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珊浑身软绵绵地,在浴室里泡得太久,罗良玺像是抱住一团发热的云朵,分身嵌入其中,更是又湿又热,还紧紧地柔软的圈着他,箍筋了他,糯糯的翕合着,时时刻刻牵扯着神经。
他含住她的下唇,继而拉扯,拿舌头去勾她的牙齿,两排洁白的牙齿蓓蕾似的,整整齐齐甚是娇艳地摆在那里,一一被他舔过去。
手指如云雾般勾到肩头,摩挲成圈:“那他有碰你吗,碰这里、这里、这里”
随着问话,带电的指头一一点下身体的部位,肩膀、乳头、曲线惊险的腰身,珂珊幻觉自己吸了鸦片,极力缠绕着他,脚尖吃力地踮起来,脚尖和脚背全数绷紧,窄窄的穴口,迎接着对方整根撞入的冲击。
好舒服,好满足,珂珊仰头送上自己的脖颈和奶子:“再用力点唔”
罗良玺一把将她抱起来,两手拖着张开的腿腕,由下而上地顶入艰深的地方,她的下面,滑极了,插出来的津液小股小股的喷溅到大腿上。
珂珊不断地往上跑,胸前的奶子跌宕跳跃着,奶尖荡到发疼。
她把奶子送过去:“亲亲它,咬咬它,啊!”
罗良玺含住一个,大口吞吐,热热的呼吸打到肉墙上,又被堵回来被自己吸进去。
他走得不快,一面走,一面肏着他的小珊,想她一刻不停地沉浸在由他创造的极乐当中。
几步后两人双双摔倒在床上,罗良玺在下面垫着,于是她直接坐在他的鸡巴上,压下男人的肩膀,伏下身去吻他。
她吻他、吮他的舌尖,吸着他嘴里的唾液,罗良玺承受着,不断地将津液渡到她的口里,又被狂妄地卷回来。
肉棒因为体位勾出一道圆满的弧度,滑出顶入,擦得肉壁纷纷扬扬,激烈地吸吮着硕大的鸡巴。
珂珊摇晃着腰肢,款款坐了起来,湿润的发尾落下来,发烧弯曲地粘在过于白皙的乳肉上,别有一种只能自己品味的艳丽。
到底还是她先累了,罗良玺翻到一边,于侧面钳住她的左腿,从斜侧的方位插进来,又是引出一连串的呻吟。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弄了几个体位,珂珊已经受不住了,被肏得奄奄一息,只能任他在身上做出最后激狂的冲刺。
等到一股股精液冲射进来后,她紧紧地抱住他,指甲已然深陷在男人的肩背上。
罗良玺抽开身子,怕把她压得连最后一口气都没有,珂珊自觉地靠过去,低低地虚喘着气,唇瓣贴住他的耳根子睡觉。
“小珊,”男人唤她,她的确很累了,可是脑子还是清醒的,又听他接着道:“你恨我吗?”
这个话题太沉重,她不想回答。
罗良玺捏起她的下巴,知道她没睡:“以前恨过我吗?”
珂珊抬起手要锤他,被他温柔的握住手腕,然后搭到他的后脖颈上,两人呼吸缠绕着:“想恨我就恨,没关系。”
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她凑过去咬他的肩膀,狠狠地咬,咬出铁锈味,然后再在伤口上细细地舔。
“那时,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么过分的话?”
虽然后来知道是假的,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随便一句都能割下一片肉下来。
罗良玺握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搂紧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
珂珊真不想听,听了难受,猛得挣扎起来。眼睛一睁,发现自已异常的清醒,继而麻木起来,深觉身体里面有两个、三个叫珂珊的女人。
他在安慰她,在试图安抚她,可是她没有做错的地方吗?
太多了!
她欺骗了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他,以爱情的名义索取本不该属于自己东西,玩着恶劣的把戏,他在等她坦白不是吗?
他总是这样,试图让她主动摊开所有的自己,要把那些卑劣的部分全数倾倒出来吗?
她做不到。
如果你有很多噩梦,很多的肮脏,生在人渣的世界里,你大概也是个人渣。所以你只能披着一道皮,让他看见能看见的,仅此而已。
珂珊坚持要走,罗良玺跟着起来,两人各自收拾着,他见她对着镜子涂口红,瞬间心情跌到谷底。
“这么晚了,还要去见谁”
涂抹的动作顿住,停了两秒,然后继续。
这不过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人是通过什么来组成的呢,其实只有一个——外表。
良好的衣装、发型,属于正常人的神态、交流,脱下衣服是原始,穿上衣服就要回到现实世界。
她已经在他创造的世界了安逸过了,现在要走出属于他的世界了。
趁着男人在前台结账,珂珊小跑出去,拦车跑了。
她偷了一件东西——罗良玺的大衣还在包裹着她。
这回她回了自己的公寓,鲜少回来的人气冷清的地方。
珂珊掏出手机,静默片刻,罗良玺没有打来电话。
翻过通话记录,给赵骏拨过去,那边还在占线中,很快就回拨回来:“刚才在和彤彤通话,怎么了你找我什么事。”
珂珊长松一口气,那个压抑、发霉的珂珊被掀开,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慵懒、冷冽的女人。
“明天早上来接我,一起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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Иρō18.cōM 83.摊不开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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