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待了一会儿,眼见着路挽眼皮居然开始打起了架,可是顾与衡这厢还精神着呢,向来只活一天的他就特别不怕死地凑近了路挽耳边,哈着气说:“宝贝儿,睡着了办事儿可不方便。”
“办什么……”路挽本来嘟囔着回,说到一半却忽然明白过来顾与衡说的是什么,顿时瞌睡就醒了大半。
偏偏这时顾与衡还又特别暧昧地动了一下,路挽眨眨眼,忽觉自己果真是自作自受,不过他看顾与衡这样子又觉得他欠得慌,而他这会儿心情也上来了,就忍不住回嘴说:“也是,我睡着了这事儿确实不好办,那你趴下吧。”
顾与衡闻言,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路挽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之前一直没有探讨过位置的问题,不过顾与衡自从知道自己的性向以来,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个百里挑一的一,和路挽在一起之后,他脑补的也是自己在上面,可他没想到,他宝贝儿居然这么有野心的吗??
顾与衡眉头微微蹙了蹙,心想等自己用技术征服了他之后他肯定就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毕竟他花式一百招的笔记可不是随便写写的;不过万一他非要倔强怎么办?顾与衡正跟这儿纠结呢,余光里就看见路挽嘴角一抖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顿时醒悟过来,而后一下就翻身把路挽牢牢压在了床上。
随即便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路挽一开始还在笑,其实他本来对于这种事也是有点想法的,毕竟他之前也没想过会和一个男的谈恋爱,可是他转念想想对象是顾与衡,也就觉得没所谓了,反正舒服就行,他还懒得动呢。
这会儿路挽也不笑了,手搂住顾与衡的脖子,全身心地沉浸在亲吻里。
顾与衡亲得猛,两个人很快都有了异样的感觉,而此时路挽虽然没有最开始那样冲动,但他也是真心愿意和顾与衡做的,所以也就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甚至还主动解了顾与衡的扣子。
两个人很快就直白相见,顾与衡学习的技术也终于初步派上了用场,路挽被他弄得不行,很快就交代在了顾与衡手里,可他没想到,顾与衡紧接着却忽然停了下来,在他耳边喘着说:“明天早上你还要拍戏,今天暂时放过你。但我告诉你,下次要再敢勾我,记得做好两天不下床的准备。”
而后他也就没有过分动作,只并紧路挽的腿草草地结束了。
路挽知道今天这事是自己莽撞了,自己确实不该因为一时冲动就找上顾与衡,他也知道顾与衡是看明白了,这么做,肯定也是怕自己后悔。
但其实真的没什么好后悔的,不过这是顾与衡待他的爱重,他自然要妥帖收好。
隔天一早,在路挽赶去片场之前,他先送了顾与衡出组,在顾与衡离开之前,他也再三跟顾与衡保证说不会有什么事他能处理好、遇上事也一定会告诉他,顾与衡这才暂时放下心踏上了回程。
路挽目送着他的车转过弯,直到扬起的灰尘都回落了大地,他这才转身往剧组里去。
却没想到一转身又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柳玉函,这会儿四下只有他们两个,路挽终是忍不住,出言讥讽道:“请问您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还是说我和我男朋友之间的事,真有这么吸引您?”
路挽这话说得可以说很不客气,可是柳玉函却完全不为所动,就跟没听到似的,优雅地捋了下头发,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同后辈和蔼攀谈的大前辈,她自顾自地说:“你知道我和你爸爸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路挽从来没有见过他爸爸,甚至他小时候根本不知道他爸爸是谁,虽然现在他也只是知道一个名字而已。
可路挽不会因为妈妈对他不好就奢望着会有一个万般皆是好的爸爸,因为他爸爸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所以他也就不留恋,只把路从山这个名字和柳玉函一样,放在记忆里生灰。
而他以前只知道他爸爸抛弃了他妈妈,其他的一概不知,这会儿骤然听闻可能有新鲜的情节,就还是好奇的,于是就放慢了前行的步伐,朝柳玉函的方向微微侧了侧头。
柳玉函见状笑了笑,眼神也像是带着些回忆似的说:“香车宝马、诗酒玫瑰,极尽一切浪漫之能事,再加上他那时又年轻英俊才华横溢,所以说,我沦陷在你父亲的穷追猛打之下,这应该不难理解吧?”
路挽下意识里就觉得柳玉函不可能会好好地同他讲过去,可柳玉函问到了这里,路挽觉得还是应该回一下,可他刚想回答,柳玉函却又话锋一转,甚至连眼神都阴沉了些:“可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被人家弃如敝履。”
她抬眼看向路挽的时候,又恢复了神色,笑着说:“怎么样路路,要不要当作前车之鉴呢?”
她此话一出,路挽霎时变了脸色,也是这时候他才明白过来,柳玉函又是在变着法的含沙射影,路挽不知道她到底发什么神经,气愤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快步离开了。
而后路挽也学着控制自己的心绪,争取让自己以平常心对待柳玉函,也万万不要被柳玉函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干扰。
但柳玉函还是隔三差五地‘提点’一下路挽,大致就是拿她自己从前那些事来影射路挽和顾与衡的现今,不过路挽对她不理不睬,这段时间顾与衡又没再出现在剧组,所以她倒也没有寸寸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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