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在男人面前,谨慎细微,仔细捉琢磨了一下关于梦境的说法。
夫妻二人,共做一个梦境得以窥探天机。
如此,还不知足。男主人开口,扬言要让另一个女人也进入梦里。
香港那边,讲究住宅风水生辰八字,当然也有些权贵富豪觉得流年不利会找他来改改时运。倘若男人求得是这样,那他得心应手。只不过梦境这种东西,太过玄乎,完全琢磨不透。
“这……恐怕我无能无力。”道长摇了摇头:“这怎么能保证人进入梦境…且是一模一样的梦境…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
“道长能名誉香港,定然是有真本事在身。”男人笑道:“以前没做过,不代表现在不能做。我也知道我提出的要求太过苛刻,对道长来说难度太高。只不过道长活了这么多年,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男人俊美邪肆的脸庞在敞亮宽阔的办公室内尤为突出一股子Y狠毒辣的劲:“燕城不比香港差,皇城也是出了名的人间天堂,师父可以留下来好好玩玩,你只管做我要求的事情,回香港之前我一定给你备份厚礼。”
道长心一惊,连带着眼皮也跳了起来。
看来男人决意要留他下来,直到事情成功为止。
话既然放出去,男人吩咐一声,赵经理便立马知晓男人的心思会好好的照顾这位师父。他自己也不闲着,在皇城里忙完公事之后便开车往别墅里赶。
如今他已经彻底将自己的住宅移到了上辈子的别墅里,还是老地方更得他的心意。上一世的管家也被男人找了过来,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前世的轨迹在进行着,给人一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似乎上一世才是一场梦,而这一世才是实实切切的人生。
回到别墅,他先去卧室里看了看女人。
她穿了件宽松的睡袍,是他出门前交代给管家让女菲佣给她穿上一件衣服别裸着身子,整个人的身体蜷缩在一起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这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不过他倒是也不在乎女人的安全感。
比起最初刚把女人强掠回来那几天,这段时间的吸奶欲要淡了一点。怎么说,程欢和赵又欢,外貌相同但底子的灵魂不同,操弄起来还是觉得差了那么一点便让男人淡然无味。
当然,成熟男人的欲望太强,偶尔还是要发泄一番。
当黑色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吱呀的声响时,还沉浸在睡梦中的女人便惊恐的醒了过来。睡梦中有同事,有朋友,有家人,远没有一切这样的可怕。
而现实中的自己却被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地强掠了回来,无止无休的折磨着她。
赵又欢不明白,呆在这里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天,但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和这个男人有过什么交集要使得他这样对待自己。
他和他的兄弟,像野兽,像恶魔。
男人走了过来,轻轻用手抚了抚女人的秀发:“醒了没有?”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出声,紧紧的闭上眼睛权当一切都不知道。
男人轻笑两声,宽厚的胸膛微微震动着:“我知道你醒了。”
“赵又欢,倘若醒了就起来,别在我面前装。”
躺在床上的女人微微皱起眉头,实在高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一直叫自己赵又欢。从把自己强行带来的第一天起,男人就给她冠上了赵又欢的名字,不断重复地叫着赵又欢的名字。
她有名有姓,叫做程欢。
哪怕是她亲生父亲没死之前,也落不到姓赵的时候。
男人的黑眸逐渐阴沉,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抬脚踩上女人的背脊:“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赵又欢?”
“我不叫赵又欢!”她想要翻起身来,身上却实在软弱没了力气,只因这段日子以来被反复折磨着且食欲不振,再好的身体素质也扛不过这样的对待。
赵又欢咬着牙,背脊上承受着男人的大力:“我叫程欢!”
男人踩着她的背,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往后一扯——
“你叫什么名字?”
“程欢!”
男人的力更大了三分,疼得她脸色发白:“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程欢!程欢!程欢!”
她大声地叫吼着,眼泪流进嘴巴里咸苦的滋味。此时此刻,无比想念着睡梦中出现的家人,朋友,同事。一个星期之前,她还是个开开心心的小市民,一个星期之后,她成了男人的阶下囚。
赵又欢从小到大没吃过多少苦头,也就小时候生过两回病,这都是正常的。但程毅特别关心她,几乎大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可她也没想到,她一遭到磨难,就是这样的痛苦。
男人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静静地站在原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倏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过段时间你就会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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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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