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看着她,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怜惜。她们曾在这里并肩而坐,语笑嫣然,以为岁月会一直宽厚待人,为她们寻得如意郎君,有最美好的岁月。可如今,令仪困守宫中,心力交瘁,她却一点都帮不上忙。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握紧崔令仪的手。
崔令仪微微一笑,神色竟难得地认真起来,她低低道:“相思,你可以出入宫内,麻烦你告诉许安宗,让他远离是非,保全自身。”
暮色漫过宫墙时,慎思堂的琉璃瓦上铺着薄雪,日光碎金似的落在青砖地。相思回首望去,崔令仪立在槛内朝她摆手,雪色大氅被穿堂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只将坠未坠的纸鸢。
离宫前忽听得宫中檀板轻叩,一缕笛声贴着帘幕缓缓漏进来,唱词缠绵悱恻,婉转动听。
“是宫中排了新戏吗?”相思轻轻问着,心下生疑。
丧期未过,太后病重,宫中原不该有这些靡靡之音。
引路的小内监垂首答:“是皇帝安排人新编的《玉簪误》,专门给欢然公子看得,讲的是陇西李氏公子在兰若寺避雨,将传家的羊脂玉簪错赠了小倌……”
戏腔又起时,唱的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相思闭了闭眼,没有再开口。
建武二年春寒料峭,檐角垂下的冰凌子还泛着青白。许安宗因私藏先帝遗物未曾上交宗庙,被皇帝许安平斥责。
许安宗虽上表谢罪,散尽家产以求宽恕,然而许安平始终冷眼旁观,未曾动容。
其实这不过就是个由头,在此之前,许安平已经寻了很多理由教训这个曾经与自己争夺皇位的弟弟。
许安宗战战兢兢地过了些时日,终因忧惧过甚,精神大乱,言行疯癫。
许安平得知后,将信将疑,亲自带着近臣前往府邸查看。见到许安宗披头散发,眼神呆滞,口中喃喃自语,忽而癫狂大笑,忽而伏地痛哭,甚至还扑向廊下犬食盆,将混着泥土的残羹塞入口中。
身边的小厮想要将许安宗来开,他却反手抓起青砖砸着两颗门齿,含糊嘶吼:“你们看不见吗?御膳房的羹里都是蛆虫,这才是珍馐美味,快吃、快吃……”
他吃得十分满足,许安平半蹲下身子近距离地观望着,微微一笑,对身边人说道:“去,找条狗尿进去。”内监赶紧遵命实行,许安宗瞧着这一幕丝毫没有迟疑,还是兴致勃勃地用手捞着里头的狗粮品尝,脸上还挂着笑容,连连说着“好吃好吃”。
“真得好吃?”许安平捏着鼻子问他。
许安宗嘿嘿傻笑,仔细分辨了一下,似乎是认出了这是许安平。原本那张清俊的面容现在狼狈不堪,满是泥土,脏的发出恶臭。他指着那些狗粮和许安平说道:“大哥,要不你也来尝尝?”
“算了吧,也就只有狗才会吃狗食。”许安平嗤笑,满意地微微颔首,抬脚在许安宗身上踹了几脚,靴尖碾过他痉挛的手指,随即下旨,命人即刻将他发配宁州,不再过问。
出发那日,许安宗仅带数名随从,行李简单,仿佛一介流民。
相思与周述前来相送。相思看着满头乱发、衣衫松垮的许安宗,心中百感交集,始终觉得这一切是大哥刻意为之,但好在许安宗留了一条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叁哥,我是相思,还有周述,你还记得我们吗?能认出我来吗?”相思拉着许安宗的手,掀开衣袖,看到上面的磕伤碰伤,无比心疼。
大哥也实在是欺人太甚。
许安宗听见这话,蓦地抬眼,神情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定定地看着相思,忽而咧嘴笑了笑,笑声却带着疯意,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痛楚都嘲笑个彻底。
相思无奈,只能轻轻叮嘱他身边的小厮一定要照顾好叁殿下。
“母后也想来送你,可是她身体不适,大哥不允许他出宫,便也只能叮嘱我相送。这些都是母后给你的补品,你按时服用,兴许慢慢得就能恢复了。”相思哽咽着,抱了抱叁哥略显清瘦的身躯,伤感地说,“此去经年,良辰美景虚设,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
周述在一旁安慰道:“宁州虽远,却也不是天涯海角,来日未必没有重逢之机。”他目光沉静地落在许安宗身上,拱手一礼,道:“殿下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公主。”
许安宗神色恍惚,许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目送许安宗的身影渐行渐远,相思心头沉闷,仿佛一块石头压在胸口,沉甸甸的,透不过气。父亲已故,母亲病重,从小亲近的好姐妹困于深宫,如今连兄长也被流放至天涯海角。她目光迷离,低声道:“世事无常,悲欢离合,可为何这一切竟是如此翻天覆地?父皇驾崩前,我们明明都是好好的……”她的声音哽住,眼底浮起点点泪光,仰首看向周述,轻轻抚着他的脸,呢喃道:“你也会变吗?你也会像大哥一样,不顾手足之情,不念旧日亲近?”
