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原听了看着安至,两人目光在春风中安静的交融,他抬手摸了摸安至的脸颊,倾身更凑近了一些,在安至额头印下一吻,当做给他的温柔应承。
安至垂眼感受着落在眉间的吻,自顾自的把手伸出去,沈立原半点停顿都没有,就像提前演习了千百遍一样,伸手便将他的手紧紧握在了手里,十指交扣。
两人的椅子挨得近,紧靠的坐在一起,沈立原也不提刚才那些话了,他虽然喜欢看安至脸红,但并没有在公共场合一直捉弄安至的恶劣爱好,改换了话题。
“那天你去陪孩子,说了什么故事?”
安至楞了一会,才想起来沈立原说的是哪天,有些迷糊:“就是故事书上的故事,说了没一会,小孩就抱着我睡着了……”说着安至觉得沈立原特意提这个好像有点若有若无的深意,马上抬眼看向他:“你……是不是在等我……?”
沈立原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并没有说是或者不是。
他当然不会说,是,我在等,等了半宿,就像等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对着壁灯时不时看手机最后还爬起来看了半本书!
安至看沈立原不置可否的深沉样子,心里默默的复盘了一下那天是情况。
那天是他们从温泉酒店回来的第三天,因为之前安至一直在休养身体,在温泉酒店的时候沈立原说带他去泡温泉去去寒气,实际是为了婚后生活做铺垫。
泡温泉的时候他粗糙的指腹抚过他平坦的小腹,微哑的声音问他疼不疼,现在感觉好不好。
伤口恢复得很好,几乎没留下什么疤,沈立原给他的休养时间也比正常需要的时间更多,安至当然全都好了,这样在温泉里低声浅问,怜爱疼惜的样子,让温泉里热气弥漫,泉水滚烫。
回到家之后更加热情不减,沈立原在书桌前看企划案,他好奇的凑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提案,沈立原自然不吝惜把公司内部的文件给他看,作为交换的代价,沈立原让他坐着看的。
嗯……坐在沈立原大腿上看的。
其中的无声旖旎,春光无限,自然不能在晋江多说。
坐在沈立原大腿上看文件看得差不多了,沈立原顺势就将安至打横抱起走向柔软的床榻。
咄咄咄———门外传来凿门的声音,一个细细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来,不安的叫着爸爸爸爸。
安至和沈立原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听声音好像是慕白,不过不管是慕雪还是慕白,这个点小孩都已经熟睡了,而且他们睡觉向来很老实,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安至犹豫了一下开口:“放我下去看看吧……”
柔软的大床就近在咫尺,安至就在他的怀里,可是现在他却要把人放开,沈立原虽然把人放下了,但那个心情之复杂而强烈啊,只能抓着人狠狠的吻了一顿才放开。
安至临开门之间还惴惴的回头看了沈立原一眼,看见他面无表情,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口,手背的青筋凸显。
打开了门,小慕白就站在门口,小小的一只仰起头来,一抽一抽的啜泣着睫毛还湿漉漉的。
虽然他嘴上叫着爸爸,爸爸既是安至也是沈立原,但沈立原这个爸爸显然比安至更加权威,当小孩想要申诉,想要评理的时候,叫的爸爸必然是沈立原,但当小孩脆弱了,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了,叫的爸爸就是安至了。
小慕白果然是来找安至的,看见门一开,忙跑上来抱住安至的大腿,安至看他哭得可怜,或许是做噩梦了,小孩子这个年纪甚至还不太分得清梦境和现实,情绪是非常强烈的,安至弯下腰去把孩子抱紧了怀里,暂且也管不上身后的沈立原了,只抱着孩子边哄边往他房间去。
一路听他抽抽搭搭仔细说发生了什么,原来不是做恶梦了,是小孩今天睡前多喝了一杯果汁,到了这个点突然尿床醒了,他醒过来,尿了床,自觉自己是个厉害的人物,就想爬起去自己把纸尿裤换了。
他现在白天已经不穿纸尿裤了,只有晚上才穿,从床上爬下来也没开灯,乌漆抹黑的,他自己把纸尿裤脱了摸索着扔进垃圾桶,又找了一圈新的纸尿裤穿上,穿上之后心里十分得意,却没有人能夸夸他,便觉得没人爱他了,房间又孤零零的没有其他声响,他就这样没有道理的哭了起来,一路从房间摸出来,到了他们卧室门口凿门。
安至听了觉得小孩天真得可爱又可怜,抱他回房间里睡觉,给他讲故事,讲了好一会猴子狐狸狮子老虎,小孩睡了,他也被这个东西给绕困了,就搂着孩子睡下了。
他觉得自己都说了这么久的故事了,沈立原应该会觉得他在这边睡了,那他也正好睡了,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沈立原都还是一切如常的,只是晚饭之后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说了句暧昧暗示的话,淡淡问他晚上还看不看文件。
安至挑了挑眉头,什么都没说,只全部默认了,结果小孩又有了事情,从晚饭到睡前,两个小孩都想要和他交流画技,安至一直在教小孩画画,等到小孩睡了才回到两人的卧室,洗干净手上的油彩,才一走出洗漱间,就看见沈立原坐在桌前,略侧过头来,眼神有些暗的看着他。
安至觉得这文件,还是在柔软大床上看比较舒服,也不用抱来抱去挪地方。
想法还没说出口,人一走过去就被沈立原圈进了怀里,最后满脸绯红满眼惊异的被按在了桌上,胸膛压着冰冷的文件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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