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桦带着姜启走到他所谓的侧门前,姜启看了看侧门,又看了看黄桦,再度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这就是你的侧门?这不就是个窗户吗?”
黄桦啧了一声,用气音道:“这么大一窗户怎么爬不进去了,况且这窗户很隐蔽,咱们机构在写字楼里占地一层半,这个窗户是两个半层之间的隔挡,不过大家习惯于走门,这个窗户就被放这儿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姜启嗤笑一声:“真够奇的,这么大一安全疏漏还被你给发现了,你也不怕贼也知道。万一把你当成贼了,那不就更扯了吗?”
“嗨,姜启,你别怕呀,你要怕你就别跟我进来了。”黄桦说。
姜启怎么会是被这两句话就劝服的人,跟着黄桦就跳了进去,黄桦摸到上课的教室,钥匙就在旁边的椅子上扔着,拿到钥匙,两人目的圆满达成,正准备悄无声息再溜出去,突然听到除了他们之外其他的暧昧声响。
一开始两人都被吓坏了,还以为是小偷,结果就听到那声响来自楼道另一边的拐角,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晓月,今晚去我家住吧。”
晓月是公司的前台,一个漂亮的姑娘,黄桦平时总爱偷她一口零食吃。
晓月低声嗔怨道:“是你说要玩偷/情感的,现在让你来偷/情,你怎么又提这么煞风景的话题。”
两人大约又亲在了一起,方才那暧昧的声响又响了起来,而姜启和黄桦都呆住了。
他们一方面震惊于晓月的会玩,一方面又被晓月方才说的那句话而震惊。
今晚来我家住吧,刚才姜启也曾经说过那句话,两人几乎同时想到这里,耳垂也同时红了。
害羞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慌乱,步伐和气息也无法控制,动静大了点,就被晓月和她的男朋友听见了。
晓月的男朋友惊慌地低喝一声:“是谁?出来!”
姜启和黄桦吓得半死,缩在墙角希望别被发现,黑黢黢的楼道里,两个人肩并肩缩在一起,又羞又怕。
而晓月则去一边开了灯,姜启和黄桦的身影被暴露在灯光下,四个人面面相觑,都沉默了。
“姜启?黄桦?你们怎么在这里?”晓月诧异道。
“晓月姐不是也在这吗?”姜启下意识就接话回答道。他说完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于是赶紧换了个话题:“这么晚了,晓月姐不回吗?”
“回,不过我得晚点,我今晚加班。”她毕竟是成年人,状态恢复很快,转瞬间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反过来开始拷问姜启和黄桦。“不过都这么晚了,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我刚刚明明锁门了,你俩怎么进来的?”
姜启和黄桦一五一十地招了,晓月气得一拍他们脑袋,道:“自作聪明,哪有你没发现的入口,晚上走之前丢了什么东西都是我的责任,只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没走罢了。”
她说完,见姜启和黄桦讷讷不得语,又温和起来,道:“好了,我送你们出去,回家路上小心点,这么晚了,赶紧回家。”
晓月揽着姜启和黄桦的肩,把他们送到单位正门的出口,然后低声伏在他们耳边说:“今天这事儿别在外边说,不然姐姐轻则挨骂受罚,如果让单位所有人都知道,那我可能得失业了。”
应下晓月的要求,两人赶紧回了家,这段往事已经许久无人提及,现在黄桦提出来了,站在他们成年人的视角来看,才能明白“今晚去我家”是一句多么暧昧的邀约。
·
姜启笑了一下,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了。”
黄桦的声音轻飘飘的,含着一缕令人浮想联翩的沙哑,他说:“这么黑的天,我们俩这样待着,突然就想起来了。”
黄桦这话无异于一种邀约,帐篷外的风好像也停了半晌,静谧的空气里只能听见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然后呼吸渐渐纠缠在一起,变成了同一频率同一节奏。
姜启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黄桦的手,黄桦应当是主动将手伸向他,两人的手指立刻紧紧交握在一起,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姿势。
姜启一把将黄桦捞起来,按在自己怀里亲吻,这个亲吻粗暴而情/色,两人交换唾液,黄桦的心头因紧张而出现一次又一次的失重感。
刺激。
尽管在帐篷里,姜启和黄桦仍然有一种幕天席地之感,附近只有他们,头顶是浩瀚无垠的星空,身旁是连绵起伏的沙丘,黄沙扑面,干燥的空气里悬浮着沙尘的颗粒,唯有这一方天地是湿润的,是柔软的,是无法描摹的细腻和温情。
“要来试试吗?”姜启退开一点,捧着黄桦的脸问。
黄桦点了点头,瘦削的下巴戳在姜启掌心,可他的下巴肉居然是软的,像一只乖巧听话的猫。
狭窄的帐篷限制了很多发挥的空间,两个人唯有紧紧依偎在一起,才会显得不那么逼仄狭小,而夜晚如此寒冷,也唯有紧密贴合,才能相拥取暖。
……
结束以后姜启抽出湿巾把黄桦擦干净,而后立刻把他裹进毛毯里。姜启还在收拾残局,躺在一旁的黄桦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又累又困倦,声音里也带着慵懒的鼻音:“我还以为我已经没激情了,没想到还能幕天席地来一场。”
姜启的声音有点无奈,说:“刚才不是说困了吗?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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