周述沉默片刻,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抱紧她,低声道:“不要害怕,我一直都在。”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脸庞缓缓下滑,指腹轻触她的下巴。
曾经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少女,如今眉眼清丽,唇间含愁,仿若一朵被风雨洗礼后的花朵,柔软却倔强,愈发艳丽。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带着几分克制的温柔,轻声呢喃:“相思,不要哭。”她哭起来永远是那样细密的哭声,就像是一片羽毛在心头颤巍巍地摩挲着,让他怜惜。
她缓缓闭上眼睛,双手环住周述的腰,似要将所有痛苦尽数倾泄在这怀抱之中。她的心底清楚,世事无常,世道险恶,这世上能让她依靠的,已是寥寥无几。
周述把她翻个身,坐在自己双腿上,急不可耐地脱了自己的裤子,相思的衣服却被他从上头使劲扯了一下,襦裙落在胸乳下方,他一边一个把玩着,又把她的裙子扥下来,相思的身上就只有那一层浅色的纱衣,里头的美景若隐若现。
妻子年岁渐长,从前的纯正懵懂依旧在,但这副身子也平添了成熟妇人的妩媚妖娆,尤其是那双奶子,沉甸甸得,更觉丰满。
周述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妻子的骚穴,蹭了蹭,龟头戳在小屄口处,声音喑哑地说着:“好久没肏你了,想不想我的大鸡巴?”
相思仍旧有些不好意思,咬着唇瓣,声如蚊蚋地吐出一个字“想”,心里到身体,都在渴求着他。仿佛只要被他填满了,自己心里便是满足地,便是安全得。
周述装作听不见,扭着她的小脸戏谑说:“大声点。”
“我想驸马的大鸡巴。”妻子娇软得声音流露出。
周述吻上她的肩膀,见那上头莹白如玉的肌肤被自己吸吮出红色的痕迹,握着她的手说:“乖,自己塞进去。我看看你学会了没有。公主好学,想必一点就通,射箭如是,挨肏亦如是。”
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胸前和肩窝,现在全被他挑逗着,顿时娇喘连连,扁了扁嘴,手指小心翼翼握着那个棒子,颤巍巍地往自己的小穴里头塞。
可是他那里太粗了,虽然之前这样的姿势也用了几次,但是光是那个大龟头就让自己难受。
周述也不着急,便好整以暇地盯着瞧,手掌捧着两团奶子掂了掂,又或者用食指点了点小奶尖:“还没好?公主是故意折磨我?”
“谁让、让你那么大……”她小声嘀咕着。
周述捏捏她的乳肉:“怎么,你喜欢小的?你见过谁的鸡巴那么小?”
相思瞥了他一眼,娇滴滴得,欲语还休。她喘了口气,终是努力抬起小屁股,一点一点,用自己的小嘴儿缓缓吞下去那个肉棒。
可是这样的速度简直是要了周述的命,他干脆掐着她的腰枝,狠狠地往下一按,顿时整根肉棒捅穿了她的嫩屄。这种骤然被饱满的滋味儿令周述全身仿佛找了一把火,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性感至极。
相思仰着脖子,艰难地哼唧着,动了动小屁股柔媚地说着:“好胀,你动一动嘛……”
“这么想让我肏你?”周述挺了挺腰。
相思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他血脉的每一次搏动都让她发颤。他呼吸一次,肉棒就好像听到了讯号要干他一次,她觉得身体迅速的软了下来,周述喘息着开口:“相思,你真好干,里面水多,还紧,想一直这样干你。”
她还没什么表示,他已经猛然地开始上下肏干,女孩子的声音只剩下一片娇吟。
两人因为先帝去世有段时间没有欢好,周述干得又凶又急,眼看着女孩子的两颗奶子上上下下,荡漾淫靡。他忽然抬手将她的簪子抽出来扔到一边,相思青丝滑落,逶迤在背后,海藻一般。他侧过脸儿看着相思柔美的那张脸蛋,如小仙女一样,无时无刻不在骚扰着他的心。
他忽然起身,把她压在床上,自己站在床下,拍着她的小屁股,从后头继续这样由上到下地干着。就这样弄了百多下,相思忽然尖叫着,似乎被戳到了某处,一下子便进了高潮,浑身痉挛颤抖。
周述却狠狠捣着骚穴,像是要肏烂般,嘴上念叨着“骚货”“干死你”“淫娃”,相思呜咽着身子一抖,下身忽然涌出大量的液体,顿时疲乏无力地伏在床上。
周述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地上地水痕,又见相思涨红的脸,花心还淅淅沥沥得,顿时明白了什么,一手揉着颤巍巍的花蕊,好笑地说:“公主这是被我肏爽了,还尿在我身上了。”
“你别说了。”相思拿着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实在觉得没脸见人。
周述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继续肏她,她身子软绵绵得,再没有半分与他纠缠的力气,任凭周述说着荤话换了各种姿势玩她。
不管怎样,一场欢爱仿佛及时雨,让她感觉到久违的颤栗和欢愉,这些日子的愁云也在那一瞬间抛到了脑后,天与地,便只有她与他。
(我居然还不算玛丽苏?哈哈哈哈,我以为够狗血玛丽苏了……)
(39)新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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