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卢英回来之后,只是对卢媛丢下一句“安心等着”之后,了解丈夫的包氏便知无望了。可卢媛却是以为卢英是让她安心等着嫁给乐英其,很是开心。
包氏在卢英的暗示下,只得是苦笑的看着卢媛得意的模样,无法去向她透露实情。
每年一次的秋狝之行终于开始了,目的地是离京城不远的阆州皇家围场。秋狝除了围猎,最主要的还是皇帝对京畿周围驻军的演练的视察和对京城内勋爵子弟的考校。以往这些也都是走个过场,然而经历过叛乱的李淼却是不敢有丝毫的疏忽,被各军送来参加演练的兵卒不再仅是军中最强的,而是派出亲信,从各军中随意选拔。若是抽中了伙头军,那也要来这阆州同其他驻军比拼。而这被委派的人,正是掌管京畿所有驻军的姜文正。
所以每年秋狝之时,京畿各驻军将领一见面,首先报上的是参加演练的兵种。如是真有被抽中伙头军或者辎重营的,运气好的那些将领除了送上得意的笑之外,还会凑钱买些好酒,以慰同僚那不安的心。
严潇宜坐在马车之中,听着姜祁说着,不解道:“即便是父亲亲选,可若是那些将领将人换了,可怎么是好?”
姜祁摇头道:“那些被选中的,当时就要开拔去往阆州,从那一刻起,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演练中所要考评的,所以沿途都有人盯着。想要换人,那也得有机会才行。”
“哦!”严潇宜点了点头。“今年可是有伙头军?”
“今年倒是没有伙头军,却是瞭台军的那支骡马营又被抽到了。”姜祁笑道。
“瞭台军妾倒是听我爹说起过,听闻他们所驻扎的地方京城西边的瞭台山,那里路不好走,车无法行驶,所以辎重都是依靠骡马驮着。”严潇宜说着。“难道这次抽中的就是他们用来运送辎重的骡马?”
“说是骡马,可哪里会让马匹来拉辎重,有的就只有骡子和驴。去年他们生生被盛州军的伙头军给追着打。今年倒是没有伙头军了,可怕是下场要更惨了。”姜祁想着当时校场中满是骡子和驴子凄厉的叫声,就觉得好笑。“那瞭台军的守将气的面红耳赤,嚷着要和盛州军的守将单独打一架。”
听着姜祁说着,严潇宜想着那个场景,也是失笑出声。
就在这时,马车外有人唤着姜祁的名字。姜祁听着,拉开车窗,看着马车外一少年驾马与他们同速而行。
“嘉恒,你怎么过来了?”姜祁笑问。
李嘉恒轻叹一声道:“父王和母妃去和姑父姑母说话了,大哥今次顾着嫂嫂,所以这次没有一同前来。我一个人无聊,便来寻哥哥一起骑马。”
姜祁不愿留严潇宜一人,便道:“你表嫂也在,我可不能把她留在这儿。何况,你哥哥我大病初愈,今次可精力与你一同狩猎了。”
李嘉恒‘呀!’了一声,忙侧着头往马车内望去。“是弟弟冒失了,嘉恒见过表嫂。”
这表嫂还是他代表哥娶进门的,怎么这个时候就给忘了呢!
车窗由姜祁当着,严潇宜自然看不见李嘉恒。但听到他的话之后,也是忙回道:“叔叔免礼。”
姜祁摆手道:“廖二在后面跟着呢!你若是无趣,便去找他。”
李嘉恒没好气的说道:“表哥也别着急着打发人,前段日子还和表嫂去马场玩呢!现在就拿身子当借口,还真以为我不知道表哥你什么心思啊?”
“一边儿去,就说了,不能留你表嫂一个人。你表哥如今也是有家室的,比不得你和廖二这样耍着光棍,什么都不管。”姜祁语气听着虽然很是嫌弃,可脸上得意的表情怎么也盖不住。
李嘉恒瞧着竟莫名的有些恼火。娶了媳妇了不起啊?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罢了。更何况表哥这个媳妇还是他帮着娶来的,这都没有过年呢,表哥就打算不认人了。
李嘉恒撇撇嘴,也不想再在这里自己找不痛快,丢下一句“那表哥还是继续装着吧!”之后,便驾马去找武威侯的马车去了。
廖长霖述职回京时间不长,想来应是还未离开才是。今年没有表哥和他比试,他得自己找个对手。至于廖长海,他还有些瞧不上。
然而有段时间没有见过廖长海的李嘉恒,看到廖长海的第一句话不是任何的问候,而是高声的一嗓子:“廖二,你怎么和我表哥一样瘦的脱相了?”
廖长海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圆润的脸颊,飞了一句。“我说二公子,你是眼瞎吗?”
随即,他的后脑便吃了自家大哥的一巴掌。廖长海缩了缩脑袋,捂着脑袋,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身形如铁塔一般的廖长霖竟是将廖长海衬托的有些娇小。只见他抱拳对李嘉恒说道:“舍弟无状,还请二公子见谅。”
李嘉恒摆摆手道:“廖将军言重了,廖二、公子和我是好友,随意惯了的。”
廖长霖瞥了一眼廖长海,廖长海忙是点头。“大哥,二公子真不是为我说好话,我和他真是好友,那个姜祁可以作证。”
廖长霖见廖长海不似作伪,便对李嘉恒说道:“既然二公子是来找舍弟,那在下便不打扰了。”
李嘉恒想要拦着,廖长海忙是摇头。李嘉恒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之前就一直吵着想要和他大哥比试,说什么到了十五,便也去考个武状元。
这不是逗人玩儿吗?他一个王爷的儿子,考试比武的时候,谁敢真下手啊?
然而现在,眼看着快要脱离自家大哥管制的廖长海,如何也不想让李嘉恒将他拦着。然而廖长海拒绝的表情似乎是太过激烈,惊得李嘉恒竟是忘了拦下。等反应过来,廖长霖已经走远。
廖长海探着头看向李嘉恒身后,问道:“瞧着你应该是刚从姜祁那里来的吧?”
“是,表哥他怕表嫂一个人无趣,便留下俩陪她,而让我来找你。说咱们两个光混有话聊。”李嘉恒虎着脸,不满道。
廖长海憋着嘴,不满道:“还真不知道是谁离了谁无趣。还有他是从哪儿看出来,咱们两个有话题的?就凭咱们两个都未成亲?”
李嘉恒摇摇头,随即说道:“若是没事,还是陪我到周围看看!这明天才到围场,路上实在是无聊的紧。”
廖长海点点头,轻踢马腹,与李嘉恒并骑而走。“话说回来,姜祁病了大半年,如今能恢复成现在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前段时间听着还去了马场,怕是到了春猎的时候,就又可以和你比试一场了。”
李嘉恒顿了顿,说道:“出事的时候,我并不在场,也一直没有机会亲口问你。听闻,他是为了避让你,所以才从马上摔下来的?”
廖长海点点头。“起码看起来是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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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足
“禀世子, 方才见着有一书生从二殿下辇上下来。”周忠禀道。
“书生?”姜祁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周忠说道:“小的看着他去了卢太傅那里, 小的从他们杂役那里打听到,那人是卢家的门客, 都称他袁先生,就连二殿下也称他一声先生。”
“袁先生?”姜祁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想着应该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也不用太在意。可这个时候一旁的严潇宜说道:“既然二殿下唤这人为先生,那为何只是卢太傅的门人呢?”
姜祁一顿,自己还真是蠢了, 全靠梦里的记忆,竟是忘了摆在眼前的现实。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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