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和我学一下怎么使用崩坏能。”
    不知不觉间川月已经习惯了终焉律者的存在。
    “终焉，今天多谢了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终焉会救自己，但是川月也不会不领情。
    “哼，保护自己的私有物是我的本分，从今天起，每天晚上和我学习崩坏能的使用，一个拟似律者都打不过，被人知道了丢的可是我的脸。”
    终焉说着过分的话，但是语气听上去还是比之前要愉悦很多，川月的感谢还是让她很受用的。
    “额，我是人类阿，使用崩坏能什么的，不会变成死士吗？”
    川月还记得之前因为被崩坏能侵蚀还差点变成死士来着，又不是得到了个圣痕，现在已经gg了。
    “人类？噗嗤。”
    终焉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川月觉得终焉在笑自己。
    “额，怎么了吗？”
    “没什么，一般的人类要是试图沾染崩坏能的确是会变成死士，运气好的说不定会成为拟似律者什么的。”
    终焉没有回答川月，反而是肯定了川月之前的说法。
    “但是，你不一样，你注定会成为和我一样的神，崩坏能可不会侵蚀自己的神。”
    “额，神是指的律者吧，我怎么可能会变成律者。”
    川月理解起来有些费劲，自己有三个原生圣痕，圣痕包含的是人类的英雄意志，和崩坏意志几乎是对立的东西，怎么想崩坏都不会选择自己成为律者。
    “你所谓的那些律者不过是伪神而已，真正的神，一开始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而你，你以后会明白阿，你现在只需要知道学习使用崩坏能对你没有任何坏处就行。”
    “额，那好吧。”
    对于目前为止没有对自己露出过恶意，甚至前不久还救过自己的终焉律者，川月还是愿意去相信她的。
    “很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首先你要感受崩坏能的存在，然后。。”
    一晚上的时间川月已经可以做到感受崩坏能并且稍微的控制其中的一点，但是距离把崩坏能凝聚成所谓的亚空之矛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要走的。
    奇怪的是如果一晚上连续做梦都话，一般来说应该是很累的，但是川月起床后却感觉身体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月哥哥，起床了！唉？已经起床了吗？”
    八重凛推开门却发现川月已经起床了。
    “早上好，凛。”
    “嗯？月哥哥你今天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样呢。”
    八重凛感觉今天的川月好像比之前多了些什么。
    “有吗？错觉吧。”
    川月摸摸八重凛的头去洗漱了。
    “奇怪。”
    八重凛摇摇头去准备早饭去了，自己可是刚刚和姐姐学会一些早点呢。
    “樱师傅，我来了。”
    在早饭前川月按照惯例找八重樱进行晨练。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八重樱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川月的气息里多了崩坏的感觉，要不是感受不到崩坏意志侵蚀的气息，八重樱都要怀疑川月是不是被崩坏侵蚀了。
    “昨天晚上？回来过后我就睡了啊。”
    “是么。”
    八重樱深深的看了川月一眼，没有继续深究，开始了日常的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