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有些骇人。
    小宝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不敢说话，就连手里的糖都调到了地上。
    “把糖捡起来，我们回家。”
    牡泽云说完，却不见小宝有任何行动。
    于是牡泽云蹲下，帮小宝把谈过一颗一颗捡起来，道：“这是你妈妈给你的，你就要好好收着，至于我们和你妈妈之间的事情，你没必要参与，我也会尽量不把对蔡国芳的厌恶加注到你的身上。”
    孩子是无辜的。
    牡泽云希望小宝能够长成更好的人，明辨是非。
    小宝点点头，没说说话，而是把背后的小书包打开，表示牡泽云可以 把糖果都装进书包。
    牡泽云带着小宝回家，小宝去写作业的时候，牡泽云同江月讲述了这件事情。
    江月沉默了一会儿，文东：“你有多少的把握是蔡国芳？”
    牡泽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蔡国芳有钱在海市买房子，还是愿意放弃在蔡家村安逸的生活？”
    “这两者都不可能，那究竟是什么让蔡国芳就算是租房也要留在海市？”
    江月没话说，眼皮垂着不想说话。
    牡泽云想了想，继续道：“我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就是蔡国芳做的这件事情，毕竟这样类似的事情，蔡国芳做过，当时没有人相信，所以一定是有了更加充足的‘证据’，人们才会相信。”
    “这样的事情，单凭一个蔡国芳，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我觉得是蔡国芳，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并没有真切的证据。”
    江月点头，想了想：“那就找个办法，让这个人自己出来吧。”
    牡泽云看着江月，此时的她非常镇定，就连刚听到这个件事情的慌乱都没有。
    好像是从到尾都在思考，条律分明。
    “月儿，我觉得……你的病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你现在看起来，非常正常。”牡泽云的话让江月非常开心，可笑容还没有完全拉开，就又收了回去。
    “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我的病好了？”江月像是一个小猫咪，挠了挠自己头上的毛，道，“我还是明天去见见医生吧。”
    第379章 传播谣言的人
    江月说道自己的这件事情，出现了不确定的念头，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说去看医生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一个月了，正好是去的时间。
    牡泽云把课都挪到了上午，下午陪着江月一起去。
    牡泽云的感觉很准，江月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之后，脸上都是笑容。
    想来应该是有了一个江月很满意的结果。
    牡泽云上前扶着江月坐下：“是不是我说得没有错？”
    江月将手里的诊断书放到牡泽云刚好张开的手里，一双眼睛明媚地仿佛有阳光贮存：“你自己看呐！”
    牡泽云翻开来看了一眼。
    里面大多是自己不认识的专业是术语，翻到最后的时候，才看到能看得懂并且重要的总结性字眼。
    大体意思就是江月如果在两年内不受到严重刺激的话，就没有问题了。
    江月看到牡泽云的翻到最后一页，脸上的笑容更胜，仿佛就是在求夸奖一样的表情。
    精神方面的疾病，并不是单靠吃药就能够痊愈的，还需要病人的意志力。
    江月发现及时，接受治疗的时间及时，再加上积极配合治疗，才会有这样好的效果。
    “嗯，我的月儿诊断特别厉害！”
    牡泽云伸出手来抚摸江月的头。江月也是笑着眯眼睛接受，就好像是小猫接受主人的爱抚，显现出非常舒服的表情。
    两人有说有笑地出门，却在没有走多远的时候停了下来，笑容也一下收了起来。
    江月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想不出这个人如今还来找她，有什么用。
    “蔡国芳，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找我了吗？”
    蔡国芳这次穿得相对于上次他们见到的时候得体了一些，还带衣服是干净的。
    但脸上还是那副令人厌恶的表情。
    “这条大道是你修的？我在这儿也没有想看到你呀！”
    “……”
    江月现在心情不错，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人的身上，不良理会蔡国芳，挽着牡泽云侧身离开。
    “听说你们办的那个什么破学校现在很不好哇，还有那个什么有机蔬菜，我看完全就是唬人的吧！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不买了呢？”
    蔡国芳盯着江月的后背，奸诈的眼睛里全都是得意。
    江月听到蔡国芳的话，稍稍顿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没有再给蔡国芳半个眼神，拉着人就走了。
    等走出去一段距离的时候，江月才问牡泽云：“怎么回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说？”
    牡泽云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说活。
