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比她更漂亮的,明明有比她更温柔乖巧的,甚至更聪明的,还有主动追的,但就是没有任何感觉。
——只因为她们不是她。
“所以呢?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沐羽兮直击重点,“这么大老远的把我这个上班中的人叫出来,应该不只是让我笑话你吧?”
顾司叶确实不是这个目的。
在电话被拒接发消息没得到回复后,他就知道,这次不可能那么简单了。
虞心苒是真的真的生气了。
用普通办法哄不好的那种。
他没有那种经验,又担心哄不好起了反作用,于是想到了沐羽兮。
“师姐。”
沐羽兮会意:“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就放心吧。”
*
吃过付霆川做的饭,虞心苒被叫进了书房。
对于自家表妹,付霆川的了解程度不亚于顾司叶。虽然接触程度远远不如,但有时候,他说一句,可能顶的上顾司叶十句话。
这倒不是说,虞心苒有多听付霆川的话,是付霆川本身的一种领导气场,加上旁观者的角度,能把事情看透,切中要害,对症下药。
像现在,虞心苒站在书桌前,而付霆川坐在书桌后面,气势完全碾压她,出口的话自带威严。
“和小顾吵架了?”
虞心苒撇嘴:“谁和他吵架了,是冷战。”说着小声嘀咕起来,“我都不知道他抽了什么羊癫疯,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付霆川看她这样,哪里会不明白,组织了下语言,把沐羽兮的叙述简明扼要地表达出来,重点解释了顾司叶反常的原因。
“什么?”虞心苒气笑了,指着自己说,“他以为是我怀孕给他戴绿帽子了?”
“没有。”付霆川笃定道,“他是相信你的。”
同样身为男人,并且有多年的感情经历,顾司叶的心理,付霆川能明白。
那是一种占有欲,或者更加准确地说,是一种本能。
这种本能,会促使男人,特别是心里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产生占有欲。
小到她身边的异性,大到把所有的同性当成假想敌。
在付霆川看来,顾司叶错是有错,但错了之后知道反思自己不应该对虞心苒说出那样的话,并未产生怀疑。
倘若他会因为这样的事不相信虞心苒,那么,他也没资格成为她的男朋友。
至于虞心苒,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加上性格使然,哪里会主动去解决事情。
“才怪了。”她傲娇地翻白眼,“他要是相信我,干嘛摆着一张臭脸?”
她学着顾司叶的样子原封不动地展示出来:“以后离他远点。”
就这样的态度,还叫相信?
拉倒吧!
付霆川解释:“那是他太喜欢你了。”
“喜欢我还一天到晚气我欺负我?”虞心苒微笑,下一秒变了脸,不屑地“切”了一声,“他以为他是幼稚园小男生呢?”
“那你呢?”付霆川问,“你没有吗?”
虞心苒语塞。
她张了张口,想说没有,嗫嚅几下,又闭上。
见状,付霆川笑了笑:“你就是平时和他对着干习惯了,所以一时半会儿才会改不了。”他站起来,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好好想一想我说的话,想清楚了,我送你回去。”
书房的门被关上。
所有的一切冷却下来。
虞心苒站在原地,垂下眼帘,沉默的进行思考。
在这段感情正式开始之前,她是抱着能压顾司叶一头的目的去的。过程中,越来越享受那种快感,越来越肆意。
却忘了一件事。
——她,是喜欢他的啊。
*
想清楚了,虞心苒谢绝了付霆川的好意,独自回南苑八号。
中途接到了柴丝丝的电话,绕道去了甜品店。
柴丝丝是从家里偷偷摸摸跑出来的。确切的说,是受不了薄彦出来透气的。
原本她和薄彦在打炮期间是十分契合的炮友,双方互不干扰,床上的感情蹭蹭蹭上去,床下的友谊从酒友发展成饭友。
要是处着不错,是可以考虑交往的。
谁知狗血这么一洒,他直接化身老妈子了,说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喝,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动。
更丧病的是,她都没有答应,他直接打包搬进了她家,以老公身份自居,忒他妈不要脸。
这一点,倒是和顾司叶有的一拼。
虞心苒心想着。
柴丝丝继续吐槽:“还有,他跟我说什么怀孕了不能喝咖啡,他不知道我离了咖啡不能活吗?”
虞心苒瞅了瞅四周的甜品,长长的“哦”了一声:“难怪了,我说怎么没有约在咖啡馆,敢情是听了老公的话。”
“谁听他的话了。”柴丝丝反驳,“我那是早上喝过了不想再多喝了。”
虞心苒瞧着柴丝丝的反应,仿佛看到了自己对着顾司叶时的样子,低眸笑了。
表哥说的对,她是习惯了和他对着干,当年那些事,她可是都没有忘记。
所以呢,她不能就这样原谅他。
是吧?
*
送沐羽兮回医院后。
顾司叶开车回南苑八号。
一进门,发现墙上的电视开着,茶几上一片狼藉,像是经历过暴风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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