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叶本来也只是想逗她一下,却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
不过也是,早在他喜欢上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他眼中唯一的焦点。
他笑了笑,弯腰凑近她,在红唇上啄了一口,起身离开卧室去做饭。怕多待一秒会忍不住直接把她当成晚饭吃了。
虞心苒被不按常理出牌的剧情蒙住了。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摸住被亲过的嘴,小声嘀咕:“谁让你亲了。”
唇角却是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弧。
*
休息了整整两天,虞心苒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被付女士一个电话给叫回了家。
每次回家,付女士无非是吧啦吧啦说一些教育之类的事。
没男朋友之前是各种拉家常,有男朋友之后是小叶怎么怎么好,要怎么怎么珍惜。
虞心苒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敷衍着点头应两声,扯了个理由进房间。
房间里一尘不染,定期会打扫一次。
阳光从窗户大片大片洒进来,将每个地方照亮。
“唰——”
长长的一声响过,窗帘被拉上。
所有的光线在顷刻间消失,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像是变成了一间藏着秘密的密室。
虞心苒满意地松开手,走到书架前,拿下一份文件夹,翻到其中一页。
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背面朝上。
边缘有些泛黄了。
想想也是,那么多年前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变旧。
又不是什么珠宝钻石。
但对虞心苒而言,哪怕是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上这张纸。
因为,那可是她心底里,一直藏着的,最深的秘密。
*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恋爱的影响,休息的这两天,虞心苒画出了一张比较满意的设计图。
瓶颈期宣告突破了。
趁着这股灵感大爆发劲,虞心苒向付霆川辞职,带着萌萌回工作室,叫回了另一个助理小张。
工作室有段时间没营业,需要做不少工作。虞心苒一一进行分工安排,花了大半天时间整理好,终于重新开张。
看时间还不算晚,她坐在办公室画图练练手。
不知不觉画成了顾司叶的脸。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做手术还是给人看病?
她想着,脑中浮现出顾司叶穿白大褂的模样,笔尖在纸上涂出一个小圆圈。
一圈又一圈。
颜色越来越深。
涂到纸张凹陷进去后,笔尖“啪”的断裂,拉回了飘忽的神思。
虞心苒吓了一跳,放下笔查看。这才发现纸上那张脸,不忍直视地扶住额头。
我在想什么啊?我是一天不见他会活不了还是咋滴?用得着这么痴汉吗?
她拍拍脸,做了个深呼吸,试图把顾司叶从脑袋里驱逐出去。结果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越来越清晰。
“啊啊啊——”心烦意乱地甩甩头,虞心苒狠狠戳自己的额角,边一字一句警告,“你是仙女,不是一般的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不能为零,OK?”
终于不再乱想,虞心苒吐了口浊气,把草稿纸揉成一团扔进到一边,重新拿了支笔画起来。
刚画了个轮廓,萌萌敲了门进来:“心姐,有一位客人上门了。”
“嗯,我知道了。”虞心苒放下笔,理了理头发。
一抬眼,对上了一张熟悉的笑脸。
*
冉嫣是来订婚纱的。
当年请顾司叶帮忙后,她并没有如愿以偿,又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很久,前段时间才重新在一起并且领了证。
要说两人之间的故事,没个三天三夜是说不完的。
虞心苒听着冉嫣简单的叙述,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特别是在听到冉嫣说有了几岁大的孩子时,惊讶地下巴差点掉了。
“你说他几岁了?”她怀疑自己幻听了,难以置信地问了一遍。
冉嫣大大方方回答:“六岁。”又加了句,“我比你和学长小两岁。”
小两岁,也就是说是二十岁左右生的娃。
还在上大学。
现实版首席的落跑甜心。
虞心苒竖起大拇指:“你太牛了,本仙女甘拜下风。”
冉嫣微笑:“谁叫我那么喜欢他呢。”
是啊,很多女孩都有自己非常非常喜欢的人,可能会勇敢地追逐,可能会藏在心里。
如果一个男人能被这样的女孩全心全意地喜欢,那么——
不论最后成功与否,不论他知道与否,他都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虞心苒轻笑了下,抚了抚耳边的发丝,言归正传:“你对婚纱有什么要求,或者有什么比较喜欢的款式吗?”
冉嫣摇摇头:“我对这些不是很懂,可能要看过才会有想法。”
*
了解了,虞心苒带着冉嫣去二楼的展览室转了一圈,科普了一些知识,到旁边的露台做整理。
“怎么样?我推荐的几款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
冉嫣心里犯了难。
婚纱是一生中最好只有一次的最美的礼服,每个女孩都想穿上独一无二的婚纱。
展览室的那些,仅供参考,却也是虞心苒精心设计的,每一件都是各有特色,这让冉嫣拿不定主意。
“那再看看这些吧。”看出她的心思,虞心苒把准备好的几本工作室的杂志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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