    “你说话呀！”江月道，“怪不得你给我看的销售情况全都是以前的，美其名曰让我了解之前的情况，是不是那个时候，咱们的生意就已经出现问题了？”
    “……”牡泽云摇头，“不是，我让你看以前的资料，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了解，蔡国芳说的那些，是这两天的事情。”
    江月眉毛一挑：“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蔡国芳说的那些都是假的。”
    “没必要骗你，你听了别人说的，就会去查证，预期到时候你自己找到结果，还不我直接告诉你。”牡泽云道，“况且，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瞒着你，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就被别人抢先了。”
    江月上下打量了一下牡泽云：“最好是你说的这样。”
    牡泽云听了之后失笑：“如果不是我说的这样，你要怎么？”
    “嗯……”江月想了想，回答，“那就一定要给你一点惩罚……至于是什么样的惩罚，现在先不告诉你，等到你真的犯错、惹我不高兴的时候，再说。”
    江月眉眼间的笑狡黠，好像丝毫没有别蔡国芳方才的话影响到。
    但牡泽云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江月心中，应该有了一个谱。
    牡泽云在下午学校还没有放学的时候，回了学校。
    没有在办公室待多久，就在学校门口坐着，眼睛看学校外面等待学生放学的家长。
    大概是等待很无聊，很多家长都在和旁边的家长聊天，有些吵闹。
    但牡泽云就好像没有听到噪杂的人声一般，眼睛慢慢移动，从左到右，像是在找人一般。
    放学铃声还没有响的时候，牡泽云把以前的那两个保安叫过来，手指朝人群中点了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两个保安点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是听到了好玩儿的事情。
    牡泽云不说了，两个保安从学校出去，挤进了家长们的人海里。
    不过五分钟，刚好打下课铃，两个保安一人拎着一个人挤进了学校。
    牡泽云专门从口袋里掏出眼睛来，戴上之后才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
    “啧……我说，我在农村教学的时候，是不是见过你们，是哪个学生的家长来着……”牡泽云皱眉想了想，道，“想不出来，不如你们告诉我吧。”
    那两个人看到牡泽云，很是心虚，低着头也不敢看牡泽云，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来。
    牡泽云倒也不着急，抬头示意保安，带着这两个人去办公室。
    “等一下。”牡泽云突然叫住保安，“政哥，等一下，就在这儿吧，我想到办法了。”
    牡泽云说着，对一直跟在他身边想看他在搞事情的白泽道：“你去让老师们先不要下课呢，五分钟后再下课，我想挽回一下咱们学校的声誉。”
    牡泽云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明是笑着的，白泽却明显能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好。”白泽非常不愿意离开，但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牡泽云回过头来，看坐在地上的两个人：“我倒是不用猜，是蔡国芳带你们来的，对不对？”
    那两个人看了牡泽云一眼，没有说话，但眼神中闪现的惊讶，还是被牡泽云捕捉到了。
    “你们就算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但你她叫你们来的时候，一定没有告诉你们，诽谤在法律上已经构成了犯罪。”
    “如果我追究你们的责任，都是要进监狱待上三年的，不知道？”
    第380章 解决方法
    牡泽云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顿了一下，回想这个诽谤罪究竟是什么时候确立下来的。
    那貌似是后世才有的。
    额……
    但看到那两个颤抖到不行的人，牡泽云想了想，继续道：“不过……你们要是愿意在这里，大声说出你们散播的话都是谣言，我就考虑放过你们。”
    站在牡泽云对面的两个保安都愣住，他们当兵当了几年，但也听说过什么诽谤罪。
    这还真是有知识的人胡诌都能唬住人呐！
    坐在地上的两个人对视看了一眼，应该是在商量。
    不过几秒钟，那两个人就同意了牡泽云的方案。
    “我们要怎么做？”
    牡泽云柔和地笑了，从警卫室里拿出来了一个喇叭，递给那两个人：“你们用这个在学校门口喊就行了，说明白点，我们学校可是个好学校，你们这么我污蔑，你都不知道对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还不快去？”牡泽云说完之后，看到那两人仍旧坐在地上，眉头一皱，“难道你们想去监狱里看看？”
    “去！我们现在就去！”
    说完，两然赶紧站了起来，屁股上的土都没有排干净，就跑到学校门口，用打开的喇叭大声喊了起来。
    “这学校没问题，我们说的那些话，都是编出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在这里送孩子！”
    “有机蔬菜也没问题，之前去超市闹的也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