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并不避开旁人,只握了她的手,共同写下一句“信女李芸娘,愿与吾夫殷人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好似压在她的心尖上,熨帖的如同当初她被泡在浴桶里醒来的那一刻。
她此前对他如何称呼自己不甚在意,如今想起来,他竟心细至斯,知她心里仍然固守着李姓,也在私下里唤她李芸娘,并不唤她左芸娘。
待字写完,她便反手握了他的手不松开。
他又摸一摸她发顶,只用一只手将纸条装进荷包,塞进袖袋里,留下一锭银子,牵着她缓缓出了道观,往山下而去。
骡车缓缓往城里而去。
她夜里睡的少,早上起的早,到了晌午已有些疲乏。
他将她拉进他怀中,让她靠在她肩上,轻声道:“睡一会,等进了城,我唤你。”
她依然握着他手,脑袋一点一点的抵在了他胸前,口中喃喃道:“要记得唤我,我要多看看你……”
迷迷糊糊中,不知谁人在她额上印下浅浅一吻。
她靠在他胸口,闻着熟悉的他的味道,心安的睡了过去。
------题外话------
今天三更吧。下一更有点那个,不知道会不会被屏蔽。下一更中午12点。如若被屏蔽了,我只能修改一下再上传了。
妈呀,刚才发现今天竟然是情人节。好吧,用芸娘和殷人离这一对,虐一下单身狗吧,哈哈。
第422章 花烛
丝滑夜幕,繁星点点。
客栈房间里,红烛飘摇,为简单的房间镀上了几多暧昧。
房中少女,装扮的仿似她还在番邦人的队伍里、要去引诱汉子一般。
只是此时,被她引诱的不是她要害的人。
是她喜欢的人。
微掩的衣襟里没有穿肚兜,一头青丝一半扑在前襟,隐隐遮住了她胸前风光,另外一半披在脑后,又隐隐遮住了她雪白的颈子。
少女坐在桌前,强逼着自己饮了一杯酒,只觉着胆子已被壮了许多,方转头看向呆坐在床榻上的青年,神情忐忑而勇敢:“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她这样的装扮和神情,殷人离不是没见过。
在霍阳关,他曾藏身于妓馆中,瞧见她如此一身勾人装扮,以及面上的魅惑神情。
那时他虽知道她是伪装,却极其嫉妒克里瓦。
他嫉妒被她勾引的人不是他。
嫉妒使他发狂,他要克里瓦速死的心从没那般强烈过。
他曾卑鄙的想过,如若她那般勾引他,他绝不会像克里瓦那傻蛋一般让她溜走。
他必定第一时间压倒她,钳制她,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人。
然而,当他的嫉妒之事成了真,她穿着这般,比对着克里瓦更大胆,他在晕晕乎乎的同时,却艰难的保持着最大的自制。
他同她不是没有同处一室过,甚至不是没有同眠共寝过。更甚的是,他还常常抱着她入睡,让她在他怀里醒来。
然而仅止于此。
他不敢再多想,他以自己最大的克制力,竭力保持着对她的珍视。
此时,眼前的少女这般勇敢的看着他,轻咬红唇看着他,微掩衣襟看着他,一步步行来坐在他面前看着他,一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
他像被灌了春药,几乎再也守不住一丝儿清明。
他终于挣扎着说了一句:“等成亲……”
少女缓缓看了他一眼,微微倾了身子。
她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极快的落在他唇上,又敏捷的移了开去。
她的眼神如此娇媚,仿佛再多看他一眼,他便要就此沉溺进去。
少女的声音低低响在他耳畔,她说:“先做夫妻,再定亲。”
他明明能听懂她说的每个字,脑中却有些怔忪,仿佛未听懂她何意,又仿佛生怕会错她意。
她极快的一咬唇,下一刻,轻薄襦衣便落在了床下。
红烛毫不遮掩的照亮了她的每一处。
他的眼前似展开了一卷惊心动魄画轴。
画里有一男一女两人。
男子在极其艰难的天人交战。
女子在肆意的挥洒魅惑。
她的面颊上再不是娇憨的孩子气,是微熟少女的芬芳。
她的胸膛骄傲的挺立,似初夏荷叶上的晨露,有些微微颤抖。
她的腰肢紧致纤细,小腹上的伤处每每令他心疼。
眼前的景致令他热的像从油锅里才捞出来。
煎熬,艰难的煎熬。
此时少女的手探上他的颈子,已经松开了他衣襟上的第一颗纽子。
然后,第二颗纽子。
然后,第三颗纽子。
她的小手带着烈火钻进了他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胸膛。
随着她手上动作,她樱唇轻启,轻声道:“这里,被我烫过……”
是儿时她在他喝汤时,一脚踢向了他,整整一碗热汤扑在了他胸前。从那时起,他身上早早印下了她给的烙印。
她的小手继续往下,轻声道:“这里,被我缝过……”
是他和皇上夜晚外出那一回,受了细作追杀。他身中两刀,拼着一口气闯进了她赁的宅子。她壮着胆子给他缝伤口,每一针都将她缝进了他的心里。
她再继续往下,轻声道:“这里,为我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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