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了。
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心痛,是在痛心受伤的少年,还是痛心原来自己对少年和别人一样,是普普通通的存在。
渐渐的那痛变成了苦涩不停的在折磨他,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就为了一口吃的,可以做任何事的他。
罗汐凄凉的笑了笑,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他一人孤寂的身影。
他松开指尖,微微垂眸。
这次,也想把在乎的东西紧紧的握住手心里。
但是这样的话,会吓到他吧!
殿下,你真的是难到我了……
*
又过了一天,唐钰终于如愿离开了医院,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的出院,除了他身上的伤的确好的差不多了,另外就是,他必须想办法弄到一管基因抑制剂。
之前唐钰就曾偷偷的问过郑伯,好在这次的治疗,并没有检测身体,不然他体内残留的基因抑制剂一定会暴露的。
但如果没有了基因抑制剂,他怕马上要到眼前的学校测试上,自己就会暴露。
唐钰在心中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在罗汐的陪同下离开了医院。
就在唐钰打算坐上悬浮车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站在唐钰的悬浮车前,似乎来者不善。
来人衣容很是邋遢,满脸的疲惫。
唐钰疑惑的盯着那个人看了老半天,才认出那人是兰迪,主要是现在在唐钰眼前的兰迪和之前奢侈淫贵的他差的太多了。
“兰迪,你干什么”唐钰装作不耐烦的一皱眉头,略显苍白的肌肤在阳光下犹如被油画勾勒出的瓷白细腻。
兰迪看着唐钰依旧高高在上的模样,他嘲讽般的裂了裂嘴角,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弧度说,“唐钰,看来你现在过的不错嘛!”
“不仅抱上了凯里的大腿,还假兮兮的救了元帅的弟弟。”
“哦,对了,不是抱上什么大腿,是……”
“直接爬到床上去了呢!”
唐钰眸色一沉,不着痕迹的拦住想要上前的罗汐。
被唐钰拦下的罗汐恶狠狠的盯着兰迪,似乎下一秒就会如同恶狗一般把他撕裂。
周围驻足围观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唐钰作为□□满天飞的人自然不难认出来,但很快也有不少人认出了此时完全不像一个议员儿子的兰迪。
唐钰自然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兰迪的衣着,和他突然在大街上挑衅自己,不管哪一点,都充满了算计的味道。
唐钰微眯眼眸,手缓缓的收紧,他不屑的笑了笑,似乎对兰迪所说的不以为然,“兰迪,你他妈的有病吧!”
“怎么,是嫌现在的生活□□逸了吗?还是迫不及待的想找个人压?”
许是唐钰说的话刺激到兰迪了,他瞠着目,血丝在眼眸中伸展,“艹,唐钰我本来就是想要玩玩你,没想到你这么不经玩的居然把手伸到我父亲那里。”
“你要是气不过,搞我就行了,搞我父亲算什么?”
兰迪红着脖子吼道,脖间的青筋暴起。
他没有想到,自从那天他被梅俞踢伤回家之后不久,他父亲贪污和私藏公款的事情就被上级查到了,很快,他父亲就被停职关押了起来,他去找父亲的朋友帮忙,但他父亲的亲戚朋友也因为怕牵连,都躲着他。
一夜之间,兰迪体会到了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他是知道他的父亲贪污,但他的父亲绝对没有私藏过公款,而且那些贪污的金额根本就不对,这明显就是有人刻意的搞他家。
兰迪很快就想到唐钰,虽然只要仔细一想就知道唐钰根本没有本事能做到这个程度,但兰迪已经被怒火吞噬了理智,更何况还有人在背后故意的挑唆。
唐钰皱着眉头,他听出了兰迪话中的不对劲。
这几天唐钰一直都在医院里,对外界的事情都不是很了解,更何况兰迪父亲这件事是偷偷在办,毕竟他们议会成员的形象刚刚在平民中建立起来,不能因为他父亲这一件事给破坏了。
所以,唐钰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算奇怪。
唐钰脸色一沉,这明显就是有人借助兰迪故意针对自己,他不打算在这里和兰迪继续耗着,他撇开视线,冷哼一声,“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罗汐,我们走。”
就在唐钰说完话的时候,兰迪忽然从衣服里掏出一把金属外壳的手木仓,木仓口刚好指向唐钰。
唐钰因为移开了视线,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
【系统:“亲亲,小心!”】
罗汐看到兰迪手中的木仓,慌张的喊了一声,“殿下。”
正当唐钰回眸的时候,木仓声穿透周遭的一切,好似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唐钰看到那个单薄的少年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再自己的面前慢慢滑落。
唐钰脑子一片空白,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扶着少年,但没有想到他的小腿根本用不上力,他扶着少年一起跌落在地上。
甜腥的血味在空气中蔓延了开来。
少年白净的衣衫上鲜红的血蔓延了开来,宛如优雅美丽却又代表着死亡的彼岸花。
唐钰抱着罗汐,温热的血液沾满了他白皙的手。
兰迪开开木仓的一瞬间,罗汐挡在了唐钰的身前。
“罗汐……”
唐钰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他说话时的颤动早就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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