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夏夏……
秋锒在他鼻尖吻了一下:“那么懒?”
毕夏悠悠抬眸,看了他一眼,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叫连话都懒得说,秋锒轻轻笑了一下,胸腔震动,带得毕夏也染上了笑意。
他不再说话,借着微弱的灯光用目光描摹毕夏的眉眼。
他们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倚着,倚到床前的电子钟跳都下一个整点,毕夏才坐直了身体,在卡口嗓音已恢复平时的清亮:“起床。”
秋锒却拉住他,开玩笑:“刚才的夏夏,下次什么时候出来?”
全然倚靠,没有半点防备,连仿佛刻在骨子里的仪态都可以不要,让人心痒难耐。
毕夏没有回答他,秋锒也没有非要问个明白,松开手和他一起去洗漱。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不急。
元旦过后很快就是期末考,期末考是县里的统考,用老班的话说是:“被虐了一个学期了,让你们过个好年。”
这话其实是句空话,他们平时拿到的排名都是校内排名,就这个排名而言,不管是和什么兄弟学校的联考还是县里的统考,对手都没有改变,既然这样,卷子难度关系其实不大。
“怎么会?”老班笑眯眯地说:“要学会知足,至少你们考试的时候能稍微愉快一点。”
同学:“……”
上官陆元是不那么愉快的,卷子简单就意味着和同学的差距缩小,不过看看同桌他又开心了,他和毕夏的差距也能缩小。
“秋锒怎么没来?”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病,人家三班的不来才是正常的。
不过也不能怪他,他一直觉得秋锒和毕夏的关系已经好到不可能更近一步了,结果秋锒告诉他,可以。
可能是为了期末考,这两天宋蕊回来上课了,秋锒自从遇到过她一次,就几乎所有下课都泡在四班了。
秋锒来得勤当然不是为了个外人——至少不全是。
主要还是夜宿酒店或者说是晨起见到男朋友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的后遗症。
上官陆元这边□□叨,那头秋锒就拿着水杯进来了,感情耽误那么几分钟是去打水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他们更亲密了,就是那种自然流露的感觉,让人看着就觉得周围冒粉红泡泡。
期末考在一片粉红泡泡中来临,依旧是伴随着会考。高三该考的科目都已经考完,但是不少同学需要刷分。
秋锒早早拿了全a,舒舒服服和男朋友坐在同一间自习室里为期末考做准备,顺便留意宋蕊。
她家里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财把人弄进四班,她说不来就不来,连着请了两个多月的假,大家都以为她要退学,结果期末考人又来了。
更令人迷惑的事两天之后期末考,宋蕊考了语文然后又走了,这次带走了所有书。
这是真要退学?
大家都忙着复习,忙着学习,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关注别人,老班轻描淡写提了一句她去别的班了。
“我好像忘了说,期末考之后要开家长会。”
三班早就说了,坐在一个教室自习,四班同学也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们装作第一次知道的样子,扯着嗓子哭嚎。
“所以说卷子简单还是有好处的吧?分数好看。做题的时候都给我小心点,会做的题目失分,有你们哭的时候。”
长长的考试周期让人疲软,老班忽然来这么一下,他们的状态一下子又回来了,梁晗璋看着四班跟打了鸡血似的学习状态,若有所思。
学到了。
高三要到腊月二十四才放假,正月初八上课,期末考成绩一出,来没来得及分析完卷子,家长会就到了。
这次家长会是高三的,大家把椅子搬到体育馆时个个怨声载道。
“有什么事不能再广播里说吗?”
“你不懂,老师和家长的交流要面对面,心贴心。”
“神tm心贴心。”
心贴心交流的直接后果就是,秋妈隔壁坐着自己的老师。
放以前她看到夏老先生是很开心的,现在当然也开心,就是开心之余还有意思心虚。
他儿子把人外孙拐跑了。
上面校长、主任、年段长讲话的间隙,夏老先生不停地夸秋锒,自家孩子这样优秀,他从不吝啬对别人家孩子的赞美。
“小秋的字,进步很大,可见是用心练过的。”
秋妈陪着笑:“老师您教得好。”
夏老先生摆摆手:“东东带他写的,我没教多少。”
提到毕夏,她更心虚了,那天秋锒自己开户之后她直接给他转了一笔钱,眼不见为净。
“……小夏可比我们家那个不争气的强多了。”
夏老先生拿出为人师表的威严十分严肃地指正学生:“小秋明明很不错,性格很好,你也是搞教育工作的,对孩子不能一味否认。”
秋妈:“……”
她心里揣着事,整个大会都在纠结中度过,好在家长会的后半程是回到教室分班开,由班主任主持。
终于不用再煎熬。
或许是因为早年和夏文澜的恩怨,也或许是因为身份对等,对着毕夏父母,她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面对自己的恩师,她实在愧疚。
开家长会时,讲桌旁的两个座位被挪到了教室最后方。
秋妈坐在最后一排,打开班主任下发的供家长翻阅的作业本,一开始慢慢看,到后来就是随手翻,翻着翻着就翻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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