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的桑余，手指抠着手中那盒药的包装，发白的指尖微微颤抖。顾星寒看了一眼被抠得字迹不清的药盒，那只闲着的手搭在桑余的手背上，指腹摩挲着那层薄薄的皮肤。
    “周末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顾星寒尽量调整着语气，他一早的好心情，被桑余带得也染上了一层灰色。早晨的阳光此时变得刺眼，顾星寒眯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
    “没有。”冷淡的两个字，让顾星寒的心彻底堵住。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问题，桑余在顾星寒把手拿开后又补充了一句，“听......哥哥的。哥哥，你想去哪里？”
    “操你。”两个从牙缝中挤出的字让桑余愣住。顾星寒在她晃神的功夫，把她身上的裙子掀起来，手指隔着内裤捏住那颗还藏在皮下的阴蒂。他的力气很大，桑余想反抗，但顾星寒捏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拧了一下，桑余瞬间放弃抵抗，两条腿听话地岔开，任凭那只手在她的下体鼓捣。
    平时敏感的身体，此时像是失灵了。也可能是顾星寒只想发泄，他没用任何的技巧，就是硬生生地捏住皮下的阴蒂捏。嫌这样还不解气，他干脆把指甲陷入了柔软的肉中，阴蒂被按住用力摩擦。疼痛感中夹着细微的爽感，桑余身体紧绷，她两只手按住想要并拢的腿。掐着大腿软肉的指尖，逐渐变白，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和月牙形的指印。
    顾星寒的车停到离学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偏僻街道，时间还早，周围几乎没什么人。顾星寒终于松开了桑余那颗被折磨了一路的阴蒂，捏住正看向窗外的桑余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神清气爽的早晨让桑余莫名其妙的小情绪搞乱，顾星寒脸色很差。
    “受不了你可以随时叫停，从此我们不再见面也可以。但你要是执意不走，就摆清自己的位置。记住你就是让我发泄的肉便器，别总想要那么多。你要的，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给不了。所以桑余，趁早找个正常的男朋友，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连续两天，桑余因为那些顾星寒觉得不值一提的小事而闹情绪，让他很烦躁。脱口而出的话，也是从来不忍心对她说的。果然不出意外，桑余的脸瞬间红温，眼中充盈着泪水。她的嘴抿成一条直线，黑色的眼珠飘向另一方。
    “看着我！”顾星寒突然提高的声音，像一声惊雷在车里炸裂开。桑余被吓得抖了一下，眼睛不情愿地和顾星寒怒目圆睁的黑眸对上。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捏着下巴的手指松了一些，顾星寒抬手拂过桑余的脸颊，“桑桑，我们本来相处的时间就不长，可不可以开心一点？”顾星寒的语气放缓，桑余眼中的泪水再也憋不住，大颗地泪珠顺着脸颊滑落。顾星寒抽了几张纸塞到她手中。
    “桑桑，我知道你委屈。但我的想法，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你。甚至我父母的事，我都和你坦白了。我不仅恐婚，我害怕所有更进一步的感情。所以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我保证不会纠缠。想要补偿，可以和我提，我会尽量满足你，毕竟第一次是我拿走的，而你这一年多让我也真的很舒服。”顾星寒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挑开桑余的内裤，在检查了她的阴蒂只是红肿，没有更严重伤痕后，顾星寒帮桑余把衣服整理好，将身体一抽一抽的女孩扯入怀中。
    “你又要赶我走......”桑余扭着脸不让顾星寒擦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水，但她的力气太小，顾星寒收紧抓着桑余肩膀的手，牢牢把她控制在怀里。桑余的脸被顾星寒强硬转向自己，他手中的纸巾蛮横地在桑余的脸上划过，一道红痕留在苍白的脸颊上。
    “没有赶你走，只是和你说，我真的达不到你的要求。你想待在我身边，我不会反对。但我希望我们不要再因为无关紧要的事或者人生气，答应你的，我会做到，不会再碰别的人......”
    “真的？”哭红的眼睛终于不再抗拒和他对视，桑余盯着顾星寒的眼眸，焦急地和他确认。
    “真的，就算你昨天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桑桑，我希望我们的相处，可以是愉快的，无论床上还是床下。床上你是自愿的，我对你做的那些，你也是喜欢的，不是为了讨好我才那么做......”
    “我喜欢的！”桑余急迫地打断顾星寒的话，怕他不相信，她又补充道。“真的，真的哥哥，我喜欢你那样对我。不是为了讨好你，是真的喜欢看你在我身体里泄火的样子。每次你射完舒服喘气的时候，我都觉得好有成就感......”桑余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本直视着顾星寒的眼睛垂下，她的耳根有些发热，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小骚货。”顾星寒被她的话逗笑，手掌轻抚在桑余的脸颊上，两根手指捏住发烫的耳垂轻轻揉擦。“还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告诉我。也不一定都像以前那样，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不能总我一个人爽.....那床下，你能不能不再给我整这些幺蛾子了？我也要吃饭的，桑余。和学生的关系不可能弄僵，每年他们给我的评分，对我的绩效工资有一定影响。”
    “哦.....”桑余咧着的嘴角僵硬住，但顾星寒的话让她没办法反驳。她点点头，看似不再纠结这件事，但顾星寒还是看出她眼底的倔强。他的嘴角微微抽动几下，看时间不早了，顾星寒不打算再和桑余纠结这件事。他把车开到校门口，看着桑余匆忙离开的身影，顾星寒轻叹一声，驱车前往教学楼。
    焦头烂额的教官在看到桑余向队伍里跑来的时候，长舒一口气。已经来不及问她到底去哪里了，教官让桑余赶紧在自己的位置站好，然后全体往汇报演出的指定位置走去。正如顾星寒早晨说的，今天的气温格外高。
    似火的太阳炙烤着塑胶跑道，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桑余所在的班级，出场位置靠后。在没有任何遮挡的操场上站了一个多小时的桑余，因为所处的位置格外显眼，即便汗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她也忍着没有活动酸痛的身体。跑道上的热量在通过鞋底传递到脚心，桑余觉得自己像是困在一个巨大的烤箱中，呼吸都带着燥热的温度。
    飘忽不定的思绪因为身后突然出现的名字被吸引过去。不知道是谁发现顾星寒站在了不远处的看台上，桑余眯着被汗水刺痛的眼睛望去，即便隔得很远，她依然可以感受到顾星寒也在看着她。她把翘起的嘴角压下，眼睛向上看看，然后又忍不住看向刚刚顾星寒在的地方，他依然在看着桑余所在的位置。
    桑余的心跳在加速，同时竖起耳朵，听着身后小声的讨论。八卦的女生早就通过高年级的学姐，对顾星寒的基本信息了如指掌。在她们的低声讨论中，桑余看到了顾星寒的另一面。
    他的课之所以那么受欢迎，不仅是因为长相，还因为他清晰明了的讲课方式。简洁的语言把知识点解释得很明白，有趣的课堂不会让人昏昏欲睡。所以他的课，很少有人逃课。而顾星寒也从不在期末划重点，但他的学生基本没有挂科的。
    “哎呀，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抢得上。”
    “我那天管一个学姐要了抢课攻略。”
    “真的？！一会儿发群里！”桑余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周围的女生都在让那个有攻略的女生分享。
    “安静！站好！”骚动被一旁的教官制止，桑余把有些酸痛的腰重新挺直。但当她再次把目光投向看台时，顾星寒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桑余扯扯嘴角，周围闷热的空气，让她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