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啊,君上平时都要与我们操练一番才歇下的,挑灯大人别从中作梗啊!”
挑灯叫他们气得够呛,大声说∶“都滚都滚!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别上来找揍!”
车中,萧寅初悄悄将自己贴向男人,她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汗臭味,马车隔音效果并不好,这些人调笑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身边。
她有些本能的害怕。
秦狰大方地接纳了她的投奔,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耳朵∶“怕了?”
“没有。”萧寅初轻轻摇头,伏在他怀中,显得乖顺无比。
秦狰心中的爱意几乎要暴涨而出,他用斗篷把小姑娘一裹,朝车外一喝∶“滚!”
挑灯幸灾乐祸∶“都滚都滚!”
众人只好悻悻离去,又一边好奇车里到底有什么。
话说间已经到主帐外,挑灯放下脚凳,很快见他们君上似乎抱了个女人,快速进了帐子,接着两旁卫兵迅速合上,挑灯也跟着钻进去。
这下军营里炸锅了,消息迅速地传啊传,到挑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路边一堆人,两眼冒绿光地等着他。
“好家伙,吓我一跳!”挑灯拍拍胸口,被拉着问东问西。
主要问的当然是他们君上到底是不是带姑娘回来了?二来又问姑娘是谁。
挑灯斜了众人一眼∶“问什么问,还不赶紧烧水去!老王头儿,开伙开伙,烧锅做饭去!”
秦狰这帅帐很大,被一扇屏风隔作两边,前面会客办公,后面起居休息,也有一张矮矮的床榻。
条件自然不比高床软枕,但也还算舒适。
秦狰将她放在床上,转身自己脱下铠甲∶“桌上有水。”
萧寅初将这里打量一番之后,也看到了桌上的瓦罐,瓦罐上放着一只瓷碗,落了不少土。
秦狰见她犹豫,说∶“如今并不行军,若是在行军途中,喝的水十有□□是混浊带土的。”
萧寅初一点胃口都没有,见他脱得艰难,干脆站起来走过去∶“我帮你罢。”
秦狰受宠若惊,在她帮忙下将铠甲脱下来,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底下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勾勒出男人上身的线条,萧寅初脸一红,不自觉避开∶“把衣裳穿上!”
“伤口裂开了,洗个澡,一会上药。”
秦狰倒是不客气,很快露出精壮身材,后背前/胸全是大大小小的伤,令人触目惊心。
他从牢里出来以后一刻都不曾停歇,先与城外的豹师会和,接着部署兵力围堵受秦南调派,赶来支援太子的鹰师。
最后在城外救了西北军和萧何一命。
他承认,得到消息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支援萧何,而是先收拾了秦南,在萧何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有如神兵天降。
这样,萧何就被迫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萧寅初背着他,小肩膀轻轻颤抖,秦狰放下衣裳,光着上身走到她面前∶“害怕?”
萧寅初一惊,先是害羞,继而被他浑身的伤吓坏了∶“你……蒋云染打的?”
有不少伤口的血已经干涸了,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变成血痂,更有一些严重的开始发肿发溃。
萧寅初气得双眼通红,只恨当时没有再打得再狠一点!
秦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生什么气,以后让她十倍奉还就是了。”
萧寅初缓缓闭上眼睛,闷声答∶“嗯……”
“君上,属下们送水来了!”门外传来士兵响亮的声音。
萧寅初下意识往秦狰身后躲,秦狰有些好笑,却还是将小姑娘结结实实挡在身后。
“进来!”
三五个士兵抬着满满一桶洗澡水挪进来,放在帅帐中间。
只见他们君上衣衫不整地站在床边,帅帐里空空如也——不对,君上背后露出了一点点裙摆!
所有士兵心都提起来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有了一缕香味,轻柔甜美,令人狼血沸腾!
秦狰冷眼一扫∶“还不出去?”
小姑娘在他身后轻轻颤抖,小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臂,挠得他心猿意马。
“是是,属下们立刻出去!”五人拔腿就跑,临出门前听到一声泫然欲泣的娇骂∶“秦狰!”
怎么形容好呢,仿佛代地春天家家户户必做的百花酿,酸甜可口,尝上一口能陶醉三天!
于是,军中上下开始疯传——他们君上,捉了个仙子做媳妇!
秦狰扣住她下巴,反复加深这个吻,将她的骂全堵在口中。
萧寅初抓着他的手臂不让自己软下去,想起他刚才的过分行为,又忍不住狠狠捶打了他两下∶“我裙子都……湿了!”
“湿了再给你买!”秦狰半个身子沉在水中,仅剩的衣裤贴在身上,露出结实凶猛的线条。
“不……”萧寅初反抗道,具体不什么也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温度不断攀升,她扭着身子躲开∶“你正经点!”
秦狰动作一停,低头看了她一眼,小脸、耳根,还有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通通都红了。
娇嫩可口,惹人犯罪。
是他的。
“行,正经。”
秦狰松开了她,往水中一沉,声音沙哑∶“来给老子擦背!”
萧寅初捡起旁边的巾子,沾了点水。
秦狰一笑,捉着她的手往水里去∶“都没打湿怎么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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