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姝:“……”
三名护理:“……”
保护的战士们:“……”
简浔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头也不敢抬,机械的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故作镇定,却在同手同脚。
***
夏月离一直忙到很晚,才由隼老陪着回去,他疲惫的靠在座椅上,打算先眯一会儿,大白已经趴在旁边呼呼大睡了。
隼老开车,刚经过第一个路口,从侧方冲出来一辆车,隼老反应极快,一个方向打向侧边,险之又险的避开那辆悬浮车,夏月离被甩的扑在座位上。
“少爷,没事吧?”隼担忧回头。
“怎么回事?”夏月离的那点困意也被吓醒了。
冲出来的那辆车没有停留,朝着后方飞速开去,夏月离只觉得那辆悬浮车眼熟,天色较暗,看不太清楚,他回头看了一眼,见那悬浮车停在了他的公司门口,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匆忙跳下车,朝着公司跑去。
夏月离皱眉,“隼老,回去。”
隼老也看见了,把开出来的悬浮车又倒了回去,夏月离刚下车,就看见跑进去的男人又跑出来了。
他原本想上车,一偏头看见要找的人就在眼前,急忙道:“夏先生……”
不用他开口,夏月离已经快步朝车上走去,车门敞开,浓重的血腥味从车内飘出来,夏月离一脚踩在车厢内,整个人都僵住了。
车厢内都是血,血腥味浓郁到让人难受,夏月离踩着血水上车,车上除了邢朔,还有一名亲卫,他正面色惨白的双手按住邢朔的胸口,邢朔靠在座椅里,面上毫无血色,他的一身军装完全被血水浸透了。
亲卫双眼通红,颤声道:“上将,夏先生来了。”
邢朔听见声音,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眼前之人。
夏月离站在满是血腥气的车厢内,几乎要窒息了,他冰寒着一张脸,“他伤得这么重,不送去抢救,带来这里干什么?!止血针打了吗?!”
夏月离说着,转身去找车上的医疗箱。
亲卫哽咽道:“止血针都打完了,没用。”
夏月离顿住,“什么没用?他怎么伤的?治疗舱呢?!”
“是、是被一束光洞穿了胸口,不知道那是什么,止血针和治疗仪都不管用,上将想见见你,我们就把上将带过来了。”亲卫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夏月离剧烈喘息,只觉胸口堵得难受,闷痛的厉害,看着这样的邢朔,他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月离……”邢朔想要坐起身,他一动,血水更多的从亲卫指缝流出来。
“你别动。”夏月离坐到他身边,寒冰带雪的声音,不自觉轻柔下来,他在快速思索,如何解决眼前的状况。
“月离……”邢朔声音微弱,又叫了他一声。
夏月离烦躁,“你别说话!你是不是傻了,伤得这么重,第一时间不是应该去医院吗?!来我这里我又不是医生,我也救不了你!”
邢朔看着他,近乎贪婪的看着这个人,“我想看看你,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夏月离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强忍住所有情绪,垂下眼睫,不敢看他,怕泄露自己的情绪,“别说这样的话,你先别说话,你不会有事的……让我想想,我想想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对了,止血膏!”
夏月离想起来简浔临走时,给了他一盒止血膏,简浔跟他说过,这止血膏效果非常好,能立刻止血。
他在空间石里快速翻找,终于找到了那盒止血膏,他慌忙想要拧开,却发现手有点抖,止血膏掉在车厢里,滚了满盒血,他捡起来,用衣服擦掉上面的血迹,继续拧,手上沾了血,很滑,拧了几次都没拧开。
“月离……”邢朔叫他。
夏月离不听,继续拧。
“月离,别慌……”邢朔很是心疼,他想抱抱他,可他做不到。
夏月离拧盖子的手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听见了一些声音,车外的那名亲卫急切道:“上将,那些东西追来了!”
夏月离往窗外一看,黑夜的街道上,果然有几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这边奔来,夏月离眼睛都红了,“隼老!一个都别放过!”
“是!少爷!”站在车外的隼老,激活了天使战铠,银白色的战铠瞬间覆盖他全身,一柄长剑出现在手中,他如远古归来的战神,朝着追过来的黑影走去。
“大白!”夏月离大声道。
“嗷呜?!”还在车内睡得迷糊的大白,听见饲主叫它,睡得还有点懵,左右看看,饲主并没在身边。
刚刚险些撞车,它被从座位上甩到地毯上也没醒,睡得非常香。
“大白!杀死它们!”夏月离再次下令。
“嗷呜!”大白终于清醒了,从悬浮车上冲下来,中途绊了一跤,直接从车上滚了下来。
“嗷呜——!!!”大白的体型突然变大,朝着飞速靠近的黑影冲去。
一人一兽,控制住了前方的战场。
车外的亲卫,紧张的注意着周围,听见夏月离道:“接着!”
亲卫回头,看见一个东西扔了出来,急忙双手去接——是一块臂章。
夏月离又拿出来一块递给车上的亲卫,“你们两个,守住车外,不许任何东西靠近,快去!”
“是!”车上的亲卫,满手是血,抓着臂章跑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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