测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这个叫大旗的,一来就踩上了陈天德的死穴,难怪姓陈的会大发雷霆了。不过眼下的情况看来,是这个大旗吃瘪了,他本事想必在陈天德之上,这次却吃瘪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正常人是比不过变态了。陈天德还能算正常人吗?我觉得,自己身边除了文敏,大概没几个三观正常的。
    很快,我爬到了门边,陈天德自己本人当然没中毒,他难得好心的扶了我一把,示意我站到后方去,并且递给了我一个药丸模样的东西,示意我吃下去。我估摸着八成是解药,便一口吞了,对于陈天德我到没什么戒备,他本不是这件事情中的人,性情乖张,钱财难以撼动,没必要来针对我,这药吃下去后,入口便是一大股沁凉的气息,夹杂着一股腥味儿。
    被这凉气一熏,火辣辣的眼睛里便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那种疼痛感立刻消失了。我睁开眼一看,这才发现,吕肃和大旗都推到了窗户口的位置,二人闭着眼睛,显得十分警惕。吕肃一句话也没说,微微侧头,显然是在听周围的动静。
    而另一边,陈天德也早已经给懒货弄了解药,此刻,就我们三人还有灵宠无事,其余吕肃带来的两个人,都跟着怂了,最可怕的是最初与陈天德动手的那个,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燎泡,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角落的位置,便是那真吕肃,在瑟瑟发抖。
    我想起他刚才忽然不敢动弹的模样,觉得奇怪,便走过去,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毕竟是我‘救’他出来的,听到我的声音,真吕肃抬起了头,他身体机能完全和正常人一样,因此这会儿也中毒了,虽然闭着眼,但却朝着大旗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咯咯作响道:“他、他很可怕,会把人……嘶……”
    他话没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寒颤。这时,陈天德对我和懒货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们带着真吕肃先走,剩下的他来对付。我心中感激,却也知道这种时候,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懒货更是痛快,直接架起了真吕肃,拧了宝,我们便匆匆下楼。
    吕肃几人中了毒,自然是要解药的,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处理,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心里清楚,吕肃绝不可能栽在陈天德手里,第一:吕肃属于那种就算死,也会拉人垫背的类型;第二:他旁边还有一个大旗,此人深藏不露,一但惹急了,同归于尽的办法,估计多的是。如果陈天德真有把握降服二人,就不会让我们三个先撤离了。
    看样子,他也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陈天德虽然乖张,但也并不想死,所以最终的结果只能有一个:两拨人各退一步,吕肃依旧不会有什么损失。
    这并不难理解,因此我和懒货下了楼之后,便连夜赶夜车,出了三溪镇入市,到达市区,面积庞大,姓吕的就不可能再找到我们了。我们重新找了家不用登记的小旅馆住下,这次仔仔细细把真吕肃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不会再有什么追踪器一类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
    陈天德没有给真吕肃解药,这其中的用意,我大概也能猜出几分,八成是想用这个威胁吕肃。吕肃想要的是活人,并不是活尸,否则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去‘养’,由此可见,他肯定不愿意看见真吕肃最后毒发而‘亡’。
    这应该是陈天德对付吕肃的筹码了,换个角度来说,也能成为我的筹码。
    我躺在床上,给独眼龙打了个电话,秘密的嘱咐他,在深圳租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我决定把人藏到那儿去。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在深圳,吕肃要想找这么一个藏起来的人,便如同大海捞针一般。不出意外,他只能通过我才能找到。
    此刻,我唯一不放心的,便是真吕肃看到大旗时候的态度,那个叫大旗的,应该就是真吕肃变为此刻这副模样的推手,他们这些炼尸养尸的,总会有些古怪法门,能找到自己所炼养的尸身。
    不过,这情况,在真吕肃身上比较特殊,比较他现在的情况,连尸都算不上,假如那个叫大旗的,真有办法能追踪,那么吕肃又何必在真货身上植入追踪器呢?
    想到此处,我心中大定,第二天便同懒货租了车,一路返回深圳。到了地方,和独眼龙秘密接头,两人便将人给送到了独眼龙早已经弄hǎode地方。
    那房间和我不在一个区,隔的很远,而且是那种外来打工族租住的老式小区,住在这种地方,只要塞点儿钱,连身份验证都不需要,而且打工的人,来来往往,住户更换频繁,彼此之间很难打听到信息。吕肃就算有劲儿也没处使去。
    我让独眼龙置办好了一些吃食,随即嘱咐真吕肃:“我先把你藏起来,吃喝冰箱里都备着,够一周的量,时间到了,我回来看你。听着,你要是不想被关回去,就老老实实待着。”我并不打算留人看守他,因为我很清楚,这个真吕肃不会逃跑,他被关的太久,已经与社会脱节了,根本没有生存能力。
    再者,他对于吕肃十分畏惧,估计我赶他走,他还不愿意呢。原本我也想留独眼龙照看,但吕肃身边,一些奇人异士太多,我和独眼龙得联系,难免不被他查出什么,这年头网络信息太不安全了。
    嘱咐好这些,我在纸条上给真吕肃写下我的号码,道:“除非发生极为紧急的事,否则不要联系我。”他挺听话的,立刻点头,脱了形的脸上,隐约能看出一丝感激。
    我心里有些不自在,这真吕肃,心智不过十六七岁,如今是将我当成了救命稻草,但我心里清楚,自己之所以逮他,不过也是出于利用。一但我和吕肃能达成一致,他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最终的结果,不过是我再将人还回去。
    当然,如果和吕肃谈崩了,这人也只能废了,因为我没有尸体可以‘养’,也不知道该怎么养,或许可以交给陈天德?但这两者之间能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自己够铁石心肠了,但此刻心中却还是有一种愧疚感,于是拍了拍真吕肃的头,说:“我会保护你的。”说谎是成年人的专利。
    他感动的几乎要流泪,哽咽道:“谢谢、谢谢陈大哥。”看他条理分明的道谢,我心中一动,道:“屋里用纸笔,你如果想起了什么,就写下来,我以后再看。”
    “恩!”他重重点了点头。
    我于是带着独眼龙离开,只觉得满心萧瑟。人生便是如此,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想做,而是你不得不做。我得为自己考虑,得为自己得兄弟考虑,所以,也只能对不起他了。
    懒货又去了七星楼休息,也不定什么时候走人,我回到铺子不久,果然便接到了陈天德的消息。如我所料,最终的解决办法是各退一步。陈天德已经戴着灵宠回了北京,不出意外,吕肃八成就要找上门了。
    我不急,照旧处理自己的事,正值周末,铺子里游客挺多,但基本都不买,独眼龙只招呼女游客,对男游客视而不见,
    ☆、第六十六章    挑衅
    我在一边看货,这两天独眼龙收了一件bucuo的东西,是一块儿红沁古玉,沁色天然,犹如一只火凤凰,实属罕见,这是块古玉壁,具体年代尚且判断不出,但古玩古玩,讲究一个玩字,光是这沁色,就已经很值钱了。
    铺子里较为吵闹,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走了一上午了,一样东西也没卖出去。这一行就是如此,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比起直接对顾客销售,我们大部分时间是靠同行间‘请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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