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所谓的妃子吧,是不是他出了事。”
到底还是没能瞒过陈贵妃的眼睛,“娘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若真是个普通的妃子,你又如何会如此的小心翼翼,除非是这个人让你觉得我会顾虑,这整个后宫值得你如此小心翼翼的人只有他了。”
“娘娘英明。”秋禾怕陈贵妃不高兴,赶紧上前去拍马屁。
陈贵妃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冷哼了一声,“本宫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相反的本宫高兴的很,他越是如此本宫就越是开怀。”
可等到秋禾临要走的时候,陈贵妃又没忍住的提醒了一点,“能上他身的人,自然不比普通的怨灵,或许是血缘至亲又或许身份尊贵之人。”
血缘至亲,身份尊贵之人
秋禾第一反应就是蔡太后,蔡太后是成帝的生母,不仅占了血缘这层关系,又是身份最为尊贵的人。
可蔡太后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她要上成帝的身,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给你的那块玉佩可还在身上”
秋禾点了点头,之前她要还给陈贵妃,陈贵妃没有要,秋禾就一直戴在身上,听到陈贵妃问起,她就拿了出来,“娘娘”
“戴着吧,既然都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没准什么时候,连你也一块算计了。”
秋禾似懂非懂的将玉佩小心收好,她总觉得陈贵妃和成帝之间有一种奇怪的关系,或许解开这些谜团,陈贵妃就能打开心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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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内,贤妃刚念完一卷经书,正在抄佛经,外头就有宫女来报,大皇子来了。
贤妃脸上看不出神情,只说让他进来,就继续手上的动作。
周子詹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下,才到了贤妃的跟前行了个礼,“母妃终于肯见儿子了。”
其实周子詹很孝顺,但每次进宫要见贤妃都被婉拒了,母子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
这会听说贤妃主动要见他,很是高兴,早早的就到了宫内。
贤妃是所有妃嫔中最年长的,她是成帝同窗好友的妹妹,年少相识便倾心相许,成了成帝第一个侧妃,彼时两人恩爱缠/绵,可很快的陈氏就入府了。
陈氏貌美性格活泼,成帝很是喜欢她,才第一眼见到陈氏,贤妃就知道自己输了,她从未见过成帝露出那样的神情。
但她不甘心,她也曾做过错事,如今不过是为曾经犯的错弥补罢了。
“跪下。”
周子詹不懂,但他是个孝子,第一反应便是顺从母妃的话,跪在了地上,“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若不是你舅母告诉我,我才知道我生出了一个逆子。”
周子詹现在明白了,是南巡的事情传到了母妃的耳朵里,“儿子不敢,母妃误会了。”
“我误会了,那你敢发誓你没有做过刺客不是你安排的你可敢拿我的性命起誓!”
周子詹这才知道瞒不了了,跪着上前抱住了贤妃的腿,“母妃不可,是儿子一时糊涂,当时只是想要顺势救驾,并不想伤害父皇的性命,母妃信儿子。”
贤妃一直紧绷的脸上,也留下了泪痕,“你真是冥顽不灵,无可救药了!你让我以后如何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母妃,儿子是父皇的长子,那个位置本就该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那也该轮到四弟,他们有和资格与我抢。”
“够了,你若还认我这个母亲,你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父皇要传位给谁都好,你该学会认命。”
“儿子不服!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我是长子,凭什么就要认命。”
贤妃蹲下抱住了周子詹,“儿啊,我已经犯过错了,不希望看着你再错下去,收手吧。”
周子詹的一双眼红的要滴血,不可能的,已经走到了今日这一步,他是绝对不会收手的,就算他坐不到那个位置,也绝不会允许周子煜坐上去。
用了晚膳,养心殿的烛火还在亮着,秋禾想要碰碰运气,端着茶进了养心殿。
成帝正在闭目养神,殿内没有人其他人安静的很,秋禾就将茶碗放到了案桌上,轻声的唤了一句陛下。
成帝仍然没有什么反应,秋禾还以为今天是不成了,就小声的准备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的闪了闪。
随后她就听到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丫头,你可是在找哀家。”
秋禾迅速的回头,就看到成帝的龙椅上端坐这一个身穿龙袍的老夫人,头戴冕旒气势十足,让秋禾下意识就想要屈膝下跪臣服于她。
“奴婢秋禾,见过太后娘娘。”
能自称哀家的人,屈指可数,秋禾又没有见过蔡太后,只能猜测此人便是蔡太后。
“你这丫头倒是聪慧,哀家确是太后,可却不是这昏君的生母,那蔡氏软弱无能,如何与哀家相提并论。”
不是蔡太后,那还有哪位太后
“不必猜了,哀家是周启元的生母。”
秋禾这一回是实打实的跪下了,“奴婢见过圣文皇太后。”
周启元是大周的开国皇帝史称高祖,高祖的生母姓木,那可是位了不得的女子。
能上战场有一手的好医术,当时天下三分兵荒马乱,木氏就带着年幼的高祖从战乱中起义,建立了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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