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母亲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一向乐善好施,助人为乐的事情做过许多,许多人都要报恩,她都谢绝了,只是没想到,不过一年,他便成了皇叔府上最深受皇叔信任的幕僚,再后来,母亲嫁给虞国公,几年以后,本宫出生。
“这几年间,陆先生时常暗中与母亲走动,毕竟因为彼此身份尴尬,又关系着母亲的女子名节,实在不足与外人道。
“陆先生帮了母亲许多次,母亲歉疚,便提出与陆先生结为义弟,还将本宫认给了陆先生做义女,只是陆先生从不肯让本宫叫他义父,说身份有别,万一被人听到了,于本宫,于母亲都不好,母亲去时,陆先生悲痛,几年都不曾与本宫联络,一直到本宫出嫁,他才又写了书信给本宫,那时便提到说,他已时日无多,可能指不定哪日要走了,但走之前,有几件事必须告知于本宫。”
虞妲说到这里,顿了顿,顺手端起桌上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也没注意到那茶水是用来做什么的。
萧纣眸光闪烁了一下,可是来不及劝阻。
摄政王虽然有点印象,但正认真听故事,并辨别这故事的真伪。
崔碧汐则一脸崇拜地望着她家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太美了,真的,绝美!
虞妲咕咚咕咚把一杯茶水喝完,犹嫌不够地又倒了一杯喝下,这才又继续说道:“他说的这几件事,第一件,就是本宫母亲的真正死因,她是难产而死,是被崔氏暗害而死,但其背后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容贵妃。”
说着,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崔碧汐。
崔碧汐立即会意:“娘娘放心,此时我不会说出去,接下来的话,若我不方便在场,那我也可以回避。”
“不必了。”虞妲摇摇头,温柔地冲她一笑,“你是皇叔的妻子,而皇叔是陆先生最为信任的知己,本宫信得过你。况且这些事情皇叔都知道,便是今日本宫不在这里说出来,他日皇叔也定然会告诉你的。”
“娘娘……”崔碧汐先是被她这一笑给晃了眼,再一听她后头充满信任的话,顿时感动得无以言表。
虞妲小脸已经开始微微发红。
她还一无所知,对着崔碧汐又是盈盈一笑,接着便是有些疑惑的蹙了蹙柳眉,对摄政王道:“第二件事,便是关于本宫的身世……但是这件事,陆先生并没有明说,他说不想叫我知道,还说王爷是知道的,若是王爷愿意讲,便讲给我听,王爷,本宫的身世,有什么不对的吗?”
若说先头里,摄政王还有些怀疑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到这件事上,他便不再怀疑了。
因为虞妲的真正身世,这件事情,的确只有他查到了。
太后,容相,甚至太子都不知道此事。
这事还是陆离用了什么法子查到的。
当初他知道这件事,后来虞妲嫁给太子,他便说要以此事要挟虞妲为他所用,却被陆离劝阻。
陆离的理由是,还不到时候。
但现在他才明白,不是不到时候,而是他想保护故人之女。
摄政王又有点气了。
陆离这个狗东西!
他对陆离毫无保留,可陆离对他呢?
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小秘密?
此时,他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既然陆离不肯告诉你,不想使你知道,本王又怎能坏了他的一番好意,他是本王一生的知己,此事稍后,本王会告知太子,太子妃不必忧虑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这一副为虞妲着想的口吻,一旁,萧纣一听,就暗骂他老狗币,老狐狸!
这般关系着身世,他若真是好心,便会严守这个秘密,绝不说出来,可他说要告诉自己?
他一旦说出来,若自己介意,那虞妲这个太子妃也不必做了,甚至人头都不保,这是想坑虞妲啊!
“皇叔稍后告诉孤便可,不论绾绾的身世如何,孤对她的心意,都永远不会改变。”萧纣埋下心里对摄政王的痛骂,面上露出一抹温柔的假笑。
虞妲一听这话,小脸更红了。
她决定不要听太子的花言巧语!
继续说!
“还有第三件事,便是陆先生说,皇叔当初去边境打仗,有一道暗伤,他多年以来,暗中寻找医治的法子,如今已经找到,要本宫告知皇叔该如何医治。”虞妲于是继续说道。
“他……这时候还记着本王的旧疾?那他为何不去寻找医治自己的法子?”摄政王闻言,此时又有些动容了。
“陆先生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已经享够了这富贵人生,只是生死之事,到头了,也便随缘,他这病没法治,与其浪费时间在毫无可能的事情之上,不如为皇叔除去一桩旧疾,从此身康体健的过日子,他知道皇叔要大婚了,便将此作为送给皇叔的新婚之礼吧。”
虞妲说着,又拿出一张方子,“这上头写着皇叔旧疾医治的法子,等过几日闲下来了,皇叔可以找人一试。”
“……多谢。”摄政王心情复杂,无限感慨地接过方子,内心中为刚刚骂过陆离是欺瞒他的狗东西,而深深地道歉。
话已至此,虞妲该背的台词(不是),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她这会儿一张小脸,已经是布满了潮红,身体也觉得好热,有些难受地撩了撩衣服。
因为热,又说了这么多的话,她又觉得口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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