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他们一个说颜歌是贱人,一个说颜歌是蠢货,最后握手达成共识,颜歌既蠢又贱。
她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哭声,有眼泪掉下来,落在桌面变成不规则的一块块水痕,在深色的柜子上,一点都不明显。太好了,她一点都不想被看到。
一场并不尽兴的欢爱,对两人都是折磨。
痛苦总是比较难熬,多少下过去,陆承泽射出来,终于结束了。
颜歌想去洗把脸,眼睛酸痛,一定是肿了,她现在一定很丑。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扑通”就摔在地上,陆承泽过来拉她,看到她满脸的泪痕,把她抱到沙发上。
“怎么哭了?”他后悔了,他没有立场去生气,更不应该去折磨她。
“因为你把我弄得好痛。”颜歌不敢说实话,抬手给他看自己胳膊上被柜子硌出的红痕,“脚也痛。”
可是我该怎么办,心真的好痛啊。
“是我的错。”他拿外套包住她,温柔地亲她的脸,就这样抱着她坐着,很长时间,谁都没说一句话。
是他不该问的。
他们的关系可以稳固,也会脆弱。
原来一旦失去牢靠的防御,里面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茶包:
想快点过剧情
我喜欢甜甜的肉
拖人下水?
大概会有点扫兴,颜歌大姨妈来了。
陆承泽刚准备按灭手机,有电话打来,一接通,还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声音。
“老陆想我没,你猜我现在在哪儿。”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陆承泽果断地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谢屿无奈,自己可是刚下飞机拖着行李就来找他,脸瞬间垮了下来。
“哎呀,你怎么总是这样不解风情。”
“是你自己声音大到整栋楼都能听到好吗?不是要最少一个月吗,这么快就回来啦?”
“我妈就这样,见不到我就想,等我待几天就巴不得赶我走。”
“你是挺吵的,谁和你待久了都得烦。”
“陆承泽你怎么这样,我们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
“谁跟你朋友,你永远是我弟弟。”
陆承泽眼看他要炸毛,从酒柜里挑出一瓶,“今天就喝这个,庆祝你回来。”说着又打了个电话,叫楼下送几个下酒的小菜来。
谢屿“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眼睛一转,“上次那个女生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陆承泽倒酒的手抖了一下,“我说是炮友你信吗?”
“我了个去,陆承泽你是自己犯贱还拖人下水呀。”谢屿接过酒杯,也不敢开始喝,生怕这哥们再说出啥吓死人不偿命的话。
“我对她的过去挺膈应的,现在我也说不清对她是喜欢还是爱什么的。”
“你怎么还惦记着那些人,都叫你不要双标了。”谢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止是那些,我查了她,反正就一言难尽。”
“天呐,想知道什么不能去直接问吗,你还真是为爱痴狂,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真想把陆承泽的脑袋敲开,情商那部分是不是还没有小指甲盖那么大。“你查出什么给我看看。”
陆承泽拿来笔记本,打开一个文件夹,“喏,你自己翻着看。”
“她做过车展模特啊,这也没什么嘛,又不是站街。”
“她身边真不缺男人,高亚辉后来又给我发了两张照片,就那次她接我之后,还跟别人约会有说有笑。”
“高亚辉,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就是高亚妮她哥,搞公众号的那个。”
“高亚妮是不是就是对你有意思的那个?”
“就我一高中同学。”她曾对他示好,陆承泽是知道的,但这么多年了,她也没再动作,都过去了。
“你这人不是一般迟钝。”
谢屿翻完整个文件夹,按普通人看美女的思维,对她绝对不会有什么好评价。“你给我一个星期时间,我帮你查她,绝对比这个更详细。”
“诶,对了。”谢屿突然想到了什么,把行李箱拖过来放地上打开,“给你的礼物。”
陆承泽打开那个粉色的包装盒,“咦,这什么东西?”
“情趣款水手服,制服play你懂的。”
“我可去你的吧。”陆承泽作势要拿盒子砸他。
“你别不好意思,总忆当年我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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